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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邊的富人別墅區鳳凰莊,佇立在寒星點綴的夜色中。最新章節閱讀
霍家別墅的閘門敞開著,兩邊站著傭人,隨時恭候著著主人的回來。
車子電掣風馳地飆進大門,甩了一個漂亮的弧線!
靜寂的夜里,響起“嘎吱”尖銳一的剎車聲,刺破安靜的夜色,停穩下來。
金屬車身的光澤在濃黑的夜色中顯得那樣神秘,甚至令人膽戰心驚。
萍嬸和幾個傭人嚇了一跳,本來要迎接上去的,現在個個大氣不敢喘!
面龐冷至極的男人帶著拼命掙扎的女孩,“砰”一腳,狂躁而近乎暴怒地踢開車門,下車,朝別墅走去。
傭人們那里敢攔,大氣都不敢喘,全都眼巴巴看著,退到一邊。
“嗚嗚、嗚……啊……放我、放我下……下來……人渣……”
嘉意嘴里塞著紙,吐詞不清,因為掙脫過度,渾身力氣都快用干凈了。
知道抵不過他,她的聲音又變得驚恐,微弱下來:“……求你…”
霍振旸長腿未停,抱著女孩跨進別墅,直奔上二樓。
走到她的臥室門口,砰一聲,他踢開門,進去又勾起腳,狠狠帶上門!
他將懷里掙扎個不休的小野貓兒啪一聲,丟在軟綿寬敞的沙發上!
嘉意被摔得暈乎乎的,手腳還被那截繩子綁著,根本不能逃。
霍振旸將她丟到沙發上以后,站直了身體,臉色漠然,暴風雨隱匿在清冷的眉眼之后,舉起修長白皙的手指,一點點解開襯衫的領扣。
一顆,兩顆,三顆……
直到全部。
他將襯衫脫下來,啪一下甩到一邊,露出勻稱精壯的上身。
鍛煉保養得很好的身型,古銅色的陽剛肌膚,沁著一兩點因為激動而冒出的汗水。
本來應該是健康而陽光的完美身軀,此刻,在男人的盛怒之下,又仿佛一只隨時要撲上來咬噬獵物的猛獸,讓人很害怕!
她小臉蛋兒刷的慘白。
他要干什么?
霍振旸沒有關心這小玩意的恐懼,還未等嘉意反應過來,他已經宛如猛獸匍匐而上,兩臂撐在她的身側,嗓音是她從沒有過的慍怒:
“喜歡跟男人出去廝混是不是?好,我成全你。”
嘉意臉色褪盡了血色,更加蒼白。
成全什么?
她發呆的瞬間,面前鐵一般的偉岸身軀貼近,他一雙燒紅了的眸仿佛潛伏著的野獸,徹底從黑暗中醒過來!
男人托起她的小臉,一把拔去她嘴里的紙扔到一邊,欺上她的小嘴:“剛才是用這張小嘴親別的男人,是不是?嗯…是這樣嗎?或者是這樣?”
她懵了,再也不能幻想他可能會放過自己了,淚水一下子沖出來——
“唔……”她醒悟過來,覺得嘴好疼,好疼,疼死了。
她終于明白自己剛剛做了什么蠢事兒,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兒!
天啊,自己是傻了么?
為了氣他,居然當著他的面去吻薛景川!
她簡直是瘋了!
這不是在這個男人的頭上拉屎嗎?
就在她對著薛景川做這件事時,應該就知道會有這種后果吧!
她現在就算說剛才只是蜻蜓點水,只不過匆匆碰了一下薛景川的面頰,恐怕也制止不住這男人的滔天怒氣了吧?
可更讓她害怕的還在后面——
就在她掙扎之際,他大掌仿似粗刃,順勢一扯!
呲一聲,是刺耳的裂帛聲!
“不要……”她尖叫一聲,就像折了翅的小鳥,不顧受傷,拼命掙扎著,終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
他察覺到她的異常,待看清楚她,臉色驟然一變!
她緊緊闔著雙目,長睫閉緊,小臉兒蒼白得可怕,淚水干了,昏過去了!
被繩子依舊綁住的纖細手腳有幾處淤青,估計是剛才因為掙扎而不小心撞到了沙發扶手和墻壁上。
一瞬間,他的怒氣全都消失殆盡!
“萍嬸!萍嬸!”他把昏迷的嘉意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隨手抓起一個毯子,將她全身一裹,大聲叫起來。
萍嬸早就在樓下帶著幾個傭人心驚膽戰地等著。
一聽霍爺的聲音,萍嬸馬上沖上樓。
一進臥室,萍嬸呆掉了。
嘉意小姐閉著眼,似是暈厥過去了,手肘和腳踝上有些淤青,裙子撕成了條縷。
萍嬸臉色漲紅,一時竟說不出話,難道霍爺剛才跟嘉意小姐……
霍爺以前盡管也帶女人來鳳凰莊住過,卻從沒像今天這樣玩得狂野啊。
直到霍振旸一聲斥吼:“把私人醫生叫過來!”
萍嬸回過神,忙轉身跑下樓了。
一個小時后。
布滿繁星的蒼穹下,鳳凰莊門口,小車停下來。
私人醫生提著藥箱,腳步匆忙的走進去,瞬間就察覺到了客廳里的嚴肅和冰冷。
在男人威嚴的目光和萍嬸的提醒下,醫生匆匆上樓。
二十分鐘后,醫生從臥室里走出來,下樓,朝沙發上的男人走去。
男人指間夾著一根雪茄,云霧繚繞中,一張俊臉測測,肌緊繃。
“霍爺,嘉意小姐沒什么事,我已經給她手腳上的幾處淤青擦過藥油了,只是一些小擦傷,幾天就會好。”家庭醫生照實說道。
“沒事怎么會昏?到現在還沒醒?”霍振旸放下雪茄,語氣冷冷。
私人醫生猶豫了一下,似是不好說,在男人嚴厲的目光下,才微微紅了臉,老實開了口:
“……嘉意小姐是受了驚嚇。一般來說,女人第一次都會有不同程度的生理性緊張,嚴重的,還有的人,就像嘉意小姐這樣,會有很強烈的反應,比如抗拒、掙扎,甚至痙攣、抽搐、昏迷。不過沒關系,我剛給嘉意小姐打過鎮靜劑,睡一夜就好了。但,我個人建議,咳咳,霍爺下次可以……溫柔一點,咳咳,別這么猛烈……。”
萍嬸在一旁,得知嘉意沒事,吁了一口氣。
不過聽醫生說完最后一句話,萍嬸又忍不住,掩住嘴笑一下。
霍振旸臉色一尷尬,他明明就還沒有怎么樣那小丫頭,她就暈了,這也叫猛烈?
半晌,他攏起拳,湊在嘴邊,干咳兩聲,然后放下雪茄,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