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姬第476章 唯一能做的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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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唯一能做的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25日  作者:涼姬  分類: 仙俠奇緣 | 古典仙俠 | 涼姬 | 仙姬 
言情小說


類別:言情小說

作者:涼姬書名:

在倒計時即將結束的時候,顧涼揮手轉動了骰子。.最快更新訪問:。

這次的骰子給出的點數是二。

顧涼向前走出兩步,周圍的空間演化為威嚴肅穆的考場,她面前是一套桌椅,桌上則是文房四寶。

在隔著三丈遠的另一邊,一只眼熟的土狗穿著書生的服飾,正拿著一卷書在搖頭晃腦地念書。

奈何它被揍得實在太慘,這副假正經的模樣讓人見了,估計十個人里有九個半都得捧腹大笑。

顧涼抿了抿‘唇’,有些忍俊不禁。

土狗已發現有人進了來,它高抬著脖子,正打算來個下馬威。忽然看到顧涼熟悉的面容,它翹起來的尾巴頓時垂了下去,差點沒因為驚嚇而狼狽地摔倒在地。

“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土狗說得結結巴巴,‘露’出滿臉的防備警惕之‘色’。

顧涼溫和一笑,反問道:“見到我不覺得高興嗎?”

土狗干巴巴地笑:“嘿嘿,嘿嘿,很高興!”

呵呵,高興你個鬼!

“我想你肯定在心里罵我,不過這沒關系。”顧涼拉開椅子坐下,看了看面前放著的朱砂,詢問土狗道,“這一關也是你做裁判?”

土狗咳了兩聲,仿佛多了點底氣。

它看著顧涼,拔高了聲音說道:“如果你能在畫符一道勝我,這一關便能過去。”

“哦?”顧涼一點就通,她直勾勾地看著土狗,問道,“是他授意你參與這一關?”

土狗差點沒跳起來:“你怎么知道?”它頓了頓,兩只爪子抱著自己,警惕地問,“難道你能讀心?”

在顧涼走進來之前,它都不知道自己面對的就是顧涼。

那位尊者說,只要它能在這一關取勝,那么它可以脫離毀滅‘迷’宮的控制。

這是極其難得的機會,尤其土狗日思夜想這件事已經想了無數年,哪怕希望極其渺茫,它也不愿放棄。

想到這里,土狗忽然踹翻了椅子,直起身來,氣勢洶洶地說道:“告訴你!就算你有讀心術,就算你符道很厲害,我也不會讓著你!”

顧涼正在沉思,聽到它的宣言,便似笑非笑地看了它一眼:“是嗎?”

土狗的氣勢頓時土崩瓦解,它抱著頭躲在桌子后,小聲說道:“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打輕點…我怕疼。”

疼也是活該,誰讓它不老實?

顧涼腹誹了一句。

她看著面前的符筆和畫符的朱砂,心中嘆了一聲,看著對面的桌子說道:“別躲了,出來吧,我擅長的是煉丹。”

謝清源是她師尊,曾親自教授她六藝。

他知道她煉器不行,也知道她在畫符一道上一竅不通。

可他派了土狗來與她比畫符,不用想都知道,這只土狗的符道造詣定然不低。

得了顧涼的準信,土狗小心地伸了一顆頭出來,委委屈屈地問:“你真的不擅長畫符?你真的不打我?”

“我都說了,煉丹才是我所長。”顧涼拿起‘毛’筆蘸取畫符的朱砂,看著面前的空白符紙,毫不猶豫便下了筆。

謝清源并不希望她過于深入毀滅‘迷’宮。

為什么?

顧涼不知道。

但顧涼不是甘于認輸的人,即便在符道上取勝土狗的可能‘性’極低,她也要盡自己的全力畫出一道符。

符有很多,用途也各種各樣,從生活到戰斗相關,它的使用范圍比丹‘藥’更廣,囊括的種類也多如海中的水滴。

顧涼畫的這道符名為斬芒,是一種攻擊符,也是妙經上記載的神識類秘術。

她完成得很慢,在土狗一口氣畫了上百張符后,顧涼的最后一筆才落了下去,與第一筆首尾相連。

符紙上的氣息瞬間‘激’‘蕩’了一下,然后這股氣息變得內蘊,逐漸隱沒符紙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顧涼長出一口氣,放下符筆說道:“這是我畫的第一張三品符,居然是一口氣畫完的!”

