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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還聽她說夢話,不停叫著什么江老師的名字。
后來他也曾試探一問,她居然難得臉紅了。不是她男人是誰?
想到這里,司御衡更加心安理得,碧眸一點點的沉下去,再也不想受煎熬,抽掉皮帶。
“司御衡!你敢——”梁安雅掙扎得更加厲害。
似是被她無止境的掙扎弄得不耐煩了,注射的藥物也讓司御衡體力不如平時,眼色漸冷,俯近她耳邊:“答應我這一次,明天就放你走。北冥堂會徹底消失在你的視線中,我再不會找你麻煩。”
她怔了一怔。
趁這個難得的機會,他將她本就不合身的寬大衣裳掀了上去!
“不行——”梁安雅回過神。
這算什么交換條件,要她當他的泄·欲工具嗎?
她繼續踢打著他,惡狠狠:“滾開——我不干——”
他目色一沉,欺下身軀,用唇徹底堵住她香嫩的小嘴……
意識恢復時,窗外已是破曉。
夜晚與清晨交替間的氣溫很低,涼風透過沒有關嚴實的窗子拂進來,吹在身上,冰冰涼涼的。
梁安雅趴在歐式大床上,長睫閉得緊緊,雪白的后頸裸露在外,卻根本不覺得冷意。
痛,痛得要命。
四肢仿佛被人折斷一般,每一寸肌膚也火辣辣的疼。
她還記得,在一股鉆心裂肺的撕扯襲來之際,自己便徹底疼得暈了過去,然后那該死的男人開始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對,為所欲為……
涼風一吹,梁安雅的腦子清醒了大半!
她忍著渾身的疼痛爬起來,一眼看見了身邊赤著精壯身材的男人,還有地毯上被他撕碎了的衣服,頓時深吸口氣!
她真的被這個魔鬼……
這不是夢。
“司御衡,我要跟你拼了——”梁安雅像個抓狂的小母獅子,再顧不得別的什么,攥緊粉拳,使勁兒砸到了司御衡身上。
與此同時,因為騰出了手,她身上裹著的毯子蹭的一下,滑下來,身體毫無一絲遺漏地展現在前面男人的視野里。
他一個翻身,制住她手腕,碧眸如貓眼,幽幽神秘,又仿似嗜血的獸。
她一驚,拿起毯子重新裹好身體,跳下了床。
司御衡坐起來:“吃都吃過了,還怕人看?”
清粥小菜的滋味,原來很不錯,比其他嘗慣了的那些歐美女人,這華人小妞兒,給了他前所未有的體驗。
梁安雅惱羞成怒,渾身氣得發抖,拾起手邊的一個杯子便狠狠砸向床上的男人:“司御衡,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說著急著翻箱倒柜,隨便翻出他的一件T恤,飛快套在了身上。
司御衡反手接住杯子,雖然沒被砸中,卻顯然已經勾起了怒火,正要勃然變色,目光一移,卻又凝住。
白色的床單上,綻著一朵嫣紅的梅。
她是第一次?
司御衡目色暗沉。
原來剛才在床上她的生疏和笨拙,并不是因為他能力不行,而是因為她沒經歷過。
繼而,他透出幾分戲謔:“怪不得這么生氣,原來還是個處/女。”
梁安雅感覺有一股熱從后頸竄到了耳根后,攥了攥拳。
她從沒想過珍藏了這么多年的第一次竟然是給了這種魔鬼。
就算再堅強,她也禁不住鼻頭一酸,紅了眼眶,卻也知道,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肉,別說報復,現在都還在他手上,根本無力可施。
不過,好歹他已經答應了,這件事兒過后會讓他走。
她忍住即將噴薄而出的眼淚,直直盯住他:“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女人眼眶里閃爍著的晶瑩,讓司御衡微微有些凝神。
正在這時,響起了叩門聲,是北冥堂下屬的聲音:“堂主。”
“進來。“司御衡聲音一厲。
下屬推開門,一進來就聞到獨屬于男女纏綿過后的旖旎味道,一眼又看到了正赤著雙腳,穿著堂主衣服的梁安雅,手臂、頸窩處,都有男人兇猛采擷過后的草莓,愣了一愣,明白堂主順手將她當成了解藥,不禁多看了兩眼。
司御衡目色驟然不悅:“有事快說!”
下屬收回眼光:“堂主,專機安排好了,天快亮了,可以隨時上飛機。”
司御衡翻身下床,套上了外衣。
下屬不禁猶豫了一下,看了梁安雅一眼,小聲征詢:“堂主,那這個華人小妞怎么樣處置?”
梁安雅手心滲出汗,幾乎忘了下身還在隱隱作痛。
北冥堂華夏之行的任務完成了,臨走前是殺是剮是把自己填海,都是這個魔鬼說了算。
司御衡對著穿衣鏡,捋一捋衣領,正看見鏡子中渾身顫抖著等待著他回答的女人。
眼眸輕微一動,他擲地有聲:
“送她走。”
破曉過后,天亮了起來。
一夜都沒合眼的嘉意聽到樓下傳來了腳步聲和李媽的聲音:“少爺回來了。”
她急忙跳下床,咚咚朝樓下走去,正看見霍振旸已經走進了屋。
他一抬眼,看見她,知道她是想問什么,站定了腳步:“李媽,你先跟傭人先去做早餐,我和太太會在家里吃。”
“好的,少爺。”李媽將空間留給兩人,先去廚房了。
嘉意見沒人了,再也忍不住了,幾步上前:“御龍灣別墅那邊怎么樣了?威脅安雅的人去了嗎?到底是誰?”
“是A國北冥堂的人。這個組織一直在跟王室和政府合作,有些不方便由政府出面調查的事,會交給他們完成。他們盯了我許久,不過已經打發他們回去了。這件事,完了。”
“夜宸已經回國了?”
“我提前讓他坐私人飛機回S國了。”
“安雅呢?”
“半個小時前,我的助手打電話過來,說她回了公寓,北冥堂既然離開了華夏,再抓著她也沒用,而且他們堂主司御衡多少會賣我點面子,已經把她放了。”
嘉意松了口氣,想起什么,轉過身。
霍振旸開聲:“現在助理在她身邊照料。剛打電話過來,說她已經睡下了。你不用這么急著去找她。”
嘉意明白,他不會這么細心去派人照料安雅,估計是因為怕她記掛的緣故。
她不知道說什么,開口:“謝謝。”
霍振旸眉一擰:“這是全世界最沒用的詞。”
他是個實用主義者。不喜歡來這些虛的。手機用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