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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夢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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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黃埔澤雨兩人的武功,葉左左是了解不已。
雖然,自小,黃埔玨便讓武功高強的師傅,教導他們武功,只是,他們調皮頑皮,捉弄人的功夫了得,掄起功夫,不過是懂得幾招三腳貓的功夫罷了。
于是乎今日,葉左左只是教導他們基本功罷了。
扎馬步,是習武的基本功。
于是乎,葉左左更是讓黃埔澤雨他們,先扎一個時辰的馬步。
聽到葉左左的要求,黃埔澤雨兩人,臉色紛紛一夸。
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盡是哀求和不解。
“啊,不會吧!?扎一個時辰馬步,那多累啊!”
“可不是嗎!?再說了,葉左,你直接教我們絕世武功就好,扎馬步,那算什么呢!?”
聽到葉左左的要求,黃埔澤雨兩人,紛紛抱怨抗議。
畢竟,他們要學的,乃是絕世武功,而不是這些派不上場的扎馬步!
就在黃埔澤雨兩人的抱怨,葉左左聞言,沒有生氣,也沒有嚴厲斥責他們,只是目光一掃,便落在了一旁的木凳子上面。
這一張木凳子,是供應其他侍衛往日休息用的,所以做工,十分的簡單罷了。
見此,葉左左眼眸一亮,隨之,便邁起大步,往那一張木凳子走去。
然后,拿起了那一張木凳子,再走了過來。
待將木凳子拿過來之后,葉左左目光一掃,又去旁邊拿一些偌大的武器重物之類的,慢慢放在了那一張木凳子上面了。
葉左左一言不發,只是在那里放著武器。
瞧著葉左左此舉,黃埔澤雨兩人,紛紛一愣,對于葉左左此舉,倒是有些不解了。
“葉左,你在做什么!?”
“就是啊,你不是說教我們武功的嗎!?在這里擺弄這些東西做什么!?”
相對于滿臉疑惑的黃埔澤雨他們,站在不遠處的黃埔玨,瞧著葉左左的舉動,當即明白什么似的,眼眸輕輕閃爍一下,卻不曾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凝視著。
而這邊的葉左左,在聽到黃埔澤雨他們此話,隨之,手指一指,便指向一旁的凳子。
只見,這凳子不過是簡單的木凳子罷了,而木凳子上面,此刻卻擺放處許許多多的東西,這些東西,有的很大,很重,這一張凳子,被放了那么多的東西,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對于葉左左的心思,黃埔澤雨他們,并不懂葉左左的意思。
只是靜靜的看著凳子上面的東西,臉上,均是不解之色。
“葉左,你這是什么意思!?”
見黃埔澤雨他們不懂,葉左左也沒有立刻開口說話,只是忽然伸出一腳,輕輕一踢。
隨著葉左左此舉,本就負荷不了的木凳子,當即應聲而倒。
隨著‘彭’的一聲,木凳子上面的全部東西,都全部應聲落地。
頓時間,塵埃四起,滿地狼藉。
對于葉左左此舉,黃埔澤雨兩人,臉上先是紛紛一愣,對于葉左左忽如其來的舉動,倒是越發不解了。
心知黃埔澤雨他們的不解,葉左左紅唇一啟,才開口,輕聲說道。
“你們剛才看到的,不過是一張普通凳子上面放著許多東西,卻不曾想,其實,你們現在,就好比這一張普通的木凳子,要是根據不好,又怎么可以承受的住那么多的東西!?哪怕如今,我教你們再好的武功,要是你們根基不好的話,也是枉然!”
說到最后,葉左左目光一掃,不由朝著黃埔澤雨兩人輕輕看去。
“現在,你們還說扎馬步沒有用嗎!?”
葉左左開口,輕聲問道。
當聽到葉左左此話,還有剛才的舉例,黃埔澤雨兩人,紛紛明白過來了。
雖然之前,教導他們的師傅,也說過,扎馬步是習武的根基,十分重要,只是,他們都不當事一回事。
如今,看到葉左左所示范的一幕,黃埔澤雨兩人,紛紛明白了。
“原來如此,葉左,我明白了!”
“原來扎馬步那么重要的呢!以前我不知道,如今,我終于知道了,想要學好武功,一定要根基穩定。”
聽到黃埔澤雨兩人此話,葉左左不由欣慰一笑。
特別是,再見這兩個少年,開始乖乖認真習武的模樣,葉左左不由欣慰無比。
其實,這兩個少年,往日雖然頑劣,卻是聰明無比,如今,一點即通了。
就在葉左左心里如此想著之際,卻不曾注意到,就在她身后不遠處,一道深邃帶著贊賞的目光,正靜靜的落在她的身上……
看著不遠處,正在教導自己孩子的少年,黃埔玨眸中,盡是掩飾不住的贊賞。
他就知道,這個女子,與眾不同,讓她來這里,教導自己孩子習武,是最合適不過的。
而且,如此,他每天,都可以見到她了……
想到這里,黃埔玨嘴角,不由輕輕一勾……
就在黃埔玨欣慰愉悅笑著之際,忽然,一陣布滿調侃揶揄的嗓音,倏地從他身后響起了——
“呵呵,我就奇怪,這個時候,往日里面,你都在書房,怎么聽下人說,你來練武場了呢!原來如此……”
司空云凡開口,語氣中,盡是調侃之意。
當聽到身后,忽如其來的聲音,黃埔玨臉上先是一愣,卻沒有轉過頭去,只是斜眼睨了司空云凡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畢竟,能夠如此調侃他的人,除了這個男子,還能有誰呢!?
就在黃埔玨心里如此想著,也不曾說話。
對于黃埔玨這沉默寡言的調調,司空云凡早就習以為常了。
此刻,站在黃埔玨身旁,看著不遠處一幕。
看著那兩個往日里面,頑劣不已的少年,此刻,正認認真真的扎著馬步。
烈日當下,空氣中,仿佛都漂浮著一層熱浪似的。
只見,那兩個少年,早就大汗淋漓,卻沒有哼一聲,只是堅持著一個步伐,在那里認真扎著馬步罷了。
堅持,司空云凡眼眸,更是劃過幾分詫異。
不過,再見站在不遠處,那一臉認真嚴厲的白衣少年,卻是心知肚明,嘴角一勾。
“呵呵,果然,只有這個少年能夠治的了這兩個臭小子呢!”
司空云凡開口,語氣中,盡是感嘆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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