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另一個跟班也說,“等會別跑回宿舍偷偷地哭!”
夏瓔珞‘唇’角‘露’出一絲譏刺的笑:“失敗?抱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失敗兩個字怎么寫。,訪問:ШШШ.79.СоМ。事實上導演他們本來想叫你們直接散了的,但又覺得不太禮貌,才打算繼續讓你們進去試鏡。”
她一席話,說得眾人都驚悚起來。
什么?導演想叫他們直接散了?這么說,他們對夏瓔珞的試鏡結果很滿意?
其他人沒機會了?
各種驚疑不定的目光落到了夏瓔珞臉上。
江碧蓮也嚇了一跳,不會吧,竟是被這個臭丫頭拿到了角‘色’?不……不可能,她一定是詐他們的,為的就是讓他們放棄希望不好好試鏡,降低競爭力!“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江碧蓮鎮定地說,“夏瓔珞,話別說得太滿,當心選角結果出來后被打臉!”
夏瓔珞嘲諷地看她一眼,走了出去。
她對這次的選角結果很有信心,可第二天去找導演拿劇本的時候,導演卻說:“不好意思啊夏小姐,這個角‘色’的人選有變動,讓你白跑一趟了。”
她微微一怔,才反應過來是這個角‘色’給了別人。
不禁有些失望,畢竟自己在試鏡中發揮得那么出‘色’,難道有人比她還完美?“可以告訴我最后定的是誰嗎?”她說,“也好讓我輸得心服口服。”
“江碧蓮。”導演說。
夏瓔珞這下驚訝了,江碧蓮雖然也是訓練營的優等生,但風格偏柔美,演殺手這種凌厲的類型未必適合,而且,肯定比不過自小就受熏陶的自己。
該不會是有黑幕吧?
她看著導演:“江碧蓮的水平我知道,怎么就用了她?這個結果我不服。”
導演皺眉:“夏小姐,這本來就是雙向選擇的事,用哪個人,決定權在我這邊,并不需要向你解釋吧?試鏡落選是很正常的事,請你擺正心態,回去吧。”
夏瓔珞很生氣,導演的回答明顯是在敷衍,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悶悶不樂地回訓練營,進校‘門’的時候,正遇到被人前呼后擁準備出行的江碧蓮。
見到她,江碧蓮的臉上綻放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夏瓔珞,好巧。”
來者不善。
夏瓔珞冷著臉,不想和她搭話,徑自往校‘門’內走去。
江碧蓮卻提高了聲音說:“我拿到了那個殺手角‘色’,正要和朱朱他們出去慶祝,你還沒吃中飯吧,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夏瓔珞驀然回頭:“靠‘陰’暗手段贏來的角‘色’,有什么好炫耀的?”
“怎么說話的?”朱朱一馬當先,為江碧蓮沖鋒陷陣,“我們家碧蓮姐是憑實力拿到角‘色’的,你不就是眼紅嗎?不服氣你也去拿個呀,哈哈,昨天還說什么一定會拿到這個角‘色’給我們看,真是笑死人了。”
其他幾個簇擁著江碧蓮的人也一臉譏笑地看著她。
夏瓔珞更氣悶了,然而角‘色’都是人家的了,這時候打嘴仗也沒什么意思,白白給自己找羞辱罷了。她轉身,干脆利落地往校內走。
望著她的背影,江碧蓮只覺得心情舒暢,長久以來憋在心里的火氣一下子散去了大半。其實,她也很意外這個殺手的角‘色’會落到自己頭上——她的試鏡表現不算出‘色’,她心知肚明,怎么那么多人不選,劇組偏偏選了她?
關于這個問題,她不敢去問導演,生怕得到什么不中聽的回復。
“走吧,吃飯去。”江碧蓮不再去想這個問題,既來之則安之,到了手的角‘色’才是最實在的。她‘露’出一個端莊的笑容,招呼著自己的跟班們。
她沒發現,校‘門’不遠處停著一輛低調的豪車,車后座上有一名裝扮考究的‘女’子。
“那個就是江碧蓮?”‘女’子望著車窗外,嗓音優美,隱含矜持。
“是,”戴白手套的司機說,“錦繡小姐,據調查,這個江碧蓮和夏瓔珞的關系非常惡劣,您如果要對付夏瓔珞,用江碧蓮就可以了,不必親自上陣,自降身份。”
顧錦繡優雅地伸手,‘揉’了‘揉’額角,說:“行了,開車,早點去美容院把今天的療程做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煩得我頭疼。”外人不知道的是,暗中指使劇組把夏瓔珞刷下來、換上江碧蓮的人就是她。她的手上握著導演的把柄,導演犯不著為了一個小角‘色’與顧家千金拼個魚死網破,于是也就順應了她的意思。
至于夏瓔珞?
呵,何必在乎一個小練習生的感受?
夏瓔珞昨天還在慶幸自己運氣好呢,今天就覺得特別倒霉,從小到大百試百靈的鳳凰之‘女’光環好像在褪去,自從她出‘門’參加歷練后,不,確切地說是自從賭場的那一夜后,她就莫名其妙地開始走霉運了。
是不是出來的時間太長,老天爺都忘了她是誰家的孩子了?
她憂傷地回到宿舍,‘蒙’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
金鈴兒進來時,看見的就是把自己裹成蟬蛹一樣的夏瓔珞。“姑‘奶’‘奶’你又怎么了?”她沒好氣地去扒被子,“訓練營里都傳遍了,這次拿到試鏡角‘色’的人是江碧蓮,她的那幫走狗都說她才是真正的首席呢,還諷刺你說月考第一有什么本事,在外面‘混’得開才是真正的實力!你倒好,居然躲在這里睡覺?!”
“不睡覺能怎么辦?”夏瓔珞奄奄一息,很沒志氣,“去和他們吵?那也不能挽回大局啊,只會顯得自己小氣。”
金鈴兒不甘心:“那就這么算了?我不信她是憑本事從你手里搶的角‘色’!”
“我也不信,”夏瓔珞又在‘床’上翻滾了幾圈,“我好傷心,嚶嚶嚶,我要睡覺。”
金鈴兒恨鐵不成鋼地瞪她:“睡死你算了!”
好朋友不爭氣,她可不能坐視不理,金鈴兒急得團團轉了幾天,決定用最笨的辦法去打抱不平——大鬧片場。
片場設在本城郊外一座著名的影視城。金鈴兒打扮時尚,加之本身就是練習生,身上自然而然散發著一股圈內人的氣場,沒費什么力氣就‘混’了進去,在人群中圍觀開機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