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甕聲甕氣地看了陶掌柜一眼。
“你，去凌云堂那邊問問。”
“就說本夫人可以大批量購買他們的丹藥，問他們能不能便宜一些。”
“唉，這種事兒總是老奴的……”
陶掌柜愁眉苦臉的走到了凌云堂的門口，然后，悄悄從后門溜了進去。
莫子清在后堂接待了他。
笑瞇瞇地說：“這不是陶掌柜嗎？什么時候肯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啊。”
陶掌柜這時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塞進去。
真是太丟人了！
以前的凌云堂，只是云圣堂對面，一家快要倒閉的小店而已，誰會把它放在眼里？
現在，居然要讓自己上門求它！
不過，沈含煙的命令言猶在耳，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厚著臉皮，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云圣堂居然要從小店這里進貨？”
莫子清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夸張的表情。
“我剛才，真的不是聽錯了嗎？”
納蘭羽很認真的點點頭。
“你沒聽錯，他好像就是這么說的。”
“唔……”
莫子清摸了摸下巴，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陶掌柜，你也知道，我們大小姐可是定下過規矩的，我們都不能違背啊。”
陶掌柜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早就知道，沈含煙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人家根本就不打算賣給你啊！
還說能不能便宜些？
想都別想！
“看在大家都是同行的份上，還請行個方便，將來若有機會，一定回報。”
陶掌柜很虧心的說道。
“回報？”
納蘭羽一聲冷笑。
“拆房子嗎？”
身上強大的威壓釋放出來，頓時讓陶掌柜感到渾身不適。
“咳咳，這個，純屬是誤會……”
陶掌柜把頭深深地低下去。
好在，莫子清這時候出言解勸。
“納蘭，你就不要太小心眼兒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我們大家要向前看嘛。”
他拍了拍陶掌柜的肩膀。
“老陶，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賣給你們大不了我喝著這張臉皮，去找我們大小姐求情。”
“莫掌柜，真是太感謝了！”
陶掌柜感動地握著莫子清的手，老淚縱橫。
這簡直就是救了他的命啊。
否則的話，一旦交不出丹藥，沈含煙絕對會先把他給炒了。
這個時候，他覺得眼中的莫子清，是那么的和藹可親。
“別急啊，老陶，我還沒說完呢。”
莫子清笑瞇瞇的說道。
他臉上的笑容，慈祥得像天使一樣。
“雖然我可以做主賣給你們一部分丹藥，但是，這個價格上，你們也得讓我能夠交代啊！”
“這個當然沒問題，老夫都懂的。”
陶掌柜馬上拍起了胸脯。
“按照現在售價，再提五成給你們，怎么樣？”
“呵呵，陶掌柜，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剛才還笑呵呵的莫子清，臉色忽然一變。
“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個價格是怎么來的！”
他剛才還如和風細雨的臉色，頓時變得聲色俱厲。
“如果不是你們首先挑起價格戰的話，我們會把價格降到這么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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