土狗默默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七品符,爪子緊捂著嘴巴不敢發言。

它怕自己會不受控制地大笑出聲,然后又被這個人類揍得全身的骨頭和肌‘肉’都松散開,再經歷一次‘欲’生‘欲’死的痛。

拿著三品的斬芒符欣賞了一會兒,顧涼把它折疊起來,送到土狗面前道:“如果你能見到他,請幫我把這道符‘交’給他。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告訴他,紅衣師叔已經從陷空城出來并且重歸小天道的身份了。”

土狗瞅了瞅面前簡陋的三品符,暗自嘀咕道:那位尊者什么東西沒有,哪會稀罕一張不值錢的三品符?

不過,紅衣……

小天道……

該不會就是它認識的那位吧?

這兇殘的‘女’修居然稱呼紅衣為師叔!

土狗馬上將三品符撈到爪子里,涎著臉諂媚道:“一定能幫你做到這件事,你放心,我敢拿命來起誓!”

若能和紅衣尊者搭上關系,就算被暴打一萬遍也是值得的!

土狗美滋滋地想。

它目送著顧涼離開,高興得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這才抖抖‘毛’離開。

才從‘迷’宮里出來,土狗便見到了悠閑坐在羅漢‘床’上品茗的謝清源。

它心中一凜,馬上趴在地上,小小聲地說道:“對不起,尊者,我贏了她…”

該死!

它怎么就沒想過,萬一尊者想要的不是它贏,而是它輸呢?

得罪了尊者,它就得大難臨頭了。

謝清源放下茶杯,低頭看著腳邊的土狗,問道:“她給了你什么東西?”

土狗馬上那那只三品符‘交’了上去,不忘提醒道:“是攻擊類符,尊者請小心。”

區區三品符,能傷到他?

謝清源有些好笑。

他把折疊起來的符展開,仔仔細細地看了三四遍,臉上頗有欣慰之‘色’:“能將一塊朽木雕成這樣,也算可以了。”

尤記得在湖心島的時候,顧涼連一品的符都畫不好。

轉眼間,那個小姑娘已經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面的‘女’修。

雖然她的符道的修行依舊不能看,可她的丹道修行和心境進度很讓他滿意,也有一種微妙的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成就感。

“那是,那是!”土狗附和道。

謝清源又將三品符折疊起來,問道:“她還說什么了?”

土狗只字未改地將顧涼的話敘述了一遍。

紅衣嗎……

謝清源閉了閉眼,又想起記憶深處小‘女’孩那張盛氣凌人的臉。

哪怕過去了無數年,這張臉也不曾在他心中模糊半分,依舊‘色’彩鮮明,清晰不改。

土狗等待了片刻,才聽到謝清源的話:“之前允了你的事,你自己去和‘迷’宮主人說。脫離‘迷’宮之后,你可以去我那做事,如果你愿意的話。”

土狗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是欣喜若狂。

它高興得猛搖尾巴,在原地不斷地打轉,車轱轆話不斷往外冒:“謝謝您!您真是太好了!謝謝您!我太感動了!太高興了!”

等它高興完停下來,才發現謝清源早已離開。

土狗也不在意,它瞧著尾巴躥出房間,得意洋洋地去找‘迷’宮主人了。

同是毀滅‘迷’宮之外,神荒世界中,顧涼也再度踏入隨云城。

因臨近毀滅‘迷’宮,來自神荒各地的修士源源不斷地涌來,不過兩三年的時間,這座小型城池便向外擴張了不少,看起來隱約有中等城池的規模。

不說別的,單是街道上的金丹修士隨處可見,便能見這座城池的一角繁華。

顧涼低調地隱藏在人群中,隨著人流進了一家大型茶樓。

以往時候,在茶樓里叫上一兩碟小菜,再喊一壺酒慢慢吃著,總能從旁人的閑聊中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顧涼這次卻不是因消遣或者消息而來,茶樓里客滿,她便與一個筑基修士拼桌,叫了酒菜后,便望向茶樓中央獻唱的美貌少‘女’。

