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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怨地瞥了她一眼,“為什么不能是我?你別忘了,沒有我,你生得出孩么?”
她狠狠白了他一眼,嘲諷道:“那你生得出來?有本事你自己犁田自己撒種自己孕育啊!反正你祁二少不是聲稱沒有做不到的事么?”
他面部扭曲了一下,語塞。
這世上還真特么有很多是他做不到的事!
至少懷胎十月是他永遠不可能做到的!
狠狠瞪著這女人,他要有本事生,他犯得著當年找代。孕的女人么?
不過,祁二少可不會認輸,裝十裝慣了,即使吃到鱉也還會裝作清高孤傲的男神樣。
一身不食人間煙火的傲慢!
他扯了扯削薄的冷唇:“想見他們,可以!孩們只能跟我住一起,要么你搬過去,要么我帶他們搬過來!”
他言下之意是,無論如何,他都要擠在她和孩們中間!
她杏目圓睜,低吼道——
“祁夜墨!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和孩們之間憑毛要多一個你?憑毛啊?”
他依舊高傲地挑挑眉,醇厚動聽的嗓音,說的卻是混球話——
“憑我是孩的爸,憑我是他們的法定監護人,憑我祁夜墨是你第一個男人!”
他這一句第一個男人,說得就好像自己是古代的君王,她便是那個進貢給他的妃,仿佛他肯臨幸她,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那般!
“去你妹的第一個男人!”
她氣得一咬牙,隨即轉身走到鞋柜旁,抄起一只今天在超市新買的鞋拔——
重點是,超大號、鐵質的鞋拔!
“你信不信我一鞋拔掄死你個人渣?!”
他臉色一僵,死死瞪著她手中的鞋拔,基于之前被她用鞋拔砸后腦勺的慘痛經歷,以至于他現在仍有鞋拔后遺癥!
只要一看到鞋拔,后腦勺就不自覺地抽起筋來……
咝……
他低冷吸氣。
“該死的女人,你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你居然又買了新的?”
她揮了揮手中的鞋拔,耀武揚威,好不得意:“嗯哼!除非你下令封殺a市所有的鞋拔!不過,我也會想著辦法從世界各地網購回來的!祁夜墨,你要是不把孩們還給我,我就天天用鞋拔抽你,抽死你丫……”
說時遲那時快!
她就真的掄起手中的鞋拔,朝他揮了過去——
“葉歡瑜!”他咬牙低吼一聲,旋即反射性地一躲!
她不死心,再次掄了過去……
卻被他一個反手,將纖細的她推到了墻壁上,高大的身猛然壓過去,壓得她死死動彈不得!
“祁夜墨!你該死的混球,你卑鄙……你給我滾開……”
事實證明,墨爺依然還是那個高大威猛的墨爺。
小小女又怎是他的對手?
他溫熱的男性氣息,撲在了她的臉頰上……
彼此喘著!
他的大手兩下就將鞋拔搶了過來!
貼著她,咬牙低語——
“你到底還要我怎么做?!避。孕藥也允許你不用吃了,花也送你了,你鬧到soso那里去,亂點鴛鴦我也沒追究了,況且昨晚連鋼琴都彈給你聽了……你究竟還想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