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你放了我多少次鴿子了,每次的原因還都一樣,我過去不在意,現在也不會在意,所以你來找我,到底做什么?”
她累了,她很喜歡跟他扯東扯西,把他弄地像一個笨蛋,自己像一個天才。()
每到這個時候,看見他眼底又恨又不能打她的眼神,她就覺得開心。
可是,可是,人啊,總是會惱,會累的,這都被放了多少回鴿子啊。
景涼一下子詞窮了,盯著她看了半晌,然后躺在她的身邊,雙腳放平,很舒服地呼吸了一口氣:“山上的空氣果然很好啊,就是比山腳下的好聞。”
韶傾眼角狠狠一抽,不可思議地說:“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找我來純粹是為了談理想的,那樣子的話,我真的會一巴掌抽死你的。”
氣氛很好啊,可惜就是被一個完全不知情的女人給破壞掉了。
景涼回頭,兇神惡煞地瞪著她:“如此良辰美景,你怎么這么煞風景!”
韶傾聳了下肩膀,懶洋洋地抓起他的手臂,然后腦袋枕在上面。
這個動作,要是由其他的女人來做,也許會覺得很**,很**。
可是如果是韶傾的話,景涼就覺得完全沒什么了,他們兩個是哥們,是兄弟。
哪里還需要講究那么多,所以這是他們的悲哀,也是他們的幸運。
“腳還疼么?”景涼側過連,問著在一旁假寐的人,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還是還在生他的氣。
韶傾搖搖頭,眼睛微微裂開一條縫:“還好,不是很疼,能走路,看過醫生了,說沒傷到骨頭,只是有些腫,擦點藥就沒事了,不想回去,我怕韶離又小題大做,所以才會來這里住兩天。”
她多聰明,一下子就知道他要說些什么,所以干脆把所有的話都挑明了。
景涼蹙眉,很安靜的聽著她說完,然后臉上浮起一抹的歉意:“對不起。”
“唔,醫藥費你出好了,總共一千五百三十二塊,賊貴賊貴的藥啊。”韶傾重重地咬著那個貴字,好像她真的很缺錢似的。
景涼點了下頭,把錢包塞到了她的口袋中,說:“喏,都給你了,要多少你自己就去提多少,反正都是我的不對。”
多豪爽,多大方,多氣派啊!
可是,韶傾一張臉,卻有些黑下去的跡象:“尼瑪,你該不會把我當做你的那些女朋友了吧,你對付你那些女朋友的時候,也是花錢,花錢,花錢的!”
景涼頓了兩秒,要意識到不對,急忙把錢收了回來,然后一本正經地糾正:“沒有,你跟她們不一樣,額,那你說要怎么辦吧,只要你說的出來,我就一定能夠做的出來,絕對不會食言的。”反正,是他對不起她在先啊。
“安靜點,陪我睡覺,昨晚做噩夢了,大半夜起來,我現在困死了。”半真半假的扯了一段話出來,韶傾還真地打了一個哈欠,好像很困的樣子。
景涼切了一聲,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