與顧涼拼桌的筑基修士主動挑起話題:“其實這個歌伎唱得不算好,唱得最好的應該是賽蓮姑娘。可惜賽蓮姑娘去了妖族的地盤,再想聽到她獻唱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我聽過賽蓮姑娘的獻唱。”顧涼說道,她看著臺子上專心歌唱的半妖少‘女’,表情很柔和,“不過,你的意見我并不認可。也許這個歌伎沒有賽蓮的歌喉,但她的感情投入不比賽蓮少,單是看在座的人數便知道了。”

在修真界唱歌并不容易,因為修士要求的并不僅僅是美妙歌喉,還要有足夠的感情投入,否則聽在耳中也是無用。

如原著中描寫的歌姬賽蓮,她的修為或許不高,但是聽她高歌一曲,也許元嬰修士都能有所感悟而進階。

現在臺子上的歌伎也是,她有足夠多的情感投入,所以來聽她唱歌的修士才多。

被當面反駁,筑基修士頓時紅了臉,又是尷尬又是羞赧:“我…真人點評得是,我…是在下班‘門’‘弄’斧了。”

顧涼不由莞爾。

她轉過頭,認真地看著面前的筑基修士,問道:“你是哪個勢力的?**劍派還是兩儀宗?亦或東方學苑?”

這修士大約十四五歲的模樣,身上穿著青‘色’的道袍,修為卻是半步金丹。在十多歲的少年修士當中,他的實力并非傲視群雄,卻也差不多了。

筑基修士臉上更紅,他抬起頭勇敢地直視著顧涼的眼睛,說道:“都不是,在下是香伽學苑的弟子,家在中洲。您…我能知道您的名號嗎?”

說個話都臉紅成這樣子,難道她在無意中又俘虜了一顆純情少男心?

顧涼的心情不錯,含笑說道:“我姓顧,道號容素。”

“顧容素?顧容素。”

一時間,筑基修士也想不到那位鼎鼎大名的好戰仙子就是眼前的美麗‘女’修。

他在心中默念了好幾遍這個名字,然后得寸進尺地問:“請恕在下斗膽,我能喊你容素師姐嗎?”

顧涼微笑道:“可你現在是筑基修士,并未結丹。”

感覺到心窩中了一箭,少年默默地垂下頭。

他當然想進階金丹,可他還沒有找到契機,強行進階的結果多半是失敗。

“你很關注賽蓮嗎?”顧涼渾然不覺自己潑了人家好大一盆冷水,她說道,“那位歌伎唱得不錯,你非要懷念賽蓮,這可是打臉的行徑。”

說起賽蓮,少年的情緒頓時高漲起來,他接過話頭道:“當然了!我覺得賽蓮唱歌最好聽,就連鮫人都比不上!”

“那你聽過鮫人歌唱咯?”

“我倒是想聽一聽,但是聽說鮫人早已滅絕了,想聽也沒辦法。”

真不幸,她恰好有個鮫人族的好朋友。

顧涼說道:“既然沒聽過,那就不要用來比較。”

賽蓮唱歌的功力尚淺,哪里能比得上天生就善于音樂的鮫人?

少年還是愿意聽顧涼的話的,他應了一聲,專心地側耳傾聽歌伎獻唱。

在聊天的當口,小菜和酒已經端了上來。

顧涼拿起筷子,還未夾菜,便聽得一個頗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顧道友,難得在此地重逢,不介意拼個桌吧?”

顧涼淡定地夾了菜放進嘴,吃下去后,才看向在桌子旁落座的俏麗‘女’子:“我好像不認識你,而且這張桌子不是我的。”

‘女’子微微一笑:“這不就認識了嗎?說起來,我覺得你應該是一眼就能認出我的人。”

說著,她望向看來的少年修士,自我介紹道:“我姓孟,字蕪娘,是東方學苑的弟子,你可以喊我師姐哦。”

孟蕪娘眨了眨眼睛,看起來更可愛了。

少年修士張大了嘴,他指著孟蕪娘,‘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顧涼已快速地將見過的人在心中過了一遍,也在記憶中找到相似的嗓音:“你是山靈出世時跑去撈好處的說書人?”

“,你這話就不對了。小生沒撈到好處,倒是沾了一身腥,還差點‘交’待在那里了。”孟蕪娘拍手一笑,望著顧涼的目光頗有深意,“哪像顧道友,還能第二次進入毀滅‘迷’宮。”

她在毀滅‘迷’宮的消息這么快就走漏出去了?

甄絕‘色’、陸小圓不會多嘴,胡休、夏晨不會那么快出來。

所以,泄漏消息的人是‘花’想容?

