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晴亦雨作品
1603.
扶桑聞言微怔,眼中有詫異流露而出,就連底下時時刻刻注意著這邊情況的人,也抬首震驚。
特別是不太了解帝天凌的背月等云頂宮人,當即眼底流露出的色彩就不太一樣了,隱隱藏著一絲怨懟,只不過還略有懷疑。
習芒、藏夢人和無常等了解帝天凌的,雖沒有對扶桑投去怨恨的情緒,但震驚依舊是潛藏不住。
帝天凌的前身殺了東池漓的前身,而今生……他們卻成為了夫妻?
這豈非莫大的笑話?
扶桑默了默,方才坦言道:“只是你的口舌之言,未必就是事實。即便以往我同姬無夢有些恩怨,又或者真的是我殺了她,但如今這身軀已然不是我,我已成為附庸。所以,他想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舊夢涼眼底的戾氣更濃:“扶桑,這可不像你,你以往是不會屈服的。”
“可我認得清楚時局,現在是你對我不利,而非她。”扶桑略微低頭沉吟了一番,驀地又抬頭,“不過,我聽你言語,你似乎知道我喪失一些記憶的事情?”
舊夢涼卻是無所謂:“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但你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些什么。”
扶桑瞇眼:“你究竟是誰?為何要一路追殺他們?姬無夢與我雖樹敵太多,但能夠得知我們在囚天壺中,并且一路追殺,你同當初流放我們至囚天壺的,莫非是一路人?既然是你們將我和姬無夢流放,又為何是我殺了姬無夢,而非你們?”
扶桑言語,處處點開舊夢涼的破綻。
但舊夢涼也并非善茬,說是破綻,但也是懸疑。
“你話太多了!”舊夢涼一聲厲喝,不對扶桑的問話作出回答,便驟然發難,將扶桑的疑問全都堵了回去,不給更多思索的機會。
只見舊夢涼一步踏來,空間都是一陣扭曲,他便是凌空一爪握向扶桑的脖頸。
這一爪來勢洶洶,巨爪破空,銳耳呼嘯,氣勢碾壓得底下的諸多修道者、獸族體內血液都回蕩不平,一時間許多修為不濟的,竟當場就烏壓壓地跪了一片。
獸王見此情況,亦是震驚不已。
之前還以為舊夢涼不過爾爾,會傷在自己的手下,后來形勢有變,他只是認為舊夢涼很強,孰料竟強悍到了這種地步!
這一爪出來的時候,獸王都明顯感覺自己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一下,如果這一爪的目標是自己,它別說擋不住,甚至有可能當場身亡!
獸王慶幸,舊夢涼之前是在跟他演戲。
扶桑冷哼了一聲,道:“莫不是這其中還有什么隱秘,你不肯作答么?”他腳下微微一動,整個人就翩然至遠處,躲開了這一爪。
豈料舊夢涼見狀,并未追著扶桑而去,而是迅速地朝遠處東池漓所在的地方掠去。
扶桑猛地大悟了起來,舊夢涼這次是鐵了心要拿東池漓的命,而不是要同他較量的。
眼見著舊夢涼速度駭人,眾人驚詫,背月幾人正欲去擋。
一道銳利的破空聲傳來,只見一道滅生焱猶如劃破長空的利劍,瞬息就到了舊夢涼的背后,逼迫得舊夢涼不得不回身去擋。
滅生焱在帝天凌手中,尚且不能夠有這樣的威力,但到了扶桑手中,那威力竟有著云泥之別。
舊夢涼倉皇回身一擋,這碰撞之威就動蕩而去,天搖地晃間氣浪翻涌,整個天地烏煙瘴氣,且溫度又驟然拔高,實在是酷熱如煉獄。
舊夢涼怒道:“你今日是保定了她?”
扶桑點頭。
舊夢涼望著扶桑眼眸陰森,稍有遲鈍似是想起什么,但很快二話不說便朝扶桑攻來。
扶桑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仙力不能支撐他太久,同舊夢涼交手,也是招招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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