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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左清薇聽到相框掉落桌上的動靜,她有些意外的側目看向都成莎的方向,問道,“莎莎,你怎么了?”
在左清薇側目看向坐在座椅上的都成莎時,這才發現她的臉色一下子暗了幾分,透著幾分憤怒。
左清薇問了一遍后,都成莎并沒有回答她,只是在失神的皺眉,在看到都成莎的模樣,左清薇更是不解的走了過去。
之后她順勢的看向她面前桌上的相框,不過是簡單的瞥了眼,在看到相框里的畫面后,她不禁眸子微怔,有些錯愕的嚇了一跳。
因為此時,相框里的照片是溫藺河親吻席夕夕的畫面,照片里的席夕夕雖然被遮住了半張臉,但是那錯愕的眼睛卻還是很容易讓人一眼認出。
都成莎見過席夕夕幾次面,因此這張照片即使只有半張臉,她還是可以輕易的確認那就是席夕夕!
意識到這,還不等左清薇再次開口說什么,都成莎憤怒的將桌上的相框狠狠砸在地板上,生氣的喊道,
“太可惡了!那個賤女人口口聲聲說跟藺哥哥沒有半點關系,那這又算是什么?!”
相冊“砰”的一聲砸在了地板上,原本的玻璃相框碎了一地,這一幕讓站在一旁的左清薇嚇了一跳。
她沒有想到都成莎的情緒會這么激動,下意識的勸說道,“莎莎,你冷靜點。”
此時她眉頭微蹙,也沒有想到會看到地上那樣的照片。
“我冷靜不了,我一點也都冷靜不了!”
于此時,都成莎的心情憤怒透了,她發泄的抬手一揮用力將桌上的書本杯子通通的掃在地上,一時間憤怒極了。
陪伴在溫藺河身邊多年,即使一直都是以妹妹的身份,都成莎也清楚的知道溫藺河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過。
可現在,他居然會將一個女人的合影珍藏般的放在桌上,這讓她的心底憤怒極了,同時也嫉妒極了。
她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待遇,別的女人憑什么有?
更讓都成莎憤怒的是,在席夕夕出現之前,即使溫藺河流連花叢,可從來不會在乎任何一個女人的照片,更不可能會將與他兩人的照片裝訂成框。
正是感覺到溫藺河對席夕夕的在乎,所以都成莎才嫉妒得要瘋了。
“莎莎,你冷靜一點,這里是你哥哥辦公的地方,你不能這么任性!”
知道剛剛那張照片給都成莎的沖擊很大,可是看到她將溫藺河的辦公室弄成一團糟,左清薇突然不知道如何收場才好。
她下意識的走上一步攬住都成莎的胳膊,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口邁步走入一個熟悉的人影。
當都成訣邁步走進辦公室時,一入眼便瞥見左清薇和妹妹都成莎的身影,突然看到兩人站在溫藺河的辦公室前,都成訣的眉眼不禁微蹙。
“薇兒,你和莎莎怎么會來這?”
耳邊傳來都成訣溫和的聲音。
聽到都成訣的話,左清薇有些意外的回頭看向他,意識到他已經回來后,左清薇故作鎮定的輕笑道,
“剛剛和莎莎在附近逛街,想到你在這里工作,莎莎便提議上來看看你。”
“來看我?”
都成訣掃了一眼破碎了一地玻璃的地板和混亂的桌子,那張原本屬于溫藺河的辦公桌已經混亂不堪。
此時他一眼看到妹妹都成莎就坐在溫藺河的辦公座椅上,不免眉眼不悅道,
“莎莎,既然來看哥哥,為何將你藺哥哥的桌子弄得這般混亂不堪?”
聽到哥哥的話,都成莎的氣也沒有消,她有些生氣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皺著眉頭緊緊的看向都成訣道,
“哥哥,你一定要開除那個叫席夕夕的女人!”
面對妹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都成訣的眉眼不禁蹙得更緊了幾分,隨后他無奈的溫和道,
“莎莎,別胡鬧,這是你藺哥哥的辦公室,別動人家的東西。”
他并沒有直面回答妹妹都成莎的話,而是下意識的警告提醒了一聲。
然而沒有得到哥哥的肯定回答,都成莎更是不滿的坐在了座椅上,紅著眼眶不悅道,“我不管,哥哥不答應開除陪在藺哥哥身邊叫做席夕夕的女人,莎莎就不走。”
聽到妹妹的話,都成訣難得的有了一絲不悅,“莎莎,哥哥再說一遍,別胡鬧。”
對于妹妹都成莎的無理請求,都成訣自然是不可能答應。
這個時候,席夕夕正好邁步走入辦公室。
在瞥見辦公室好似多了些人,她有些意外的站在辦公室門口停了下來,都成訣側過身看向是席夕夕,便溫和道,“工作吧。”
“是,都學長。”
席夕夕聽到都成訣的話,微微點頭,之后她簡單的環視了一眼四周,這才發現在溫藺河的辦公室前,左清薇和都成莎一坐一站的出現在哪里。
當左清薇的視線與她對視時,席夕夕禮貌性的微抿著唇輕笑,算是打招呼。
之后席夕夕繞過一側,剛走回自己的辦公椅上就要坐下來,坐在對面的都成莎就已經怒不可揭的抬手指責她的臉,不滿的看向都成訣道,
“哥哥,她是一個賤女人,不但對你有心思,而且還對藺哥哥有心思,她還有其他男人,像這種勾三搭四的女人,就應該開除她!”
都成莎坐在她的對面,所以席夕夕一抬眸就可以看到她那憤怒的小臉。
精致的臉龐原本讓人看了好看,可是配上都成莎此時憤怒的表情讓人只覺得猙獰。
席夕夕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了對面的都小姐,以至于一回來辦公室就又碰到她的攻擊。
聽到她的辱罵誹謗,看到她用手指著自己,席夕夕微咬著牙,最終忍無可忍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此時席夕夕定定的看向對面的都成莎,平靜道,
“都小姐,我從來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么恩怨,以至于你一見到我就惡言相向。
我們本來就沒有什么交集,請你不要隨意的開口辱罵誹謗。
對于溫藺河,我已經說過了,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的關系。
對于都學長,我與他也是普通的上下屬關系,這一切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如果你執意不相信,那請拿出證據,如果拿不出證據,請你對你剛剛出言不遜的一番話同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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