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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嘴角,司馬霽月傾身上前,一把將慕容長歡撈了回來,繼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撇開的小臉緩緩擺正。★→有意思書院wWw.heihei66
指尖處……是一片滾燙的溫度。
別說慕容長歡,這一會兒就連他都開始燒灼起了體內熾熱的欲望,連帶著體溫也跟著嗖嗖嗖地上竄。
“干什么?別靠過來,我要睡覺了!”
輕哼一聲,慕容長歡作勢要拍開他的手,努力地裝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然而……微微透出情丨欲的聲音卻是毫不留情地出賣了她的偽裝。
司馬霽月抓住她的手,緩緩往下移,言語間邪氣更甚。
“想要就直說,何必要忍著?這種事兒并非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即便你說了,本王也不會笑話你,相反……本王還會覺得很欣慰……”
慕容長歡微微側過臉頰,不敢直視他。
哪怕屋子里烏七八黑的,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欣慰什么……”
“你難道不知道嗎?這種被心愛之人需要的感覺……特別,尤其,十分的銷魂。”
整一句話從司馬霽月的嘴里緩緩呵出,語調都很輕細,唯獨拔高音量加重了那個“要”字,意有所指,而意味深長,散發著濃濃的風流氣息,聽在耳里……仿佛找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的,那只無恥下流的禽獸,回來了!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慕容長歡也就不再矯情了,更何況……兩人之間的溫度已然上升到了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地步,接下來要是再不做點什么,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于是,徐徐夜風中,便又散入了幾聲婉轉低吟,平添了幾分誘人的春色。
睡得晚,起得自然也就晚了。
慕容長歡賴床賴習慣了,倒也沒什么,難得司馬霽月也賴了一回床,詢問之下才曉得陛下因為身體不適,罷了三日早朝。
至于是不是真的龍體不適,那就不得而知。
但就算不上早朝,司馬霽月依然是個大忙人,在府里同慕容長歡一起用了早膳,便就匆匆出了門。
沒辦法,如今是特別時期,又逢著這樣暗潮洶涌的局勢,別說是朝中要員了,就是尋常的芝麻小官都察覺到了隱隱的風向,嗅到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氣息,兀自打起了幾分精神,不敢掉以輕心。
慕容長歡也不敢掉以輕心。
尤其是在昨天晚上,司馬霽月推斷說溫孤雪很有可能就是紫冥宮宮主之后,她就更加頭疼了……雖然早就知道皇城水深,可沒想到這一潭渾水,竟然能深到這種令人發指的地步!
如果司馬霽月的猜疑是對的,那溫孤雪這個男人……演戲也太驚人了!
坐在院子里考慮了小半天,慕容長歡想了無數個上丨門去找溫孤雪的理由,最終才決定了用何種姿態去面對他。
卻不想,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跑了一趟烈王府,卻被告知溫孤雪不在府上,一早就出了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慕容長歡不甘心就這么無功而返,便留在烈王府等了一陣,想要等到溫孤雪回來。
許久之后,灌了幾杯茶下肚,倒是等來了一個人。
卻不是溫孤雪,而是互相不對路子的三小姐,溫孤瑤!
“呵……本郡主還當是誰呢,狗皮膏藥似的賴在這兒不肯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容館主!奇怪……二哥的腿疾不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嗎?聽二哥說,你以后都不用再來給二哥做復健了,怎么今天又來了?”
打第一次見面,溫孤瑤就沒給過她好臉色,牙尖嘴利的說辭間多有明嘲暗諷之意,一開始慕容長歡還有些不解,后來經由溫孤雪的一番解釋,才曉得她看自己不順眼,是因為花非雪的緣故。
若是別人,慕容長歡還能詳加解釋,謙讓一番,以達到化敵為友的目的。
唯獨花非雪……別說半步,便是半寸,她也不會讓!
所以她們兩人之間,注定達不成共識,也就用不著惺惺作態,假意逢迎了。
“本館主來找世子殿下,自然是有要事,至于是什么事情,就不勞煩郡主過問了!”
“切!”
輕嗤一聲,溫孤瑤不以為然!
“別以為你治好了二哥的腿疾,就可以在本郡主前面趾高氣揚,說到底,你不過是一介布衣,仗著幾分醫術便自以為是,可惜了……有求于你的人才要對著你低聲下氣,本郡主沒病,用不著求你什么,至于你跟二哥之間的事兒,本郡主管不著,也不感興趣,你不想說,本郡主更不想問!”
對上溫孤瑤咄咄逼人的目光,慕容長歡微抬眉梢,笑著反問道。
“既是如此,郡主又何必因為聽聞本館主在這兒的消息,特地跑來一趟?”
“誰說本郡主是因為你才來這里的?少自作多情了!難不成本郡主跑來找二哥的,還要經過你的允許?”
慕容長歡面不改色,面上仍帶著一抹笑,看起來謙遜溫和,說話卻是不留余地。
“可是世子殿下不在屋內,一早就已經出門了。”
溫孤瑤凝眸冷對,斜著眼睛睥睨她。
“那又如何?”
“世子不在,郡主還要繼續呆在院子里嗎?”
“不行嗎?”
溫孤瑤冷笑一聲。
“你能留在這里等人,本郡主就不能了嗎?更何況,這里是烈王府,本郡主想呆在哪兒就呆在哪兒,反倒是你這個外人,在這兒反客為主試圖轟走本郡主,是不是太無禮了?”
“郡主若要賴著不走,又豈是本館主能轟得走的?本館主不過是善意地提醒一句,郡主既然不肯領情,那便罷了。”
“善意?哼!少跟本郡主來這套,二哥會中你的迷魂計,那是二哥瞎了眼,本郡主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別以為本郡主不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貨色!”
面對不友善的人,慕容長歡一向沒什么耐性,礙著這兒是烈王府,她才賣溫孤瑤三分顏面,卻見她胡攪蠻纏,遲遲不肯走,一時間便也失去了交談的興致,寒下了幾分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