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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諾只能聽見肖意輕敲桌面的聲音,和自己的呼吸聲。
“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嗎?”秋諾對外域的這些星空獸并不了解,只得詢問身旁人的意見。
“再等等。”肖意說道。
就這樣,大概又過了幾天,肖意動手將房間內的原能卡都收了起來。
秋諾猶豫著走過去打開房門,結果發現外面就是虛空,他們這個房間已經完全和浮空船本體脫離,破破爛爛的浮空船就在距離他們不遠處。
忽然,一個小黑點從浮空船里飛了出來,快速朝他們這里靠近。
“不好,還有魔鬼螳螂在浮空船里面。”秋諾連忙道。
話音剛落,一艘通體銀藍的流星梭便停在了她的身側。
“上來。”肖意語氣冷冰冰的說道。
秋諾絲毫不敢耽擱,一個翻身就落在了肖意身后。
“快走,快走,它們追上來了!”秋諾急忙催促。
流星梭直接帶著長長的尾光沖了出去,同時一個保護罩出現在了流星梭周圍。
“這才是高級貨啊!”秋諾心里感嘆道。
看來流星梭不能在星空中航行,也是有針對性的,像肖意手里的這輛流星梭,在星空飛行就完全沒有不適感,而且速度也是普通流星梭的好幾倍。
沒過多久,身后的那幾只魔鬼螳螂,便再也看不見蹤影。
也不知道是流星梭的速度太快,它們追趕不上,還是因為它們不能離開大部隊太遠。
幾個時辰后,秋諾和肖意停在了一個巨大的金屬建筑面前,它靜靜懸浮在太空之中,就像是一頭蟄伏的巨獸,給秋諾的震撼無比的強烈。
這便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傳送站。
因為傳送站實在太大,而且從四面八方趕來的浮空船都有,所以光是入口就有十多個。
傳送站周圍,時不時能見到一些大型流星梭巡邏,方圓百里之內,幾乎沒有除了人類以外的其他生物。
肖意將流星梭駛進一個入口后,停下來說道:“到了,就在這里分道揚鑣吧!”
“多謝啦!”秋諾翻身下了肖意的流星梭,然后取出自己的流星梭,朝傳送站內部趕去。
這里的傳送站,一共可以傳送到周邊的五個星球,中間和前往紫光星的傳送站有斷層,所以她必須得多趕幾次路,才能抵達可以去紫光星的傳送站。
好在除了第一次乘坐浮空船遇到的意外,后面兩次都比較順利,甚至連空間風暴都沒怎么遇到。
終于在一個多月后,秋諾抵達了距離紫光星最近的傳送站。
在這里,她只需要乘坐浮空船,五天時間便能抵達紫光星。
不過讓秋諾有些意外的是,她在傳送站購買船票的時候,竟然又一次見到了肖意。
“好巧啊!”秋諾抬手打了個招呼。
肖意看見秋諾,也很是意外。不過他說出的話,卻是讓秋諾很想打人。
“你不會是在跟蹤我吧?”肖意微微皺眉,神情很嚴肅的問道。
秋諾徹底無語,直接送了肖意一句,“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說完,秋諾直接轉身離開。
如果不是看在這個家伙救過她命的份上,她肯定直接甩他一個嘴巴子。
竟然懷疑自己跟蹤他,什么人啊!
秋諾被氣得不輕,準備以后看見這個家伙就直接繞道走。
五天后,秋諾抵達紫光星后,便直接來到一開始和屈進約定好的見面地點。
這是一個名叫重風的小鎮,旁邊就是龍家所在的八方城。
秋諾走進一家小藥鋪,將一個畫著特殊符號的紙張放在了柜臺上。
“我找屈進。”
按照屈進所說,這個符號是他在外界的代號,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而這家小藥鋪,正是屈進的大伯所開,只要她拿出屈進的代號,屈進的大伯就會帶自己找到他。
果然,柜臺后的中年人看見秋諾拿出的符號后,仔細打量了片刻,便點了點頭道:“這位姑娘,跟我來吧!”
來到店鋪后面的的一個小院子,中年人沖著某個房間里喊了一聲:“屈進,有客人。”
話音剛落,秋諾便聽見一些瓶瓶罐罐被打碎的聲音。
“老東西,你不會聲音小點兒,不知道我在配藥嘛!”屈進打開房門,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這時候,屈進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秋諾身上,旋即驀地瞪大雙眼,“你,你,你是秋小姐?”
“嗯。”秋諾點了點頭。
“沒想到你來的這么快。”屈進激動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還好,如果不是路上耽誤了些時日,應該前幾天就能到了。”秋諾說道。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大伯。”屈進指了指旁邊的中年人,“這個院子就我們兩個,如果秋小姐不嫌棄,可以暫時住下來,房間我已經提前給你打掃干凈了。”
得知秋諾要來紫光星,這一個多月時間,屈進就沒有再去過虛靈界,而是隨時在這個破店里守著,平日閑來無聊,就幫店里處理些藥材什么的,倒也過的比較愜意。
“那就打擾了。”秋諾說道。
“不打擾,不打擾。”屈嚴平當即笑著說道:“小子,你好好接待人家,我去叫點兒飯菜,今天晚上給秋小姐接風洗塵。”
說完,屈嚴平就轉身走了出去。
“秋小姐,這是給你準備的房間。”屈進來到旁邊一間屋子面前,推開房門。
秋諾走了進去,發現這間屋子并不算小,按照這個院子的格局來看,這間屋子甚至有可能是這里最大的房間。
“屈進,我讓你辦的事情,進展如何了?”秋諾忽然轉過身問道。
“人我已經聯系到了,他說只要你真的能煉制得出三星藥劑,只需要給他五十萬赤晶幣,他便能想辦法把你弄進圣殿去,而且是八方城的圣殿。”屈進說道。
“那行,明天你就帶我去見他吧!”
“沒問題。”
第二天,屈進帶著秋諾進了八方城。
來到圣殿后,屈進托人帶了一個口信,很快便有一名穿著白色長袍的青年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