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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千夜把十七帶回來,除了一開始和她說過幾次話,后面便再也沒有主動找過她。
十七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只以為千夜是真的在閉關,所以才沒有時間陪她。
所以當她說出這番理所當然的話時,秋諾卻是無語的直在心里吐槽。
她能說這個復制品一點兒也不專業好嗎,她什么時候會用這種懇求的語氣和千夜說話?
兩個人在一起,最基本的就是平等,信任,互相尊重,如果其中一方始終放低姿態,兩個人又怎能并肩前行,走的更遠?
“我們沒有什么好說的。”千夜收回目光,態度冷淡的說道:“如果不是什么要緊事,最近都暫時不要再來找我了!”
十七眼中滿是受傷的神色,這并不是她預期中的結果,可千夜態度強硬,讓她明白今天恐怕是沒有什么結果了。
她甚至懷疑,千夜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喜歡秋諾,否則面對她,為何和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
可十七卻沒有想過,她和記憶中的秋諾,也是完全不同的。
因為她始終有些排斥這個身份,所以更多的時候,她并不愿意刻意去模仿。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會衍生出很多屬于自己的性格習慣,卻不知其實這就是她最大的破綻。
十七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把房門關上轉過身,便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窗邊。
“大人。”十七連忙叫道。
“失敗了?”韓郁似乎一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千夜是怎么了,他好像并不是很想見到我。”十七知道瞞不過去,只好實話實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已經暴露了。”韓郁說道。
“我暴露了?”隔了半響,十七才反應過來韓郁的話是什么意思,“這不可能!”
十七驚呼出聲。
“我這段時間暗地里調查過,結果發現你和原來的秋諾各方面都相差甚遠,很多時候根本不像同一個人,連我都能看出的區別,千夜不可能發現不了。所以唯一能夠解釋的,便是他早就已經知道你是假冒的,只是因為怕打草驚蛇,所以才一直沒有拆穿你。”韓郁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相差甚遠?”十七呵呵一笑:“我和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連靈魂氣息都是一樣的,我們區別在哪里?”
“除了這兩樣,你們又有哪里像?”韓郁反問了一句,“你擁有秋諾的記憶,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不是嗎?”
“我不信。”十七咬了咬下唇。
她不信千夜一直都是在敷衍她,雖然她只是復制品,但她喜歡千夜卻是真的,為什么千夜就不能接受她來愛他呢!
“好了。”韓郁不耐煩的皺眉說道:“千夜那里,你就別去觸霉頭了,這幾天,多去梵大師那里幫忙,大師前段時間法器被盜,工作量增加,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其他人,我也不方便給他安排,你正好也在魔宮,你去再合適不過。”
“是。”十七握了握拳頭,不管韓郁說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會放棄千夜。
只要妖族的人不主動出來揭穿她的身份,千夜就僅僅只能是懷疑而已。
等到時候她徹底恢復自由,她可以說之前的一切,都是因為攝心環導致。
就算再不愿意,她也可以去學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來贏得千夜的信任。
可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能恢復自由!
第二天,魔宮中忽然爆出很多人身染蠱毒,而且還是在冰雪城沒有離開的這個關頭。
身染蠱毒的人,下到一些普通的侍女護衛,上到雪青這種級別的高層。
千夜看著奄奄一息的雪青,臉色很是陰沉。
秋諾取出幾根骨針,刺進雪青的身體,旋即站起身說道:“這樣不是辦法,必須要找到下蠱的那個黑巫師才行。”
“隱戰!”千夜冷喝一聲。
“屬下在。”隱戰微微垂著頭,緊抿的雙唇,能看出他在極力控制情緒。
“魔宮的守衛,我一直很放心的交給你,以前也從來沒有出過錯,可這次,卻是出了這種事,你要如何跟我解釋?”千夜冷聲質問道。
“魔神大人,這的確是屬下的失職,我一定會盡快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把這個搗亂的人給揪出來!”隱戰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不用了,你直接派人去把韓郁抓起來,就什么都明白了。”秋諾忽然說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隱戰目光充滿審視的看向秋諾,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人,包括來歷不明的秋諾,也是他重點懷疑目標之一。
“我前段時間在一個房間里發現了這些東西。”秋諾將一枚空間戒指取了出來,“當時房間里有一個煮著東西的大鼎,我也是之后才知道那是黑巫師用來煉蠱的法器。”
千夜把空間戒指接了過去,查看了片刻。
“這里面的確是黑巫師用來煉蠱的東西。”千夜微微沉吟道。
“當初,我就是在附近一個房間里發現這些東西的,因為我對黑巫師并不了解,所以直到今天,我才驚覺兩者的聯系。”秋諾說道。
“魔神大人,我要不要派人去搜查一下?”隱戰連忙問道。
“不必,人應該早就已經跑了,你去把韓郁給我找過來就行。”千夜說道。
“是。”隱戰恭聲應下。
不過,在秋諾意料之中的是,韓郁早就已經不見了蹤跡。
雖然之前二白一直有派人盯著韓郁,可他們竟然連韓郁是什么時候不見的都不知道,就像是一個人直接憑空蒸發了。
隱戰將這個消息上報給千夜的時候,已經做好被處罰的準備。
誰知,千夜這時候卻忽然說道:“他給我留了信。”
隱戰將這個消息上報給千夜的時候,已經做好被處罰的準備。
誰知,千夜這時候卻忽然說道:“他給我留了信。”隱戰將這個消息上報給千夜的時候,已經做好被處罰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