選擇：
“是誰不重要，爺爺問你，這人真的是傷了的”
怪老頭低頭看了一眼行文。
行文垂下頭，又不言語了。
“行文啊，你爹和爺爺我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身不由己，你乖乖的，不要讓自己手上沾染上人命，不要把自己變成惡魔，變成怪物，不然，你爹爹該多心疼啊。”
怪老頭覺得自己這幾天，和姑蘇兩父子混在一起。
整個人有點被凈化了。
就比如今天吧，這個女娃，換了平時，他救個蛋啊。
反正騷狐貍隔幾天還是要吃的，他多半都是殺了，取魂魄，裝好，備著以后用。
然而，他卻老老實實的給送回來了。
不僅如此，他還為那丫頭的名節考慮了一下。
善良得都有些惡心自己了。
“那個姐姐，一定也覺得行文是個惡魔吧”行文悶悶的說了一句。
“你放心吧，爺爺用了一點小辦法，那小丫頭醒過來的時候，啥都不會記得的。”
“真的”
“那必須的，你以為我是你那個紙老虎的爹啊，我可厲害著呢，我看你也沒什么本事，不如這樣，我收你做個徒弟，也教你一些本事好不好”
“不好。”
“為什么”
“你說行文的爹爹是紙老虎，行文不喜歡，就不好。”
“誒你個臭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破了腦袋，都想要跟著我修行”
“哼行文不要。”
“不要就不要，老子也會哼哼”怪老頭也是氣得飆，走了一段兒，他用手指推了推行文的肩膀，“我看你骨骼清奇，是個好料子，你就拜我為師嘛不然我死了，本事都沒有人傳承了。”
“你也會死么”行文完全沒有抓住怪老頭要表達的點。
“也說不一定”怪老頭心中嘆息了一聲，瞳之眼里的事情，真的會實現的話，他的確是差不多要死了，“但是有備無患不是你就給個痛快話，要不要”
“那你讓我考慮考慮，拜師的事情，得讓爹爹同意，我還得寫一封信給谷主，問問他的意見。”
怪老頭看著行文一本正經的模樣，真的好想一爪子把他掐死。
走到了人煙罕至的地方。
行文還是用他那個不知道是什么方法的方法，將怪老頭和自己送回了廟里。
到了廟里，姑蘇卻不在其中。
行文頓時又著急了，剛要喊。
外頭傳來姑蘇的聲音：“我把自己埋在雪里了。”
行文趕忙提溜著小短腿，跑出去，看到把自己半截身子埋在雪里的姑蘇，有些擔憂：“你這樣是要做什么”
“雪化了有水，冰水洗一洗好像就好很多了。”
“那你也不能在外頭躺著啊。”怪老頭拍了拍腦門。
“挺好玩的。”姑蘇笑了笑，“行文過來。”
“嗯哪。”
行文又噠噠噠的跑過去。
蹲在姑蘇的腿邊兒，想了一下，退后幾步，用手捧過來雪，小心翼翼的堆在姑蘇壞掉的腿上。
忙乎了好一會兒，雪堆得很高了。
他又跑到姑蘇的上身的位置，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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