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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意看出他眼底的懷疑和驚訝,臉蛋也有些發燙。無彈窗
其實她也不想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只是,她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讓他行使契約上的任務。
總不能每次都像在h市那一次,臨時去藥店買吧?
后來她干脆就隨身攜帶幾個,反正很輕便,放在手袋里,也輕松,最后也就習慣了。
沒想到……
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場。
“你……戴上這個。”她嗓音壓得低低,將套套遞給他。
無論怎么樣,自我保護還是要的。
從倔犟到服軟,他看出她的不甘心,還有始終對自己的契約關系態度,眸色漸冷,漸沉。
好啊,既然這小貓兒這么喜歡做他的女奴,那就成全她!
“你幫我。”
男人很可惡地仰靠在沙發坐墊上,打開修長而矯健的雙臂,擺出一副歡迎的姿態,瀟灑而狂妄,語氣就像是理所當然,宛如帝王至尊。
幫他?
她傻傻愣了一下,小臉越發的漲紅,銀牙磨了一磨,半天不動。
她從沒幫他……戴過這個東西。
“不動?”他語氣聲音,步步緊*,輕哼一聲,長臂一抬,托起小貓兒的臉蛋:“對我就是推推搡搡,對那個老男人,卻是投懷送抱。是嗎?”
她明白了,他就是在故意羞辱她!
她一股氣升起來,磨了一磨后槽牙,不跟他客氣了:“你確定要我給你戴?”
明面上,她不能反對他的意見,可暗地里,總有法子!
他毋庸置疑地邪邪回答:“確定。不過一個可能還不夠。畢竟,我的體力你應該明白,甩那些老男人一條街。”
這個死男人,還真是得意啊!
口口聲聲說葉導演是老男人,他當自己多年輕啊!以為自己是十七八歲的小黃花么?還不是大叔一枚!
嘉意咬了咬貝齒:“那你閉上眼睛。……不許睜開眼睛,我叫你睜才能睜。”
他沒有多心,以為她是害羞。
畢竟,她從沒做過這種大膽又主動的事情,而且現在又是大白天的,喬治和幾個保鏢就在一窗之隔的外面,甚至還有路過的路人。
在床上,從來都是他牽引著她,他狂放主動,她被動承歡。
他聳聳肩,闔上雙眸。
她小手滑進手袋,拿出個小小的東西,似是個金屬物體,在半空劃過一道銀光。
她將他質地精良的西褲拉鏈拉了下來。
感覺到某處一陣清涼,他輕輕地舒服深吸一口氣。
還沒反應過來,卻覺不對勁,感覺好像有什么嘎吱嘎吱的輕微聲音從下面傳過來。
怎么像是剪刀在咔嚓剪什么似的?
霍振旸猛的睜開眼眸,只見這小家伙指尖夾著一個小指甲鉗,正在割他的——子彈頭內!
他倒吸一口氣,脊背上滲出幾滴冷汗,一把捉住她纖細的肘,狠狠:“你干什么?!”
她知不知道她的小手一顫抖,前面的刀鋒一晃,她下半生的性·福就完蛋了?!
哼哼,還怕嚇不死他?
看他還有沒有興趣把自己當大爺,拿她當奴婢!
她早知道他會忍不住睜眼,卻還是故意擺出一股小白兔似的嘴臉,咬了一下嘴角,無辜地說:“沒什么啊,車子里不好站起來,我先把褲子割開才能給你戴上去啊!”
小貓兒是在用這種方式還擊?
她是以為她這么做,他就會萎了?沒心情折騰她了?
呵。做夢。
她不知道,他對著她,永遠都是興趣勃勃,精力旺盛。
霍振旸罵了句臟話,將她手里的指甲鉗一把搶過來,落下車窗,砰一聲,狠擲到水泥地面上,驚得喬治和幾個保鏢一跳!
不過,經過她這么一番舉動,他也沒什么心情繼續戲弄她了。
積蓄了許久的對小貓兒的盼望,碰上今天的怒氣,就像沾上了火星子的柴,再也無法收拾地爆炸開來。
他一把奪過她手里的套套,給自己迅速套上,把她抱牢在了腿上,命令:“抱住我的脖子。”
她咬住下唇瓣,偏過頭去。
雖然今天開的車子底盤很高,但仍是不停地簌簌震著。
車外,喬治看著輪胎的輕微抖動,深吸一口氣。
簡直是大地都在顫抖。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此刻里面是怎么樣的春光。
他命令幾個保鏢全都將腦袋轉過去,不準看過來,然后再將車子的前后左右分別圍住,不讓任何路人靠近范圍內。
終于。
天色漸沉,夕陽落了下去,連最后的余光都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下。
華燈初上,城市的霓虹在不遠處的市中心閃耀起來。
這里,是g市最繁華的主干道之一,夜歸下班的路人和晚上出來逛街的人也慢慢地多起來。
偶爾,會有不少路人被泊在街邊的氣派豪車吸引,多望幾眼,甚至還有人偷偷指指點點。
不過,每次有人朝這邊看超過五秒鐘,喬治就會派保鏢過去,好好地“提醒”一下那位路人。
漸漸的,一行人守護的豪車,行成了一個孤島,再無人敢打擾。
慢慢的,奢華的豪車震動的幅度慢慢小起來,直到最后,終于停止。
車內,是戰爭過后的一片殘跡,卻又是無比香艷的殘跡。
霍振旸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再給癱軟在座位上的小貓兒穿妥衣服,最后將自己的西裝往她身上一裹,遮住她渾身的春光,這才放下玻璃窗。
糜艷的氣味順著夜間的空氣,飄散出去。
嘉意渾身無力,趴在上等優質的意大利鱷魚坐墊上,整個人就像是被主人折騰得散架了的娃娃。
目光一挪,看著沙發下面那幾個用過了的透明物體,她咬了咬了唇。
嬌媚似花瓣的臉頰燙得快要滴出血來,從臉頰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子。
這些,全都是他剛才怎么在車子里對待她的證據。
到現在,她的耳邊仿佛還回繞著這男人貼在自己耳邊的邪惡言語。
這可惡的男人!
簡直是可恨之極!
狹窄的后車座內,他不停讓她承受著自己今天的怒氣。
到現在,她還覺得無比羞辱,裝成小鴕鳥兒,將小腦袋埋在墊子里,連頭都不想抬起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