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雖然,這個男子已經安然無恙,身上的毒已經解開,沒有了性命之憂了。
只是她心里,還是好擔心,好擔憂,好不安。
她不知道,以后他們還會發生什么事情。
她再也不愿看到這個男子受傷中毒。她只是想他好好地……
想到這里,葉左左當即緊緊抱住眼前男子,紅唇微啟,開口說道。
“阿玨,我只是想你好好的,我們都好好的……”
葉左左開口,語氣中,更是帶著幾分哽咽。
聞言,黃埔玨那深邃的黑眸先是輕輕閃爍一下,眉心一動。
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難掩的憐惜心疼。
“我知道……”
對于這個女子的心思,他怎么會不知道呢!?
“左左,我答應你,以后,我一定會努力讓自己好好地。”
“嗯,那你記住了,一定要給我好好的!”
葉左左開口,說完此話,下一刻,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紅唇一啟,當即開口說道。
“好了,別站著說話了,你快點下去吧!要不然會凍著的!”
葉左左開口,說到這里,一臉懊惱自責。
畢竟現在,寒冬臘月,雖然房間里面點著好幾個火爐,熏得一室溫暖,只是這個男子大病初愈,不能受涼了。
就在葉左左心里如此想著,黃埔玨聞言,只是嘴角一勾,隨之,才走進了浴桶里面。
待黃埔玨走入浴桶里面之后,葉左左當即拿起一旁的毛巾,開始為黃埔玨擦拭著身子。
畢竟現在,黃埔玨身體虛弱,這些活兒,自然是落在她身上了。
心里如此想著,葉左左更是開始認認真真的為黃埔玨洗洗刷刷起來。
就在葉左左認真為黃埔玨擦拭身子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對于男子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感覺到,女子那柔軟的小手,正拿著毛巾游移在自己身上,黃埔玨心頭不由一動。
只感覺到,一團火,正不斷在心里燃燒著……
雖然,他現在大病初愈,身子虛弱,只是,他也是一個正常男子罷了。
加上,他昏迷多日,跟這個女子也很長時間不曾做過那種愛做的事情了。
所以現在,感覺著女子那雪白柔軟的小手,不斷游移在他身上,黃埔玨只覺得心里,更是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
特別是,當感覺到女子那柔軟的小手,落在自己小腹上方,黃埔玨當即忍不住,猿臂一伸,大手一緊,當即握住了女子欲往下擦去的小手。
“左左!”
“怎么了!?阿玨!?”
小手忽然被男子緊緊握住,葉左左臉上先是一愣,落在黃埔玨身上的目光,又是疑惑,又是不解。
面對著葉左左那布滿疑惑不解清澈的水眸,黃埔玨只是苦笑一番。
“左左,你再這樣下去,我可會受不了……”
黃埔玨開口,無奈苦笑。
畢竟,他可是一個正常男子!
如今心愛的女子就在他的面前,而且,那雪白的柔荑不斷在他身上游移著,他若是還坐懷不亂,也實在不算是一個男人了!
相對于一臉無奈的黃埔玨,葉左左在聽到黃埔玨此話,臉上先是一愣。
“什么!?”
葉左左開口,一時間,還不曾反應過來。
畢竟現在,她只是心無雜念的為男子擦拭著身子。
想到這個男子許久不曾沐浴洗澡,身體肯定很難受。
豈料,這個男子忽然蹦出這樣一句話。
想到這里,葉左左反應過來后,臉上頓時一羞。
“阿玨,都什么時候了!?你就愛想這些沒正經的!”
葉左左開口,落在黃埔玨身上的目光,又是羞澀,又是氣惱。
卻不知,自己現在滿是羞澀氣惱的模樣,落在男子身上,是多么的誘人!
女子眉目如畫,含羞帶澀,最是勾魂攝魄,是女子眉宇間的赧然之色……
仿若那含羞待放的薔薇花,道不盡的漂亮,迷人!
見此,黃埔玨終于是忍不住了,猿臂一伸,當即挑起了女子那小巧的下巴,隨之,那溫熱的雙唇,當即覆蓋上去……
男子的吻,仿佛火山爆發似的,如此的激烈,炙熱。
長舌直入,直搗黃龍!
那濕潤的舌尖,更是不斷跟葉左左那粉嫩的小丁香追逐,糾纏……
漸漸地,葉左左只感覺著自己是被陽光曬的融化的冰雪,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男子才慢慢松開了她。
那修長的大手,緊緊捧住了葉左左那雪白精致的小臉。
額頭相抵,相互喘息,彼此那溫熱的氣息,更是流暢在兩人之間……
靜靜的凝視著眼前滿臉緋紅的小女子,黃埔玨雙唇微啟,說出的話,更是低沉,沙啞。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是上天派下來懲罰我的嗎!?”
黃埔玨開口,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更是又愛又恨。
畢竟,雖然年少時候,他風流成性過一段日子,只是,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的瘋狂迷惑過。
然而眼前這個女子,現在卻狠狠的占據著他整顆心。
現在,更是在深深的引誘著他。
要不是他現在身子還虛著,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要了這個女子……
就在黃埔玨心里如此想著,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更是難掩的炙熱。
聽到黃埔玨此話,再見他落在自己身上,炙熱如火的目光,葉左左豈不知他的心思!?
想到這里,葉左左臉上先是一羞,落在黃埔玨身上的目光,不由帶著幾分氣惱之色。
“你這個阿玨,才剛剛醒過來,便想這些不正經,也不害臊!”
“呵呵,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這些事情,有什么好害臊的!?”
黃埔玨開口,臉上盡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雖然,葉左左也知道黃埔玨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只是,她就是受不了這些。
每當這個男子跟她說這些羞澀的事情,她便羞澀的恨不得找一個洞鉆進去。
對此,葉左左自己也覺得懊惱不已。
畢竟以前,她在男人堆里面長大,往日里面,跟那些男人葷的素的她什么都敢說。
為何偏偏面對著眼前這個男子的時候,她卻受不了這個男子說一點肉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