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7.
要不要那么偷偷摸摸地私會?
今天來的客人都非富則貴,寧朵朵的男友既然也在,肯定也不會是什么小人物,難道是什么大明星,所以兩人才不愿意曝光感情?
正在這時,男人凌亂的喘息從房間里飄來:
“等死我了,寶貝,怎么才來。”
“死樣兒,我總不可能一來就上樓找你吧,總要先在樓下待會兒。免得人懷疑啊。對了……這里不會有人吧……”
“不會,這種宴會有多嚴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特意讓紀文軒清空了整層樓,今天,我們想怎么玩都行……”
“討厭!”
“上次的事情還生氣嗎寶貝?我真的很長時間再沒找其他女人了哦。”
“哼,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別跟我解釋,留著去哄你老婆吧……”
“我老婆哪有你這么漂亮年輕又善解人意,我干嘛哄她,我只哄你………”
“哎……討厭,你手在干嘛啊……”
熱情火辣的言語一句高過一句地飄出來。
喬泳兒呆住,這男人的聲音怎么那么熟?
等等,這不是甘穎的哥哥甘錦鴻的聲音嗎?
雖然只跟甘錦鴻在醫院見過一次,但這個聲音她卻記得清楚!
寧朵朵……居然跟一個有夫之婦攪合在一起!?
怪不得兩人偷偷摸摸,生怕被人發現!
一個是司令家有家室的少爺,一個是將軍家沒結婚的千金小姐,奸情一旦曝光,簡直就是上流圈的大丑聞,兩人絕對是名譽掃地!
她悄悄走到門口,推開門,走進玄關,朝里面偷偷看去。
房間的大床上,一對男女早就褪去了衣衫,臉上蒙上被情·欲侵染的紅暈,半裸著身體,泥巴一樣黏膩在一起,場景不堪入目,讓人臉紅耳熱。
“嗯~錦鴻你好厲害嗯嗯”
一陣陣嬌喘的女聲傳到喬泳兒耳里。
跟寧朵朵有私情的,果然是甘錦鴻!
看樣子,兩人還不止幾次了,恐怕保持了很長時間的奸情。
平時那么純真無暇,在爸爸面前嬌柔天真乖巧的寧朵朵,居然也有這么不堪的一面,而且還是勾搭的一個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
什么上流社會,裝什么金尊玉貴的蓮花,一天到晚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貴圈真亂!
喬泳兒為甘馨馨感到不爽,早就知道甘錦鴻風流,還聽甘馨馨說過,爸爸總是氣哭媽媽,卻沒料到他跟自己妹妹的閨蜜居然搞在了一起!
這一對狗男女!
她咬咬牙,拿出便攜式小攝像機,悄悄對準兩人,摁下了拍攝鍵!
隨著拍攝,床上的男女也漸入佳境,喘息越來越大,床幃間浪·蕩的言辭也越來越大尺度。
關鍵鏡頭都錄下來了,喬泳兒也看不下去了,瞪一眼里面懵然不知的男女,轉身準備離開。
因為有些緊張,剛一退后,正好撞到了一個花瓶,雖然只發出輕微一聲響,卻依然驚動了兩人。
“誰!是誰?”甘錦鴻推開寧朵朵,驚訝地翻身下床。
寧朵朵也嚇出一身冷汗,用毯子護住春光外露的胸,追到了走廊上,正看見一襲很是眼熟的人影閃進了電梯!
是喬泳兒!?
她驚住,喬泳兒怎么來了!?
深吸口氣,寧朵朵迅速回房,換上衣服,匆匆下樓。
喬泳兒氣喘吁吁地下樓回到宴會廳,準備找到阿波就走,找了一圈沒找到,再一定睛,只見寧朵朵走到了面前。
寧朵朵臉上的情潮早已退散,此刻是冷冷的寒意,直勾勾望向喬泳兒,好像下一刻就會將她撕碎:“喬泳兒,你怎么來了?!”
喬泳兒美眸一挑:“你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寧朵朵幾步過去,壓低聲音:“你都看到了,是嗎!”
喬泳兒正好看到了阿波遠處的身影,聳肩:“不好意思,我同事來了,先走了。”
寧朵朵臉色一白,同事?哦對,喬泳兒現在在時周刊實習,今天來度假村估計是來工作的……
那她身上肯定帶了采訪工具。不會拍下了剛才的場景吧?
她心急如焚,重重揪住喬泳兒的衣領:“你有沒拍下什么?”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這么害怕?”喬泳兒將她的手抽開,抖抖衣服,準備走。
“不準走,我要搜身!你給我把衣服脫掉!”寧朵朵追過去,用力掰過她肩膀,急得扯她衣服。
喬泳兒條件翻身捉住她的手,一個過肩摔,輕盈流暢地將寧朵朵摔到了一邊。
寧朵朵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嗚一聲,兩人的舉動驚動了周圍的人。
一個容貌和身材保持良好的男人走過來,正是派對的主人影視明星紀文軒。
紀文軒一驚,忙扶起寧朵朵:“寧小姐,怎么回事?”又望向喬泳兒,一疑:“你是……”
這個女孩面容陌生,顯然不是他邀請的客人。
阿波看到這一幕,糟糕,被發現了,趕緊走過去拉了喬泳兒,準備溜走。
寧朵朵纖臂指向兩人:“這兩個人是混進來的記者,不能讓他們走,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偷拍到什么!搜身!把他們的采訪器械搜出來!”
這話一出,不僅紀文軒臉色變了,旁邊的客人們都嘩然起來!
這種隱秘性很強的私人場合,怎么會混進記者?
參加party的全是些有身份的人,都很注重形象,當然不愿意有什么不雅的鏡頭傳出去。
有幾個藝人馬上叫嚷起來:“不能讓他們走!”
紀文軒馬上叫來保安,圍住兩人,命令:“給兩人搜身!”
阿波連忙擋住保安:“就算搜身,找個房間再說,我就算了,她是個女孩子……”
“進房間?是方便讓你們好丟掉偷拍器材嗎?”寧朵多斜揚起唇角,根本不愿意放過喬泳兒。
自己和甘錦鴻的好事被她看了個干凈,好,那就讓一群保安當中扒下她的衣服,也讓她丟丟丑!
喬泳兒見保安朝自己和阿波走來,冷靜道:“等一下!我們也是客人,是有邀請函進來的,憑什么搜我們?這就是紀先生的待客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