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定文沒有你這么不孝的女兒!”
云定文幾乎是撕心裂肺的朝著云芙喊著。
他堂堂相爺,風光了多少年?何曾如此落魄過?先不提讓他名聲毀盡的事,就拿昨夜毒女當著他的面殺了秋氏,就是人生絕大的侮辱。
“相爺似乎忘了,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女兒了。”云芙居高臨下的瞥著那趴在地上的男人,唇邊諷刺意味再度濃烈了幾分,“不過,我有一點倒是挺像是你的女兒的——毒!在這點上,可能我會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哦。因為,若我是當年的你,甭管是什么原因要殺了娘親和弟弟,我都不會留下一個帶著恨意的隱患。相爺,你說我是不是比你更毒點?所以呢,整個相爺府中對我有恨的人,你放心,我會將她們一個個的全部玩到沒有資本恨為止!”
“你……噗……”云定文聽到這里,他就已經無法再罵嚷出來了,被氣得活活吐了幾口血便暈了過去。
云芙臉上笑意淡去,見他如此才無情轉過身,拉著陵越往外走。
留著他的命,還有用處!
“陵越,他說我是蛇蝎,是禍水,你覺得呢?”出了書房,云芙心情才痛快了不少,面對著陵越語氣抱怨的說道。
“可能……有點吧。不過本王比你更蛇蝎,因為若是本王,會直接將整個相府數白條人命斬草除根,而非只玩玩對本王有恨的人。”陵越想起她之前對云定文說的話,好笑的戳了戳她的鼻子。
“真狠毒!毒女應該由你來當。”云芙癟癟嘴。
“怎么,阿芙嫌棄我太狠毒?”
“你見過毒女嫌棄太毒的嗎?”云芙說完,忽然便踮起腳尖在陵越唇上輕輕的貼了貼。
陵越一怔,隨即愉悅的撫了下唇瓣,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便要再度吻上去,大手也拖上了她的后腦勺,有些急切的想要再品嘗她的味道。
唇瓣再次相貼,云芙卻又很快的推開了他,道:“這是外面,久了有人走來怎么辦?咱還是趕緊辦正事吧。”
“可阿芙,我好想你。從靈氣城趕回來到現在,昨夜才見到你,中間隔了一個半月,這么久,你呢?有想我嗎?”陵越個子比云芙高了一大截,他說話時俯著頭,雙手撫在云芙嬌瘦的雙肩上,眼底有著幾縷期盼與不自在。
這是他第一次直接詢問她對他的感覺。依他的性子如果不是太憋不住這個問題了,才不會問呢。
“可能……有那么一丁點吧。”
“就一丁點呀?那……你對我的喜歡有了多深?”
“也是那么一丁點吧。”云芙嘟著小嘴。
“啊?”某爺不樂意了,“那你這一丁點到底是多少?”
云芙想了想,回答道:“愿意包容你的狠毒,愿意包容你對我不說實話,愿意為你放棄某些原則。就這一丁點吧。”
“就這么三條?”陵越蹙了蹙鼻子,垂頭喪氣的安慰自己,“好吧,三條總比一條都沒有的好。”
云芙笑笑,忽然手指著另外一個方向繞開了話題,道:“那是云清霜房間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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