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被薇薇那小白癡氣的好不好
那種胡言亂語的話怎么能說出來呢,當著這男人的面也就算了,可外頭還有君寒宵呀,那得多損她安靜優雅的美好形象
鳳淺好不傷心。
君墨影被她一臉委屈的表情唬到了,心里最柔軟的一角卻微微扯動著,低聲細語好脾氣地問:“誰又欺負你了怎么一個人好好地睡在里頭也能這樣”
鳳淺終于緩過勁兒來,突然抓住他的手,很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搞得君墨影以為她有什么重要的話要跟自己說。
結果等了半天,鳳淺卻緊了緊他的手,凄凄慘慘地道:“剛才薇薇說的話你聽到了嗎我快發霉了,要臭掉了,讓我出去動一動唄”
“不行”
君墨影蹙眉,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才兩天功夫,就躺不住了今兒剛從婉嬪那里回來,路上不是曬過太陽吹過風了,還想出去干什么”
“什么兩天功夫,你躺在床上兩天不動試試,看你會不會覺得無聊”鳳淺一臉苦大仇深地吸了吸鼻子,“我想念太陽的味道,想念院子里那些花兒的味道,你就讓我出去一下下,好不好就一下下嘛”
君墨影挑了挑眉,無奈地誘哄著:“太陽的味道已經感受過了,至于那些花,若是淺淺真那么想念,朕讓人給你搬進來”
鳳淺覺得這男人好壞
“哼”她甩開他的手,一把扯過被子往自己頭上蒙。
“瞧瞧,朕給你出了個這么好的主意,你還不樂意了。”君墨影眼梢輕挑著,俊美無儔的臉上勾勒出一絲揶揄的弧度。
“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
“懷孕的女人脾氣都差喜怒無常,孕期綜合癥,你懂不懂啊”
被子里傳出這么一道悶聲悶氣的聲音,不滿地抱怨,嗔怒中含著一絲幾不可察的撒嬌。
君墨影似乎是被她愉悅到了,低低地笑出聲來。
“淺淺乖,今日剛出去過,不能再動了。太醫說了,現在胎象才剛剛穩定那么一點,不能隨便挪動。”
有些人身上的每一個特點都是這么得天獨厚,就好像君墨影,他丫的連看不見臉的時候笑聲都能這么勾人,更別說是看到臉的時候了
鳳淺覺得人和人之間的待遇,還真是有夠不公平的。
怎么她就既沒有這么一張妖孽的臉蛋,也沒有這么蠱惑人心的嗓子呢
想的太過入神,以至于忘了回這男人的話,承受的后果就是某人隔著被子去揉她的腦袋。
只能摸出一個大概的形狀,君墨影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上癮似的對著那團被子蹂躪不停當然,手下力道很輕,是絕不會弄疼她的那種。
鳳淺被他揉得別扭極了,這才回過神來,悶在被子里面大喊:“君墨影你在干什么我又不是面團,你這么揉我干什么呀”
“裹在被子里挺像面團的。”
鳳淺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可是她可以想象,現在的他一定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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