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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1003
她哭得肝腸寸斷,聽見他問:“他傷到你了嗎?”
她還是哭,腦子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該怎么回話。身體被他扳開了,他強迫她面對著他,雙手緊緊扣在她肩上:“他、傷、到、你、沒、有。”
他陰鷙的眼神嚇了她一大跳。
她愣了愣,才說:“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可、可能……”她想起了什么,在他的逼視下語無倫次,一手撫上自己胸前的傷口,之前被搶鉆石項鏈時刮出的那幾道血痕還在隱隱作痛。
他一下子把她摔在車后座上,咆哮:“我是問他有沒有強|奸你!”
她嚇呆了,望著他通紅的雙眼,說不出話來。漫無邊際的恐懼襲上心頭,他的反常讓她無所適從,強|奸……如果她被扯爛了所有衣物,還被抓傷身體,這都不算強|奸,那什么才算?
一念未已,他已經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
“呀!”她叫了出來,羞恥,憤怒,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一齊涌上心頭,她徒勞地想要并攏雙腿,伸出手去使勁推他。
他煩躁,撿起地上的破碎的衣裙三兩下撕成布條,捆住她的雙手。
“不要!”她尖叫著,帶著哭腔,“放開我!別碰我!”
他卻根本不理會,低頭,仔細地察看她雙腿之間最隱秘的部位,有些粗糙的手掌覆上去,摩挲一圈,又用指腹用力按壓幾下,痛得她瑟縮。
“不要……”她的哭聲帶著哀求,他的舉動讓她羞憤欲死,雙手掙扎著,卻掙不開布條的束縛,不一會兒手腕處就紅腫了一大片。
他對她的哭求充耳不聞,手掌托住她雪白嬌小的臀,毫不費力地就把她抬起來,又仔細檢查了她身下的坐墊。
還好,指腹上和坐墊上都沒有血跡。
他的心這才放下大半來。
但沒有血跡也不代表完全保險,聽說有些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會流血的,萬一她是其中之一呢?裴子衡放下她的雙腿,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迫使不斷掙扎的她正視他:“那個雜碎到底有沒有進去?”
低沉曖昧的語氣,配以他剛才的檢查,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含著淚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這種問題不管說是不是都讓人難堪,況且,剛才實在太混亂了,最后那一刻她大腦一片空白,怎么也回憶不起來。
她渾身顫抖,不愿再想了,只希望這場噩夢早點結束。
哭聲喑啞,她哀求他:“讓我回家……我想回家……”
他冷笑起來:“回家?”壓低身體欺近她,“不肯說是吧,沒關系,我有的是法子檢查。”單手解開腰間的皮帶,昂貴沉重的皮帶扣被摔到車廂地面上,發出冰冷堅硬的聲響。裴子衡狠狠分開她試圖并攏的雙腿,挺身,長驅直入。
夏綾一下子慘叫出來。
太痛,猝不及防的劇痛讓她覺得身體從內部被撕裂,過了好幾秒她才意識到發生什么,在他兇狠的撞擊下,她臉色慘白如紙,渾身都在發抖。
“不……不要……”她艱難地說。
他卻沒停,或者說,在進入她的那一瞬就已經無法停止。缺乏潤滑的甬道干澀而狹小,他又狠狠撞擊了好幾下,才勉強將自己完全擠入。她的溫暖緊緊包圍著他,讓他瘋狂,他用力抓著她的肩抽插起來,整個世界里,只剩下她。
她痛得幾乎暈厥,眼前一陣陣發黑,微弱地翕動著嘴唇想叫他住手,可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她以前都不知道,原來這種事是這樣可怖的,為什么,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喜歡?為什么他會緊緊抱著她樂此不疲?
痛,太痛……
全世界就只剩下了無邊無際的疼痛……
她聽見他在耳畔問:“告訴我,那個雜碎有沒有這樣對你?”
她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用眼神虛弱地哀求他,求他放過。
裴子衡一下子頂在她體內最深處,痛得她發出負傷小獸瀕死般的悲鳴,他俯在她耳邊惡狠狠地問:“說!有沒有!”
“沒!”她終于又哭出來,聲嘶力竭地發出微不可聞的聲音,“沒……”
就連那個司機,也沒他這么殘忍!他怎么能這樣對她?“痛……”她竭盡全力地告訴他,“痛啊,裴哥哥……”
逼出答案的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睛,“痛嗎?”
她已經沒力氣說話了,哽咽著,哀求地看他。
他緩緩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聲音更溫柔了:“這是懲罰,小綾,是你自找的,你怎么可以不經我允許就偷偷往外跑?你知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把她拆吃入腹的沖動,然而,在看見她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那一瞬間,所有的理智都崩潰了。此時此刻,他滿心滿腦只叫囂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占有她!不顧一切占有她!
又是一個兇猛的挺身,他毫不憐惜地展開了下一輪的進攻。
夏綾連哭的力氣也沒有了,身體很痛,無數的地方都在痛,他不擇手段地折磨她,用牙咬她,用手狠狠抓住她胸前的雪色山丘,手指揉捏著被鉆石刮出的傷口,讓那傷口滲出血來。她的目光漸漸渙散,就像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絕望地任狂風巨浪將她拋起又落下……直至黑暗……
裴子衡沒察覺她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
一切結束后,他低頭察看著她一片狼藉的身下。曖昧粘稠的液體混合著血跡染得到處都是,她受傷了,就連他的肉眼也能看見撕裂的痕跡,那么這些鮮血到底是傷口的血還是她第一次的落紅……?
難以確定的感覺讓他煩躁,一瞬間,他差點就克制不住再次把她按在身上狠狠教訓。要不是她到處亂跑,怎么會出這種事?那個雜碎司機到底有沒有成功侵犯她?就算他檢查過了,就算她哭著說“沒有”,甚至,就算他在晚些時候審訊那司機,得出的結論也是沒有,但,心中的陰影就像幽靈一樣揮之不去。
他明白自己失控了。
本不該這么殘暴地對她的,事實上,他從不曾這么殘暴地對待過任何一個女人,何況,這是她的第一次。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那司機可能進入過她,他就失去理智。
他要確認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發絲都是屬于他所有的,還有一種滔天的憤怒,他要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如果,她好好聽話,乖乖待在他身邊,原本不用承受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