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章節)
作者:唐小宋
霍振旸若有所思,任由她給自己脫下外套和領帶。閱讀然后跟著她回了臥室。
洗完澡,他披著浴袍,走出浴室。
也許今天有點疲倦,他在按摩浴缸里泡澡泡了很久,還小憩了幾分鐘。
直到緊繃的肌放松下來,才起身,揩干身體。
臥室的燈光已經被調得昏暗而迷離。
他目光一掃,鎖定在沙發上窩成一團的小女人身上,目色一瞇。
她在家里另外的浴室洗好了,換上了一件淡紫色的睡衣。
可能在等他,她窩在大床邊的沙發上,等著等著,睡著了。
這件睡衣,是他從沒看過她在家里穿過的。
依稀記得好像是她剛剛搬進帝盛的那會兒,他讓秘書給她準備的貼身內衣中的一套。
可能是嫌這套睡衣太性感暴露,不大好意思,她從沒穿過,一直放在衣柜的深處,不見天日。
深領,領口的中間是個蝴蝶結綁帶,就像一個禮物,一拉便能拆開。
睡裙下面是配套的丁字褲,跟裙子是連身的。
細細的蕾絲肩帶,仿佛一扯即斷,能生生激發出他的摧毀欲。
薄紗質地若隱若現的透明,包裹住她嬌美的酮體。
她估計是累極了,就這么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他抑住眸中的灼熱,走過去,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均勻,才冷靜下來。
然后彎下腰,打算把她抱到床上去睡。
剛一貼近,溫熱呼吸侵襲在她臉上,驚醒了她。
他直起身子,目光凝聚她身上。
她見他洗好了,好像還看了自己半天,慌張坐起身。
就算不用照鏡子,透過他看自己的眼神,也知道自己這一身是多么誘人。
她臉色微一漲紅,卻只是暗中深呼吸了一下,并沒忸怩,難得大方地沒有避開他的眼神,任由他欣賞。
他越發意識到她今晚的不對勁,眉一動,卻沒說什么。
半晌,柔聲又不乏命令:“你先去睡覺。我去書房整理一下公事就過來。”
見他轉過身,她猛的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再沒考慮什么,沖口而出:”老公。”
這是今晚她第二次喊自己老公。
第一次是因為在醫院嚇壞了,急需他的懷抱。
這一次,卻顯然另有原因。
他腳步一頓,轉過半張臉,刀裁的鬢發在燈光中俊美得有種凌厲感,似乎已經猜到她要做什么。
她下了決心,走過去,從背后攬住他精壯的窄腰,聲音很小很仿佛極力克制著巨大的羞赧:“不要去書房好不好。今天,你能陪陪我嗎。”
纖臂一點點滑到他腰身前面,替他摘掉了浴袍上的腰帶,小手順著敞開的浴袍領口,滑進去。
觸碰到男人剛硬的身軀時,雖然很熟悉,卻還是沾著火星子一樣,不大好意思地微微彈開,卻又馬上再次覆了上去。
明知道她今晚的主動求歡別有目的,他仍是涌起難忍的躁動。
狠狠將她手腕一扯,拉到了自己懷里,他俯下臉,熱氣盡數噴吐她早就燙得快融掉的嬌臉上,沉沉:“你這是干嘛。”
她心下一橫,英勇就義一般:“你想干嘛就干嘛。”
為了仔仔,豁出去了。
臉皮啊尊嚴,算什么東西!
仔仔是她的命根子,絕不可以出一點點的紕漏。
就像媽咪甘愿和爹地結婚,只為了給她一個名分一樣。
她為了小包子,什么也可以做。
他臉上的狐疑更濃,卻壓蓋不住被她已經勾引出來的蠢蠢欲動。
不算她什么目的,他卻再等不得了。
每次跟她冷戰,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熬得他太辛苦。
這小女人,真是他這輩子的死。
就算她騎到他頭上,就算她給他擺譜,就算明知道把她嬌縱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快要無視他身為丈夫的尊嚴
他居然還是下不了狠心去制裁她!
每次只要她主動一顰一笑,一掉貓兒,他就算再惱火,也什么都算了。
這是病,得治。
可卻無藥可醫。
“這是你自找的。”他深眸一暗,徹底被欲熾籠蓋,圈住她軟腰,將她抱起來。
熱烈纏綿的吻,細細碎碎沿著她柔嫩的頸窩、肩胛甚至更隱秘的地方落下。
他的親吻滾燙而有力,柔中帶猛,仿佛聚集了這陣子被她冷落的煎熬。
從沙發,到里間的大床,不過一二十來步的距離,她半具身子上已布滿了他種下的草莓。
“還跟老公鬧脾氣嗎?”一邊用熱吻撻伐著她的身子,他一邊不忘低喘著教訓。
一開始,她倔強著不說話,咬緊牙關。
他當然知道她心里惦記著什么,親吻一路游走到她最敏感的耳垂,嘎然著嗓音:“那邊,等我搞定s國那好邊礦產的事,會讓她回國。”
頓了頓:“婚宴那天,帶她去,也是為了應付舅舅那邊。”
這件事妥當后,他拿穩了s國礦產權,可能會辭去嶺市長和國議員的職位,一心坐鎮商圈。
屆時,也不用再怕跟舅舅撕破臉皮。
她一怔,咬緊的貝齒似乎也不那么硬挺了
這陣子郁郁寡歡的心情也雨過天晴,放了晴。
“真的嗎。”她心中某一處軟了一片,蠕了蠕唇。
“老公什么時候騙過你。你呢?還沒回答我。”他不依不撓,又是一輪柔猛交織的密吻落下。
直到被他吻得幾乎快要昏迷,渾身又癢又麻,她才酥軟著嬌軀,星眼迷離,叫起饒:“嗯,我不跟你鬧了”
“就這樣完了?”男人嘗到了甜頭,忍不住繼續欺凌。
她鎮定了一下心情,抱住他健碩的頸:“老公我們再不吵架了,好不好。”
這句話,她不知道是為了應付當下,還是真心實意。
只知道一說完,她的小心臟跳得很慌很亂。
話音甫落。他從她頸窩中抬起熾紅的臉龐,深悠目光瞬時凝聚在她身上,是她從沒見過的柔和與寧靜。
“好。”他吐出一個字。
鄭重得就像是宣誓。
說話間,他已經將她抱到了床邊。
她瞟了一眼早已經鋪好的大床,既緊張,又松了一口氣。
仿佛即將完成任務,勝利就在眼前。
正高興著,卻又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