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酒只覺得現在,當真累得夠嗆的!
好不容易終于攙扶著夜墨寒回到寢室之后,蘇酒酒終于忍不住了,在將夜墨寒扶到床上躺好之后,蘇酒酒直接便倒在了地上挺尸去了。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蘇酒酒只覺得,自己累得像頭牛似的!
活了十八年,還是第一次這么累過。
蘇酒酒只祈求著,夜墨寒以后,千萬不要再喝醉酒了。
要不然,再這樣扶著夜墨寒走來走去的,她命都短幾年啊!
就在蘇酒酒心里如此想著,在地上挺尸好久,蘇酒酒才覺得力氣稍稍回籠。
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后,蘇酒酒見時間不早了,便打算起來,為夜墨寒蓋上被子,便回去了。
誰知道,當蘇酒酒好不容易從地上站起來之后,只見眼前大手一伸。
下一刻,蘇酒酒只覺得腰間一緊,頓時間,她整個人已經被納入了一具寬厚的懷抱里面了。
只是,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緊的是,當她撲倒男子身上的時候,唇,更是精準的覆蓋在了男子那微薄的雙唇上了!
只感覺著,唇下的觸感,柔柔的,軟軟的,帶著絲絲的酒香,仿佛棉花糖似的,觸感,十分的不錯!
讓人一親,便再也不想離開了……
只是,下一刻,蘇酒酒在意識到,自己居然吻了底下男子之后,整個人,只覺得‘轟隆’一聲,仿若五雷轟頂!
大腦頓時間,有著片刻的空白,啥都想不到了!
那漂亮的瞳眸,更是瞠的大大的,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里面掉出來了。
腦子里面,更是不斷重復著一句話,那便是——
她吻了夜墨寒!她吻了夜墨寒!她吻了夜墨寒……
雖說,偷情夜墨寒這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如今,這忽然的親吻,她措手不及,更是讓蘇酒酒心慌意亂了……
心慌意亂之際,蘇酒酒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更是‘彭’的一聲,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緊接著,心跳更是暮然加速起來了……
所以,蘇酒酒渾然不曾察覺到,原本躺在床上熟睡著的男子,在她的唇親上來的那一瞬間,狠狠一震……
對于這一切,蘇酒酒都渾然不知。
此刻,蘇酒酒只是呆呆的保持著那個姿勢,愣在了那里。
整個人,仿佛是被人點了穴似的,再也挪動不了一分了。
感覺著,唇上的觸感,是那么的柔軟而舒服。
伴隨著一股股的悸動,讓蘇酒酒心里更是蠢蠢欲動著。
真的想,撬開男子的貝齒,嘗試一下,跟男子接吻的感覺……
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感覺呢!?
想到這里,蘇酒酒心里蠢蠢欲動著,只打算學著以前電視上面所看到的那樣,親吻著床上男子。
然而,就在蘇酒酒如此想著之際,忽然,一陣窸窣的腳步聲,從遠而近,朝著這個方向走來了。
當聽到這匆忙的腳步聲,蘇酒酒心頭當即大驚!
心知有人朝著這邊走來了,蘇酒酒更是嚇得整個人如同裝上了彈簧似的,倏地一下子,便從男子身上跳了起來了。
下一刻,目光一掃,更是緊張兮兮的朝著寢室門口方向望去。
那心慌意亂緊張的小模樣,仿佛是做了壞事,害怕被大人發現的模樣……
就在蘇酒酒心慌意亂,目光直盯著寢室門外的時候,忽然不曾察覺到。
原本安靜躺在床上的男子,自她離開之后,那微微蹙著的劍眉……
此刻,蘇酒酒正心慌意亂著。
特別是,當看到那神色嚴肅走進來的宗叔之際,當即有種見到嚴厲班主任的驚悚感覺!
當即,蘇酒酒后背一緊,噤若寒蟬,幾乎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
畢竟現在,宗叔臉色不佳,一看便知道心情不好了。
她還是默默的當她的背景算了……
就在蘇酒酒心里如此想著之際,只見宗叔在大步走進寢室之后,先是來到床邊,靜靜的看了看床上的夜墨寒一眼,再伸手,細心的為夜墨寒蓋好了被子,掖好了被角。
臉上的神色,舉動,宛若一個疼愛自己孩子的慈父一般,讓人羨慕。
見此,蘇酒酒心里不由一軟。
看著宗叔對待夜墨寒那細心體貼的舉動,不由響起了自己的父親。
想來,她的父親,對她亦是疼愛有加的呢!
雖說,夜墨寒父皇母后已經不在人世了,然而,宗叔卻待他視如己出,當真讓人羨慕啊……
也難怪!
宗叔乃是自小便伺候在夜墨寒身邊的,自然疼愛夜墨寒。
而夜墨寒,對于宗叔,亦是敬重不已。
這當真是最佳主仆啊!
就在蘇酒酒心里如此想著之際,既然,只感覺到一道犀利陰沉的目光,正緊緊的落在了自己身上了。
當感覺到這犀利陰沉的目光,當即讓蘇酒酒心頭一驚。
畢竟,這目光,犀利如刀,讓人心驚膽戰!
心里慌亂,蘇酒酒目光一掃,不由順著那一道犀利目光看去,對上的,卻是剛才還一臉慈父模樣,如今卻一臉陰霾陰沉的宗叔!
當對上宗叔那一臉陰霾的臉龐,蘇酒酒頓時間,心慌意亂。
雖說,宗叔往日里,也是一副嚴厲班主任的模樣,卻也不曾像如今這樣,用著這樣犀利陰沉的目光看著自己啊!
莫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惹到了宗叔不高興!?所以宗叔才會用這樣的目光瞪著她嗎!?
就在蘇酒酒心里慌亂想著之際,只見宗叔雙唇一啟,沉聲說道。
“今晚王爺到底是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喝的那么醉!?”
宗叔開口,落在蘇酒酒身上的目光,盡是嚴厲和責備。
當聽到宗叔此話,還有他語氣里的責備和嚴厲,蘇酒酒心頭頓時一驚。
隨即,更是嚇得垂下了那小腦袋瓜子,紅唇一啟,唯唯諾諾的開口說道。
“額,這個,回總管話,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只知道,王爺在宴會上,只是不斷的喝著悶酒,奴才也有勸過,只是,王爺怎會聽奴才的話呢……”
說到這里,蘇酒酒心里又是緊張,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