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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51203
“好的,僵尸先生,看到你醒來很高興,我現在要去上班了,昨天本來要給你治療的,可是沒能治療成,我今晚回來的時候給你治療行嗎?”
雖然席夕夕聽到僵尸先生的話有些無奈,但是人家說的是事實,他本來就是她的上司。
索性這個稱呼她就收下了。
在看到房間壁鐘上的時間差不多該上班后,席夕夕隨后笑著看向僵尸先生詢問道。
聽到席夕夕的話,姜施俊淡淡的斂下眸子,在垂眸看了她一眼后,微微點頭。
看到僵尸先生同意了,席夕夕便笑著打了個招呼,轉身回了房間去洗漱。
姜施俊側目看了眼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后,才意味深長的收回了視線。
雖然每次席夕夕都起得很早,可是古堡距離市中心有些遠,若是開車快,也至少要一個多鐘頭。
而且有時候路上遇到堵車,席夕夕就更加心塞了。
好在她緊趕慢趕,終于趕到了醫院。
等她氣喘吁吁的沖到辦公室房門,一手扶著房門口喘個不停的時候,坐在里屋翹著二郎腿悠閑悠哉的溫藺河不禁挑眉,故意嘲諷的笑道,
“每回上班都趕到最后一分鐘來,席小姐,你家住在馬來西亞嗎?”
每次聽到溫藺河那帶著嘲諷笑意的聲音,席夕夕就不免皺眉。
因為每回聽到他的聲音,對于她來說不是嘲諷就是刁難,所以席夕夕壓根就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此時聽到溫藺河的話,席夕夕努力的平緩下氣息后,也沒有理會他,繼而直接的往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抬眸看了眼都成訣的辦公桌,沒有人。
都學長估計又是開會去了。
想到這,席夕夕也沒有多想,繼續坐在自己的辦公椅子上。
瞧見坐在對面的臭丫頭不理會自己,溫藺河有些惱意,“喂,臭丫頭,本教授跟你說話呢,你怎么不理我?!”
聽到溫藺河的埋怨,席夕夕忍不住蹙眉抬眸,不滿的看向他道,
“溫藺河,雖然你是名義上的副教授,可我也知道,你來這兒不過是為了讓我難堪,可這樣有意義嗎?你這么大的一個人了,浪費這么多的時間精力,這么做不覺得幼稚嗎?”
席夕夕算是忍了他很久了,自從在醫院上班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這個家伙就黏她到現在,席夕夕真是后悔惹上了他,要不然也不用每天一看到他就頭疼。
聽到席夕夕的話,溫藺河的神色微愣,下一秒,他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到溫藺河的舉動,席夕夕的心底驀然一驚。
麻鴨,這臭小子又要干嘛?
席夕夕,你這個笨蛋,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嗎,惹了誰都別惹眼前這個瘟神,否則后果只會更慘……_
雖然這句話在心底里警告自己一百遍有余了,可是每次溫藺河一開口對她掃射機關槍,她總是沒能忍住朝他投個炮彈。
果然,就在席夕夕心底忐忑不已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驚響,只聽辦公桌上“啪”的一聲巨響。
溫藺河已經疾步走了進來,雙手用力的撐在她的桌上,隨后他的臉漸漸逼近了過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微瞇,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瞪著她。
席夕夕被他渾身這來勢洶洶的氣勢有些嚇住,可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過心虛,她還是故作鎮定的抬起清澈的大眸子看向他,不愿認輸。
“席夕夕?很好,既然你知道我來這兒就是為了讓你難堪,我自然是覺得有意義!
在沒有看到你難堪之前,我溫藺河是絕對不會離開這兒?
還有,你說我幼稚?呵呵,我偏偏幼稚又如何?”
耳邊,傳來溫藺河那拽拽酷酷的語氣,他唇邊含笑,透著輕蔑和得逞的笑意。
似乎察覺到席夕夕的臉色變了變,他唇邊的笑意更深。
聽到溫藺河的話,席夕夕的心底差點沒有氣得內吐血。
什么嘛?就知道跟眼前這個幼稚鬼講不通。
她跟他多說一句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溫叫獸,現在是上班時間,在這里,我不想跟你談任何私事!”
見溫藺河的臉漸漸逼近,席夕夕突然一個起身,立馬站了起來。
他會站起來,她也會!
因為溫藺河雙手撐在桌上,所以席夕夕一站起來后,倒不需要仰視了,兩個人的雙眸不過相距十公分,視線對視,頓時迸出無形的激烈電火。
兩人幾乎是互相瞪了十秒的時間,誰也沒有先挪開視線的意思,就在這時,辦公室的玻璃門被推開,都成訣捧著懷里的文件走了進來。
看到他們兩個人湊在一起對視,都成訣有些意外的唇邊含笑溫和道,
“一個假期沒見,你們兩個好像熟了些,哦,是不是上次你們兩人吃了一頓飯,關系也好了。”
聽到都學長的話,席夕夕心底一個委屈,她連忙挪開視線看向都學長試圖撇清跟溫藺河的關系,連忙解釋道,
“都學長,你誤會了,我們根本不熟。”
就在席夕夕回了這句話后,溫藺河唇邊浮起戲謔笑意的側目看向都成訣,隨之來個順水推舟道,
“瞧小學妹害羞的,還是阿訣了解我們,上回你丟下我們獨自離開,我們那頓飯可吃得很開心,小學妹見我口渴,還特地‘遞’給我一杯水。
沒有想到小學妹這么‘溫柔’,讓我到現在都難以忘懷呢。小學妹啊,這兩天放假,說實話見不著你還真不習慣。不如以后另外約?”
溫藺河在說道“遞”和“溫柔”三個字的時候,特地回頭看向席夕夕,眸底帶著怒意的瞪了她一眼,然表面上還是唇邊含笑,好似真的在說什么很開心的事情。
席夕夕聽到他那口口聲聲的“小學妹”,差點沒有將早上的早飯給吐出來。
小學妹?
誰是你的小學妹?
拜托別亂認學妹好么,我可沒有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學長。
而且,看到溫藺河在都學長面前裝的一臉溫順,一臉溫和的模樣,席夕夕心底就一陣抓狂,都學長,你看,都是裝的,他現在都是裝的。
席夕夕恨不得雙手雙腳指控眼前這廝的壞心眼,可是想到這臭小子準是會狡辯,只好作罷。
“這就不用了,溫叫獸,我跟你不熟,麻煩你別自來熟,你的座位在對面,現在已經是工作時間,你該回去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