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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凌非墨面的表情,凌天煜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轉開了視線。()
他有預感,凌非墨一定會被打臉打得非常慘!
兩人說話間,公堂的對峙已經進入正題。
“君云卿,不要想著轉移話題了!本王的忠心天地可鑒,還輪不到你來詆毀。”康王爺沒想到君云卿這么伶牙俐齒,本想讓人挫下她的銳氣,最好擠兌得她將那些君家軍兵士支走。
誰知她竟不當,轉頭給他兜了一個天大的罪名,既然奈何不了她,不用在這種小事糾結了。
有君家軍護著有如何?等一會罪名確鑿,這些人難道還敢從大理寺將人劫走嗎?算君家那個老家伙真有這個膽子,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大理寺卿,既然人犯到了,可以開始審案了。”他沉聲道,瞄向大理寺卿的目光若有若無的帶著厲色。
他手頭拿捏著大理寺卿的把柄,不怕后者不配合!得罪君家老爺子,自己還可以幫他兜著,得罪自己,可沒人能救他!
接收到他的目光,大理寺卿心暗暗叫苦,卻不敢違背,清了清嗓子正要開口,卻被君云卿的聲音打斷。
“人犯?康王爺這話不妥吧?都還沒開始審案,我成人犯了?那這案子索性也不用審了,您乾坤獨斷,一口定音,在皇那告御狀還爽快啊!我直接認罪行了?”她說著看向大理寺卿,“張大人您說呢?”
“不,當然不是。”大理寺卿哪里敢接著她的話往下說,那不是承認康王爺的話皇的更管用?
他忙道,“案情未明,你只是被告。”
“那好。”瞥見康王爺父女鐵青的臉色,君云卿十分滿意。
想先聲奪人,也要看她肯不肯!人犯?若她真應下,氣勢可弱了,到時他們以她是嫌犯的名義,要求她跪下候審,那她再辯解被動了!真以為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嫌犯和被告,兩者概念可完全不同!
幾番被君云卿奪了聲勢,康王爺和凌清韻臉色有些難看。
“君云卿,你別太囂張了!你盜竊我王府重寶三陽金火爐,路人皆知!別以為你死過一次能將這事抹掉!血槍侯府這次要不給我一個說法,算是鬧到皇面前,我也不懼!”康王爺冷冷的道,幾乎忍不住要拍案而起。
“康王爺真是威風。”君云卿眨了眨眼睛,輕輕拍了拍掌,戲謔的道,“老當益壯,氣十足,這是唱大戲呢?不過大理寺可不是戲臺子,你說我偷了我偷了?我還說你們監守自盜,嫁禍我呢!如何?”
“放肆!我堂堂王爺,需要嫁禍你一個小輩?你簡直是強詞奪理!”康王爺怒道。
君云卿笑容一收,冷聲道,“那我堂堂侯府大小姐,君家唯一嫡系繼承人,要什么沒有?需要偷你們的什么重寶?一個破爐子!我君家不知道有多少,也只有你們才當個寶!以為隨便什么破爛我都能看嗎?”
不等康王爺再開口,她一揮手,公堂央陡然寶光四射,出現了一排高矮不同,價值卻絕對不菲的鼎爐,卻是君云卿臨走時特意從君家私庫挑選出來,放入白玉簪內,專等打康王府臉的!
她抬手一指排在最前面的火紅鼎爐,傲然道,“這第一個先天烈焰爐,乃是采集先天玄鐵,經九九八十一日錘煉而成,內里封入地火之精。”
“第二個,太歲飛煙爐,九陰寒鐵雜糅太歲血液,爐身自成符,煉制時飛煙徐徐,在半空形成天地異象。”
“第三個,純陽云晶爐,一整塊的純陽云晶所的鍛造,其質狀若冰霜,卻無堅硬,無論煉器還是煉丹,都可完美輔助藥性和礦石融合。”
“第四個,丹鼎銀羽爐……”
“第五個……”
君云卿一口氣說了好幾個,最后冷冷一哼,“這里任何一個鼎爐,都那個什么三陽金火爐貴重!我是吃飽了閑著,放著自家的好寶貝不用,去偷你的?康王爺不覺得這話太可笑了嗎?”
看著這些寶光閃閃的鼎爐,再聽著她的話,在場眾人不由暗暗點頭。
對啊,別說血槍侯府,單單是君老爺子的私產,寶貝不知有多少。身為唯一的嫡系繼承人,君云卿哪犯得著去偷別人的東西?她自家的挑著用都用不完!
康王府不會是弄錯了吧?
眾人目光狐疑的看向康王爺。
“一個爐子而已,也值得這么大張旗鼓。”撇了撇嘴,君云卿隨意擺了擺手,道,“王爺要實在心疼那什么三陽金火爐,直說啊!我君家這點虧還是吃得起的,這里的鼎爐你要有看的,隨便挑一兩個走是了。”
她說著秀氣的打了個呵欠,“我可不您老當益壯愛瞎折騰,還趕著回去午睡呢。”
康王爺聞言一張臉青黑無!
什么叫“這點虧還是吃起的”?什么叫“隨便挑一兩個走”?!
敢情康王府告她是為了找個替死鬼賠爐子?!他有窮到這個份?!君云卿這是把他當叫花子打發啊!
康王爺氣得七竅生煙,“君云卿!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他握在扶手一用力,硬生生將其捏得粉碎,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克制,早沖過去扼住君云卿的喉嚨了。
“二個還不行?那三個!”君云卿只當沒聽見他的話,語氣輕快,末了一臉誠懇認真的道,“王爺,真的不能再多了,我們君家也不是開善堂的。這些可都是我外公攢下來的寶貝,給多了他會生氣的。”
“君、云、卿!”啪的一下,康王爺身下的寬椅破碎成渣。
他騰身而起,怒瞪著對面一臉純潔無辜的君云卿,九品玄將的氣勢鼓蕩而出,幾乎席卷整個大堂。
“大小姐小心!”君龍君虎見狀立刻挺身而出,將君云卿擋在身后。
二百名君家軍兵士氣勢集結在一塊,以二人為鋒芒,同時騰起,迎向康王爺壓迫而來的氣勢。
“怎么?王爺這是人心不足,訛詐不成準備明搶了?”君云卿的聲音嘲諷的響起,“公堂之公然以勢壓人,大理寺不管嗎?既然這樣,我也放信號將君家軍的人全部叫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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