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君尊者輕咳了咳,一臉尷尬,“這小子的確是狠了點。”他道。
的確是狠的。
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夠果斷的做到這種地步的。
“清霜師妹……”月傾染不羈的步履停至云清霜之后,忽然一臉詫異的直目,“哎呀,清霜師妹的繩痕,的確是八字交匝且向上彎起的。”
“咦……真的哎。”夜漓好奇的眨巴著眼睛,不過卻是憤憤瞪著陵越,“你要印這痕跡,去找別人驗便是,干嘛要找清霜師姐,耍酷呀?”
無論爭論如何,可此時眾人不得不承認,云清霜的那索痕的確如云芙所說的那般。
可鳳靜的索痕又明顯是不同的。
云清霜是被吊著的。
那么,若依云芙之言,鳳靜不可能是被吊著的,若是被吊著,繩索會受重往下,那索痕的確該是不同的。
“如何?誰若是還不信,大可再驗驗,是勒還是被吊,驗上一整天我都奉陪到底。”云芙寒言。
其實這一驗已經出了結果,就算再驗,也不會出現其他意外的結果。
“竟真是如此。難道,清霜師姐是在說謊?鳳靜師姐根本就沒有上吊?”
“鳳靜師姐是被人勒成這樣的,會是誰勒的她?既然是被勒的,為什么清霜師姐要撒謊說她是吊成這樣的?”
多數人已經將懷疑的目光轉向了此時正大口大口喘息著的云清霜身上。
云清霜稱鳳靜說謊的那一番言論明顯是假的。
她說了慌,那么鳳靜被人“勒”的事情便是被她有意隱瞞的。她若心中無鬼,為何隱瞞此事?
云清霜此時因為呼吸過于急促根本就駁不出話來,她大口的呼著氣,連眼瞳也似化為了紅色。俏臉上原本的從容淡靜全數被恐慌索取代。
能不恐慌么?
她剛才可算是進了一次鬼門關,差點就又死了一次。
“就算是如此,可鳳靜的確中了蠱,你如何解釋?”半晌后,她才稍微平緩了,沙啞著聲音問道。
她的手緊緊磕在地面上,死死的握著。
前世今生,她都不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更不曾想到這個讓她承受如此屈辱的,還是她一心想要嫁的人。
陵越,你當真狠心無情得只能容下區區一個云芙么?
云清霜心底怒火滔天,可是她仍舊毫無意識到,是她自己先找茬將人先*到了弦上。
“誰說龍原武院就我一個蠱女的?表面上沒有,或許還有其他蠱女隱于暗處呢?真相如何,等鳳靜醒了問她才知道。”云芙掃過院長和城長,“敢問院長,你們聯合著莫名其妙的污蔑我一個弱女子,難道都不許我為自己辯解么?我做了壞事你們說要嚴懲,那么云清霜還有你們污蔑我該如何懲?要不……咱讓穆容大師評評理?”
院長聞言,炸了。
哪能讓穆容大師參與此事?
然穆容大師竟是未惱言道:“紫君老頭,是你徒兒說謊話在先,承此一遭也只是活該。至于那名為鳳靜的女子究竟是怎么變成這樣的,你們難道就不會先想辦法讓她清醒,自己來交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