顧涼神態自若地說道:“我拿到一張暫停卡,可惜這次回到毀滅‘迷’宮,只走三格就不得不退出了。”

孟蕪娘笑了笑,既不表示相信也不‘露’出懷疑。

少年修士也回過神來,他指了指孟蕪娘,又指了指顧涼,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們認識!所以,你是東方學苑的著名高手孟蕪娘,你是乾坤派的掌教弟子顧容素,對不對?”

“難道還會有人假扮成小生的模樣欺騙人?”孟蕪娘嘻嘻地笑,“看你修為也算可以,怎么就有點蠢呢?”

少年的心窩又中了狠狠的一箭。

他羞窘得捂住臉,訥訥說道:“先生說,笨鳥先飛。我不如人家聰明,想要修為高,當然得比人家努力、勤奮。”

“我怎么看不出你的勤奮?”顧涼也笑了,“很快就是天驕戰,這時候,香伽學苑應該也在進行比試。你沒參加比試,也沒留在學苑,反而跑來這里,不僅聽歌伎唱小曲兒,還想認師姐,倒是閑得很。”

少年干脆趴在桌子上裝烏龜,悶悶地道:“先生說,修為沒有進階金丹,不能出去給她丟臉,所以我沒有參加比試。”

“可你現在已經給先生丟臉了。”孟蕪娘又捅了少年一刀,大笑道,“你先生是哪位?居然能教出你這種學生,小生孤陋寡聞,倒是想認識一下你先生,順便領略一番他的道到底有多高深。”

少年:“……”

他再也不想和孟蕪娘這種流`氓說話了!

還是容素師姐最好,溫柔可親,還很漂亮!

顧涼卻在此時幫孟蕪娘補了一刀,她說道:“我覺得,他先生應該也很苦惱。”

言下之意即是,少年這樣的學子很讓先生頭疼。

少年:“……”

他已陣亡,有事請燒紙。

與顧涼聯手欺負了一把小朋友,孟蕪娘心情極佳。

她笑盈盈地看著顧涼,喝著茶問道:“此時距離天驕戰還有半年多時光,顧道友閑著也是閑著,可有興趣一同去妖族的城池逛一逛?”

顧涼看了看她:“有幾人同去?”

孟蕪娘說道:“這段時間在隨云城的人不多,除了你我,還有離合宗的葛陵道友和散修陳辰道友。葛陵是覃鈺的同‘門’,你肯定認識,也不用我介紹。至于陳辰,他是最近才冒出來的,沒有多少名聲,但他的實力絕對不低。”

顧涼思忖片刻,應了:“也好,我沒去過妖族的領地,恰好去看看世面。”

以孟蕪娘的標準,葛陵和陳辰的實力多半不會差于她,但未必就比她厲害。這樣四個實力不低的年輕修士,只要妖族的元嬰不出手,那么他們就可以妖族橫著走。

自從與王湛論道頓悟后,顧涼一直在錘煉自己的心境,所以她才會接下巡邏考場的任務,前來隨云城也是慢吞吞地自己御劍。

此番去妖族逛一圈,說不定能夠求一個境界圓滿,然后順利進階半步元嬰。

歷史前進的大勢不是區區金丹能夠阻止的,顧涼固然跳出了原著,可她還是這個世界的修士。在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之前,她只會被大勢所影響,而非反過來‘插’手歷史的發展。

是以,顧涼唯一能做的就是強大自己。

不過她在妖族有不少仇家,真要去的話,還得著手準備一下。

少年抬起頭,小狗一樣眼巴巴地看著兩個‘女’修:“姐姐們,能帶我一起去嗎?我有妖族的同學,他爹是虎族族長,還給了我一塊大妖山的通行令牌。反正,只要你們帶了我去,肯定不會吃虧就是!”

顧涼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與孟道友說吧,我的話沒有分量。”

這孩子真的是笨鳥?

她怎么覺得這家伙切開是黑的…

少年的口才并不算好,但他有大妖山的通行令牌在身,這比什么話都管用。

孟蕪娘很爽快地應了下來:“有令牌當然好啊!不過,你的實力真心低得可以,萬一一不小心被妖獸吞了,小生可變不出第二個你‘交’給你師父。”

少年:“……”

說好的不要和流`氓說話的決心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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