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孤葉織夢
“主子要調查婉妃娘娘寢宮的事情,應該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夜漓覺得實在是奇怪,如果玉燭落下測器石不是巧合而是故意,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家主子需要測器石的。
“有一種可能,因為玉燭……是陵越的人!”云芙脫口回答。
夜漓差點跳了起來,驚道:“主子,你說她是王爺的人?王爺的什么人?女人?她和王爺……”
“你想到哪兒去了?”云芙翻了個白眼,“我是說,玉燭可能是聽陵越話的人,就和你聽我的話一樣。”
“那主子的意思是說……是王爺知道主子你需要測器石,所以才吩咐玉燭故意給您送來的?”夜漓似懂非懂,“可是王爺又怎么知道你需要測器石?”
“知道我想用測器石驗驗婉妃寢宮的人,本來只有我們自己人,不可能是我們告知給玉燭圣姑的。而除了我們之外,陵越怕也是知道此事的……”
云芙稍頓語氣,長嘆了聲:“我能夠想到調查皇宮,陵越又怎么會想不到?我有了調查皇宮之心,他怕早已經心知肚明。至于我是從婉妃身上開始的,如今想想,他可能已經猜到了。”
云芙知道,除了自己、夜漓、冷剎幾名完全可以信賴的毒門人外,剩下有可能知道自己需要測驗石的人,就只有陵越。
而不可能是毒門的人透露給玉燭的,那么,就只能是陵越透露給玉燭的。
如果是這樣,玉燭又那么即時的將測器石給她“送”了過來,就只能說明——玉燭是聽陵越吩咐的。
“除了這一點之外,陵越不追究玉燭殺我的事情,原因之一:他心知肚明玉燭殺我是假。既是內知的,他與玉燭八成就是早相識的。”
如果陵越不認得玉燭,如何知玉燭是“假殺”。當然,這番推測,首先是建立在玉燭“假殺”的基礎上。
“主子,老半天的,你就是在思考這個?”
“嗯嗯,因為并不明確,剛才說的這些,都只是可能的一種情況,所以傷腦。”
“可是,如果玉燭是王爺的人,王爺為何不和你說?今日測器石之事這么巧合,王爺也沒和你解釋。”
云芙收起桌上靈棋,起了身走到房中的軟塌上躺了下來,說道:“他不和我解釋的話,我就只能是半信半疑的思想,不敢斷定此事,所以不會消除對玉燭的戒心。”
不會消除戒心就是什么結果?就是能讓玉燭將“戲”演得更真。
而那個女人,如果真的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送東西的,而不是選擇直接送過來,就是說:她需要裝,需要演戲。
“沒懂。”夜漓道。
云芙沒再說話,現在不懂沒關系。反正這都是她的推測。
既是推測,她自然也不敢肯定自己就推對了,所以對待玉燭,防心仍在。
而此時,陵越的書房中,一身金裝帶著金面的暗人跪在陵越面前,也有些不理解的對陵越說道:“主子,玉燭圣姑將那測器石就這樣丟在沁水園了,這會不會太巧合了點,會不會讓王妃猜出些什么來?”
“嗯。”陵越輕嗯回答了一聲,“她猜出什么是必然。不過,本王不明說,她就不肯定,讓她對自己的猜測半信半疑就好。這樣既不會讓她下狠手對玉燭出狠招,也不會讓她消了戒心。她有戒心,玉燭才更好做戲給族中那些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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