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康住院期間,童可可每天都到醫院里照顧。
阮于鳳被警方以故意傷害罪提起公訴,燕書丹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六神無主。
她一次次的跑來醫院求燕寧康,求他幫忙救阮于鳳。
在童可可面前,燕寧康硬氣得很,無論燕書丹怎么苦求,都不為所動。
“你走吧,你媽自作自受,公訴不能撤訴,只能等待法律的制裁。”
“爸!”
燕書丹沖到床邊,“你怎么能這么狠心?一夜夫妻百夜恩,別忘了你也愛過她!現在有了新歡,就這么對她,你就不會良心難安嗎?”
燕寧康氣得臉色青紅交加,童可可把鮮花插好,說:“你們談,我先出去了。”
童可可一走,燕寧康就無所顧忌了,冷眼看著燕書丹,“良心難安?書丹,你可是親眼看著你媽拿刀刺我的,良心難安,難道說的不是你嗎?”
“我,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我什么也不知道……”燕書丹后退兩步,氣勢弱了下去。
燕寧康冷笑一聲,“你是不知道,還是巴不得我早死,燕家的財產好讓你們母女獨吞?”
“爸,你誤會我了!”
“誤會?別以為你們娘倆霸占伊人的財產我不知道!”
燕書丹震驚不已,那件事,她和阮于鳳做得很小心很隱蔽了,為什么他會知道?
“驚訝嗎?你媽找的關系,哪一個是我不認識的?”
燕寧康胸膛起伏得厲害,“你個畜生,氣死你奶奶不算,還把她給伊人的最后一點財產私吞霸占。我燕寧康寧愿從沒生過你這種畜生不如的女兒!滾!馬上給我滾!”
慌張惶恐的看著燕寧康,燕書丹被他反擊得節節敗退,一步步的后退,直到背后抵在冰冷的墻壁上,她才得以喘息。
“爸,爸……你好好養傷,我改天再來看你。”說完,燕書丹奪門而逃。
童可可跟燕書丹迎面撞上,她挑釁一笑,輕蔑的撇了倉皇無措的燕書丹一眼。
燕書丹大小姐脾氣慣了,哪怕現在吃穿用度比以前落魄了不少,但脾氣仍舊改不了。
看到童可可就來氣,她還敢挑釁?
“你個賤人!”燕書丹沖上去就打。
童可可可以躲過這一巴掌,她卻沒有躲,任由燕書丹的耳光落在臉上。
刺刺麻麻的痛。
她的不反抗,讓燕書丹大為振奮,巴掌再次落下時,被童可可攥住。
“燕書丹,你找死。”童可可咬牙切齒,發了狠的往她臉上甩耳光。
“你……”
“賤人……”
“我……”
一連幾巴掌甩下去,童可可后退幾步,退回安全區域。
挑釁的看著雙手捂住臉,痛得流淚的燕書丹,甩甩發麻的手,“下次見到我,嘴巴最好放干凈點。”
丟下話,童可可繞過她回到病房。
燕寧康剛調整好情緒,就看到童可可低著頭進來了,“可可,你怎么了?”
“沒事。”童可可風輕云淡的說。
“抬頭我看看。”燕寧康怎么會相信她的話呢?
料定前科累累的燕書丹又對她做了什么,頓時氣憤得恨不得能從病床上跳起來揍一頓那個畜生不如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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