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不能這么……感覺很熟悉吧。
秦深看著她，很奇怪地反問：“哪里不對？”
顧錦初搖著頭：“我，我也不知道。”
“那就去那里坐著。”秦深不由分說地站了起來，擦了下手，去了一趟廚房，再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杯溫水：“給。”
“謝，謝謝謝啊……”顧錦初雙手接了過來，很不好意思地看著他。
秦深低著頭，看著矮了自己好多的女孩子，聲音低低地，像極了反問：“為什么要哭？”
“啊？”
“我說，為什么要哭？為什么要呆在雨中？為什么……你要變成這個樣子”
秦深一連的拋出了很多的問題。
一個接著一個，讓人應接不暇。
顧錦初捧著水杯，整個人都呆成了一團。
“什么，什么？”她一時沒聽清楚，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秦深看著她，把沙發上的毛毯丟到了她的懷中，然后轉身，清冷的聲音跟著落下：“沒什么。”
走到了一半，秦深又轉了回去，把電視機打開，然后換臺，恰好上映的是一部動畫片。
顧錦初眨巴著眼，看著犬夜叉，呆呆萌萌的樣子，很驚訝地看著秦深。
這是巧合嗎？
她很喜歡看犬夜叉的啊。
秦深繼續跟個沒事人一樣坐了回去，搓洗著衣服，洗地很認真。
泡沫偶爾掉在地面，偶爾也會落在他的臉頰上。
這個時候，他只是伸出手，擦了擦臉，然后就繼續手中的活兒。
顧錦初喝著白開水，喝到了一半，才突然想起來，這是秦深的杯子嗎？
那她豈不是……間接那個什么了嗎？
為了保險起見，顧錦初還是問了一句：“那個，這個杯子……是你的嗎？”
秦深停了下去，看著那個透明的杯子，點了下頭，很干脆地回答：“恩。”
“……恩？”
“有什么問題嗎？”
“能不能，換一個杯子？”
秦深蹙眉，大概是想起來了她到底要表達什么意思。
想了想，秦深問：“用碗可以嗎？”
“……可以。”他大概懂自己的意思吧。
顧錦初老神在在地想。
秦深去換了一個碗，倒了一杯溫水出來。
顧錦初接了過來，很歡天喜地地喝了起來。
“這個碗，是新的嗎？”應該是吧，都說秦深很聰明，那他肯定也想到了間接接吻這回事，然后也肯定想到了這么做不好，然后也換一個他沒用過的吧。
秦深洗好了衣服，拿去晾在窗臺上，然后回過有，靠在窗戶上，很淡定地看著她，回答：“這個也是我的。”
“噗！”
顧錦初被嗆到了，果斷地吐了出來。
顧錦初咳了好幾下，臉蛋都給咳紅了。
她沒看見的是，少年依靠在窗邊，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看著那個驚慌失措的女孩子。
美好，而又深刻。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秦深故作無知地反問。
顧錦初拍著胸口，憋紅著臉，很不淡定的搖著頭：“沒，沒什么，沒問題。”
只是這杯水，她再也不能喝了。
再喝，就不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