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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她剛才做了什么!?
她只是單純的想給這個少年一點溫暖,安慰罷了。
畢竟,剛才這個少年,在說起自己的過往,那傷心模樣,讓人瞧著心酸,可憐。
她不過是想好好的安慰一下他罷了。
再說,這個少年,在她心里,不過是一個懵懂的孩子罷了。
只是黃埔玨他卻誤會她。
他不信她!
他還說,她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難道,在他黃埔玨心目中,她葉左左便是這樣不堪的女人嗎!?
要是如此的話,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還有什么意思呢!?
就在葉左左心里如此想著,司空云凡瞧著葉左左一臉怒氣沖沖的模樣,還想開口說點什么。
畢竟他們這兩個人,性子都是那么的好強,當真讓他操碎了心呢!
只是,還不待司空云凡開口,葉左左便明白了他的意圖。
見此,葉左左紅唇一啟,當即開口說道。
“好了,司空,我知道你是擔心我跟他,只是,這是我們的事情,此事,你不必管了!”
葉左左開口,語氣堅定。
聞言,司空云凡原本要說的話,當即拜塞回肚子里面了。
畢竟,這個女子,態度堅定,而且,還在氣頭上呢!
就算現在他說破了嘴,也是沒有用的。
再說,解鈴還須系鈴人,不是嗎!?
想到這里,司空云凡不由無奈嘆息一口氣,開口說道。
“那好吧!我也不多說什么了。”
司空云凡開口,說完此話,再次嘆息一口氣,隨之,才轉身離開。
瞧著司空云凡轉身離開的模樣,葉左左紅唇先是輕輕一抿。
她知道,司空云凡是擔憂他們。
只是現在,她很生氣很生氣,不想多聽什么,也不想多說什么。
現在,她心煩意亂。
畢竟,這是她跟黃埔玨在一起后,第一次爭吵。
而且,還爭吵的如此厲害!
以前,她只覺得黃埔玨做事沉穩,睿智,有分寸。
而且待她,更是溫柔,細致,無微不至,讓她溫暖,感動。
可是現在,黃埔玨的專橫,霸道,大男人主義,卻讓她有些受不了了。
畢竟,她葉左左是一個人,不是一個附屬品。
或許,在這個朝代的女子,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所以,這里的男人,對于女人來說,便是她們的天。
所以,這里的女子,都對自己的男人言聽計從,男人們說什么,便是什么。
而且,男人的命運,身份,名利,便跟她們女人息息相關。
只是她卻不一樣!
她乃是從二十一世紀而來,觀念里面,從來都沒有什么階級觀念,什么尊卑分明。
而且,她灑脫慣了。
以前她的同事便說她,就像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
因為她向來獨立,獨來獨往的。
她向往的,是那一種自由自在,灑脫不羈,無拘無束的生活。
她承認,她愛黃埔玨。
只是,愛一個人,卻要改變自己的性子,改變自己的生活,那么,她辦不到!
要是如此的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折斷了翅膀的老鷹,那么,她還是她嗎!?
所以此事,她絕對不會讓步的!
夜已深了。
皎皎月色,星辰閃爍,夜風徐徐。
如此良辰美景,然而,葉左左此刻,卻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心煩意亂!
一想到黃埔玨,葉左左心里,更是百般滋味上心頭。
明明氣黃埔玨的霸道,大男人主義,也想過不跟他一起過了,只是,在他離開之后,他的身影,便在她的腦海里面揮之不去。
越是想忘記他,偏偏,越是思念他。
想到這里,葉左左更是氣惱不已。
該死的!
葉左左,你有點出息好不好!?
以前的你,如此瀟灑不羈,從來都不會因為一個男人如此懊惱焦慮。
如今,你實在是太窩囊了!
心里懊惱著,葉左左一直強壓著去找黃埔玨的心思。
雖然思念的要命,只是,要是這一次,她去找黃埔玨,便證明了,她對黃埔玨妥協了。
她才不要!
她有她的自尊,驕傲,自由,性子。
她絕對不會因為一個男人而改變的!
想到這里,葉左左先是緊咬了一下銀牙,隨之,身子更是蹭的一聲,便從床上跳了起來了。
水眸一掃,再見外頭朗朗月色。
既然現在睡不著,不如好好練武吧!
想到這里,葉左左當即拿起青龍劍,便推門木門,在院子里面練起武來……
葉左左招式,快準狠,每一招,都如此用力。
仿佛,是在發泄著什么似的。
因為現在,葉左左不想再想黃埔玨,唯有讓自己累了,便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就在葉左左心里如此想著,卻不知,一道清瘦的身影,正慢慢的站在了屋檐下面。
靜靜的看著正在院子里面奮力習武的葉左左,葉熹那漂亮的臉龐上,眉頭先是輕輕一蹙,那漂亮的瞳眸中,更是染上幾分疑惑不解。
畢竟,他不知道為何現在夜半三更的,這個女子不睡覺,居然在這里練武!?
而且,再見這個女子,那緊蹙著的眉宇,仿佛夾帶著許多的煩惱似的。
見此,葉熹越發的疑惑了。
到底,這個女子,她是在煩惱些什么呢!?
與此同時,二王府里面
“阿玨,你都喝了多少壇酒了!?你再這樣喝下去的話,酒庫里面的酒都要被你喝光了!”
剛剛走進院子里面,遠遠地,司空云凡便聞到一股子濃濃的酒味。
再見涼亭里面,那倒置了一地的酒壇,司空云凡眉頭頓時一蹙。
畢竟,他已經不知道,這個男子已經喝了多少酒了。
自從這個男子跟葉左吵架之后,每天都在這里借酒消愁。
司空云凡知道,這個男子在生氣。
畢竟,這個男子,何等身份!?
他有他的驕傲,自尊。
他也十分的霸道,占有欲是極強的!
以前,不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這個男子才沒有多加限制那個女子。
只是,那個女子,如今是他的王妃。
世間有哪一個男子,不在乎自己心愛的女人的!?
若是尋常女子,肯定會對他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