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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也算道理?”顧錦初很疑惑的語氣。
這下子冷艷高貴的女人也摸不準她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在故意傻了。
“我說你真是傻地可以。”冷艷高貴的女人說話從來就是沒有遮擋,部門經理都被她說過好幾次了。
可人家本事能力擺在那里,這一點唯獨不能讓人否認掉。
顧錦初聽說別人說她傻只是簡單地扯了一下嘴角。
反正也那么多人說她傻。
習慣了都。
女人笑著說:“我如果是你,我就專心當豪門貴婦,誰稀罕這么一點工資?”
玩弄著手中的指甲,女人眼底帶著幾絲鄙夷:“所以你還真是浪費資源啊。”
“辛苦,是窮女人做的苦力活,而你,又不窮。”
有一個秦深,那么便是從過著金錢不愁的生活,還需要出來打拼?
女人眼底的鄙夷太顯目了;“所以我說你,真是矯情地很。”
顧錦初依然不生氣。
會當面說你不好的人,起碼比起那些在背后插刀子的人要來地可愛地多。
顧錦初端著手中的杯子,微微一笑發出一聲贊同的淺笑。
女人楞了一秒,隨即也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看你傻地可以的份上,送你一句忠告吧,你覺得憑你秦總妻子的身份,接近你的人能有幾個好心?”
“那你呢?也算不安好心嗎?”顧錦初盯著兩個人的距離。
面對面,一張桌子。
女人嫣紅的唇瓣,微微一啟:“你猜。”
顧錦初搖頭:“猜不中。”
女人低頭,手指扣動著桌子:“你覺得你的那個朋友如何?”
“……還好。”于莎莎嗎?顧錦初心一頓。
女人搖頭臉上露出幾絲的嘲諷:“顧****,千萬,別太傻了。”
“我先走了。”女人聳了下肩膀,端起紅茶,徑自地離去。
顧錦初還坐在位子上,端著一杯冷掉的咖啡望著下面的車輛來往。
瞇起眼睛,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是部門的幾個同事。
“錦初你怎么了,在發呆啊?”
“咖啡都冷掉了,剛好我幫你也泡一杯吧?”
“怎么一個人啊。”
“待會下班要不要出去玩?”
“還在擔心莎莎的事情嗎?”
七嘴八舌的話,在耳邊環繞。
顧錦初嘴角掛著最淡的微笑,不大熟練地跟她們打起了太極。
聊了一會兒之后,顧錦初就說要走開了。
關****,依靠在門邊。
恰好有一個同事走過來,沖她微微一笑之后就率先離去了。
高跟鞋邁著的腳步聲飄遠。
飄遠了之后,顧錦初往身旁一站,身子被一個巨大的盆栽給遮住了。
這個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
有人露出一個腦袋,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快速地把門合上。
緊接著里面便傳來各種難聽的話。
“真是,好好的豪門貴婦人不當,跑這里來受什么罪啊?”
“我們本來工作就忙地要死,每天還要這么應對她?”
“真是她以為她是誰啊,有秦總一個人圍著她轉悠就好了,還要全世界都圍著她打轉啊?”
“每次看到她我真地都不想理地,看到她我就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