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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未經人事的純情少男,當然知道,眼前的小女人是個尤物。風云小說閱讀網
他不禁若有所思地地蹙眉,之前為什么就沒發現?
或許跟她最初的碰面讓他對她的印象不佳吧,誤導了他對她的判斷吧。
霍振旸腦海里陡然蹦出昨晚上官雄的提議,上官雄調笑,說可以長期包下她。
他在云嶺市的生意也大了,經常要過來,身邊有個女人暖床也不錯。
正在這時,嘉意翻了個身子,呢喃了一聲。
因為沒有了男人雙臂的束縛,睡夢中舒服地伸展了一下雙臂,睡得紅撲撲的小臉蛋仿佛剝了殼兒的蛋,又像是剛剛被雨水滋潤過的花,嬌嫩異常。
年輕果然就是好。
昨晚陪自己去游艇上,回了帝盛這邊又忙里忙外照顧自己一晚上,睡了幾個小時,臉蛋兒沒有一點憔悴,仍像個紅蘋果一眼,誘得人恨不得上前咬一口,吞咽入腹。
霍振旸微瞇眸子。
這幾年在美國那邊,每逢出席商業飯局和酒會,身邊也有女伴,西方的,亞裔的,前仆后繼,不計其數。
卻從未有過此刻這樣心思觸動的感覺。
不得不說,她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很合他胃口。
他眼神一沉,又充滿了謔意,下意識伸出手,手指輕微劃過她的頸項。
修長而獨屬于異性的粗糲指尖劃過肌膚,她睡夢中呢喃一聲,反性的動了一下,仿佛即將剛剛從雛蟲長大的稚嫩蝴蝶。
這令他眼神夾雜了幾分興致——
或者,上官雄的提議也不錯?
正在這時,臥室的門被人輕輕叩響。
“少爺……”惠嫂的聲音傳進來。
惠嫂見霍振旸的房間微弱的燈光亮了起來,知道他跟平時一樣,早早起來了,上樓來看看他有什么需要。
剛探進頭,惠嫂看清了臥室里的一幕,呆住。
嘉意昨晚沒走,居然還在——在霍振旸的床上?
嘉意雖然女傭裝還未換,但衣衫凌亂,長發盤旋在肩邊,也不知道跟少爺到底做過什么沒。
這個女人,是爬了少爺的床!
惠嫂絕不相信是霍振旸主動,唯一理由,只有是這女人勾引少爺。
“她——”惠嫂臉色有些憤怨,脫口而出。
霍振旸即刻望向惠嫂,濃眉輕蹙,似乎非常不滿他打斷自己研究這小女人,下意識做了個噤聲的示意,又道:“你先下去。”
惠嫂更是震驚,他以前對嘉意態度很冷漠的,現在是生怕吵醒了她么?
惠嫂在美國照料了霍振旸幾年,從未見過他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
“可是——”惠嫂指著床上的嘉意,欲言又止,臉色漲得通紅。
惠嫂是跟著霍振旸回國的貼身管家,不想看到什么女人都能爬上主人的床。
想著臨出發前,老爺子在美國的叮囑,她更底氣十足,覺得自己有責任監管少主人在華夏的私生活。
“我說了,出去。”霍振旸語氣陡然低沉,宛如煉獄中升起,令人毛骨悚然,再沒半分情面可講。
聲音暗啞,嘎然,并不高揚,但并不代表他還給惠嫂留著面子,只是因為不想吵醒床上的小女人。
惠嫂知道他這樣的口氣并不是開玩笑,再不敢說什么,瞪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酣暢的小人兒,氣鼓鼓地輕輕關上門,下樓了。
霍振旸被惠嫂突如其來的打擾,壞了繼續研究這小女人的興趣,懶懶站起身,先去了浴室。
晨光漸升。
嘉意睫一眨,醒了過來,意識清醒之后,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
環顧四周,沒錯,還在帝盛別墅這邊,還是在他的臥室。
她——昨晚真的是跟著男人擁著安睡了一晚。
低頭看看,嗯,沒事……純睡覺而已。
她松了口氣,可又提起一口心,不過,他人呢?
她望向身側,床單略凌亂,但空無一人。
她跳下了床,趿上鞋子,正這時,浴室的水龍頭響起來。
幾秒后,門一響,霍振旸洗漱完畢,穿戴好了,一身質地精良的白襯衣加西褲,邁出了浴室。
昨晚還好,現在大白天看見他,嘉意臉色一熱,連目光都不敢跟他對視,一下子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明明兩個不算熟的人,竟像最親密的夫妻,相擁睡了一晚……
她支支吾吾:“你……我……”
霍振旸輕挽著袖口,一抬頭,卻仿佛沒事人一樣,簡簡單單四個字,命令一般:“進去洗漱。”
嘉意看看自己渾身凌亂的樣子,咬咬牙,反正他也主動放話了,沖進了他臥室的浴室。
等收拾妥了,嘉意走出來,只見他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昂長身影在晨光初顯的清早,看上去如獵鷹一般,元氣十足,哪里還有昨晚的頭痛難忍的樣子。
想了想,她終于還是忍不住:“霍先生,您是身體哪里不好嗎?那藥是治什么病的?”
霍振旸雙手交叉,肘部擱在膝上,眼瞳凝在小女人的臉上:“你認為我睡了你,就跟我很熟了?就可以隨便打聽我的私事?”
她頸部連著臉一下子燒紅:“我不是這個意思。好了,我不問了。”
什么叫‘他睡了她’啊?
他們什么都沒干好不好!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懶得多說什么了:“那我先走了,另外,霍先生不要忘記我的錢…一共一萬八,我的銀行卡賬號,阿德應該知道。”
霍振旸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淺笑,這份兒上還不忘記提醒自己付款。
雖然他承認他開始對她有點兒興趣了,她也是自己喜歡的款型,可這小女人的骨子里,還是脫不去拜金的性子,跟她的外表實在不搭配。
不過,拜金……?
那也好。
有弱點的女人,最可愛了。
看著她轉身朝臥室大門走去,他輕撫了一下袖口,擲出朗聲:“說吧,出個價。”
嘉意腳步剎住,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什么價?”
霍振旸淡道:“包了你,要多少錢。”
她一口氣沒把自己嗆死,半天才醒悟過來,差點就脫口而出你有病啊四個字,氣極反笑:
“霍先生這是開玩笑嗎?哦對,我記得你說過,開玩笑是這世界上最浪費時間的事情,行,我當您是病還沒好,還在說胡話,我當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