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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泳兒瞟一眼地毯上的寧朵朵,眸子一挑,叩叩門,不等兩人回應就走了進去,右手捏在浴巾領口,揚起俏麗嘴角:“朵朵這么晚來了呀。”
聶亦霄和寧朵朵見她突然竄進來,雙雙一訝。
寧朵朵看見喬泳兒洗完澡裹著一張浴巾就出來,絲毫不掩飾胸前若隱若現的白兔,還有一雙細白筆直、讓同性羨慕的小腿,臉色微微漲紅。
這種樣子就跑出來,是想故意勾引哥?
不過,她現在可是哥名正言順的妻子,就算勾引,也是合法合情合理!
她迅速調整心情,露出柔美無辜的笑渦:“是啊,我來找哥問些作業,嫂子,你不會怪我妨礙了你們的——洞房花燭夜吧?”
洞房花燭夜,五個字,暗含著幾分譏哨。
呵,就領了個證,除了寧家人,外人誰都不知道,婚紗照、婚宴、蜜月統統都沒有,算什么結婚嘛。
這么委屈都肯嫁給哥,說明這女人有多低賤,也說明哥多么不重視她了!
喬泳兒捂嘴咯咯笑:“什么洞房花燭夜啊,說得文縐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寧家小姐是古代穿越來的呢,現在的人啊,哪還有什么洞房花燭夜啊,要是恩愛甜蜜,婚前早就洞房了,還用等到結婚?是吧,老公”
因為騰出手來捂嘴,浴巾往下劃了幾寸,胸前澎湃的滾圓更加露出大半,隨著說話的幅度,微微擺動,活活能讓人鼻血竄出來。
聶亦霄看得鼻梁微熱,臉色卻青了,咬了咬牙,衣服都快掉了,這女人,就不知道拉一下嗎?
喬泳兒才不在乎春光外露,面前一個女的,一個自己老公,被看見就看見了,也不吃虧。
她才懶得拉浴巾,這會兒拉衣服,太沒氣場了,顯得好弱!
寧朵朵已被喬泳兒的反擊嗆得臉色一青,她這意思,是說她早就跟哥……根本不用等到今天!
聶亦霄的神情一緊:“夠了。晚了。”
這話是對喬泳兒說,意思讓她回床上自己去睡覺,喬泳兒卻裝糊涂,走過去,當著寧朵朵的面,拉起聶亦霄,挽住他胳膊:“是呀,太晚了。朵朵,你明天不用上學嗎?”又朝寧朵朵眨眨眼睛。
識相點,就趕緊離開!
寧朵朵憤懣不已,卻只能抱著筆記本站起來:“哥,那我先回房了。”
聶亦霄也想快點打發走寧朵朵,一邊皺著眉隨時防備喬泳兒貼得太親密,一邊點頭。
寧朵朵見哥也不留自己,有點不甘心,委屈地說:“……哥,今天的問題還沒問完呢,那明天我再找你可以嗎。”
靠!還來?沒眼色啊?纏著自己哥哥是什么意思?
以前只聽說過小姑子都很難纏,今天喬泳兒才真正見識到了!
她有種擼起袖子拿根掃帚趕她出門的沖動了,可惜這會兒沒袖子,也沒掃帚,于是只能笑靨如花,豪氣地說:“朵朵,你是要搜集犯罪資料吧?這好辦,我雖然沒你哥那么厲害,不是I**的人,也不認識那些國際犯罪調查機構的厲害人物,但我認識不少跟I**打過交道的犯人啊!他們很清楚這些流程的,你要多少采訪資料都行!看在你是我小姑子的份兒上,我給你介紹一個?一個不夠,我給你介紹兩個,五個!”
寧朵朵瞪大眼睛,臉色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這個女人,居然,居然要給自己介紹那些骯臟的犯人!
也是,她黑幫出身,肯定認識不少這類人!
喬泳兒見寧朵朵一副純潔小百合遭受了風雨一樣的驚恐模樣,抿唇無聲笑起來。
聶亦霄沒想到這小妖女竟會這么恐嚇寧朵朵,雖然也蹙起眉,卻并沒說什么,也好,能讓寧朵朵不纏著自己提問就行:“還有什么事嗎?”
“沒,沒什么了。”寧朵朵咬咬牙,抱著電腦出去了。
“哎哎哎別走啊,要不我把你手機號給幾個我認識的人,讓他們明兒去找你做采訪,正好他們有時間,剛出獄呢,別客氣啊,小姑子………”喬泳兒仍舊不放過寧朵朵,故意促狹地喊了幾聲。
寧朵朵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她一個豪門名媛,清清白白,文文雅雅,怎么可能去訪問幾個黑幫出身的犯人,嫌惡地說:“不用了!”說著,匆匆出門。
門“砰”一聲關上,聶亦霄馬上抽出手臂,恢復了門神臉。
喬泳兒雪臂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戀戀不舍:“才幫你打發走寧朵朵,就這么報答我?”
他冷笑:“這樣恐嚇別人,對你來說,應該是家常便飯了吧。”
喬泳兒委屈地翹起嘴:“我才沒恐嚇她呢!她是新聞專業,畢業后很可能做記者,作為一個記者,根本不應該在意采訪對象的身份,她連幾個犯人都怕,一點專業素養都沒有。我看啊,她學新聞專業,只是為了方便接近上層社會的人士吧!“
這女人說的話,竟然有點道理。他無力反駁,只轉過身準備離開。
喬泳兒卻瞪大一雙盈盈美眸,走近他:“就算恐嚇她又怎么樣?你心疼了!?”
迎面來的一對柔軟白兔隨著她的步子,輕微搖晃著,他感覺鼻梁有些發熱,竟沒回過神:“心疼誰?”
“心疼寧朵朵!是不是?老實交代!”她勾起眼梢,竟有種勾魂的嫵媚。
他感覺到臉頰上的熱度彌漫到了小腹,骨子里有種獨屬于男人的獸性在蠢蠢欲動,這女人要是再近一步,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順手撕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然后狠狠攥穩那一雙不停在他視線中晃動的白兔!
他轉過身:“你有病。”
喬泳兒擋住去路,不讓他走:“你都不敢正面回答我,肯定心里有鬼!”
小丫頭剛才對付寧朵朵都很冷靜,那么有大將之風,這會兒卻像是急得要哭出來了。
憑他和她的身高、體型差距,他一只手只用三分力氣就能把她拎起來丟到一邊,可此刻卻怕把她本來就松垮的浴巾拉下來,只能停下腳步,虎著臉:“你神經病?我心疼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