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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開了十分鐘,直到視野中出現了一家外表很豪華的酒店,指路的男人連忙說了聲到了。
祁宇停下車,“大寶寶,給他們點米。”
林水點點頭,從空間拿了一袋米出來,又用杯子舀了一大杯米倒進了男人身上的小包包里,那些米煮稀飯的話夠他們五個人飽餐一頓了。
這家酒店大概就是尚卻的勢力范圍,祁宇剛牽著林水進入酒店,就被在一摟大堂巡邏的異能者給攔住了。
“干什么的,不知道這是尚哥的地盤嗎,閑雜人等不許進知不知道。”來人趾高氣昂的語調讓祁宇眼神一寒。
面無表情的看了來人幾秒,祁宇什么都沒說,手掌中直接聚了一個巨大的雷球,噼里啪啦轟轟作響的聲音讓大堂里的幾人都變了臉色。
林水適時的開口,“我們想跟你們的尚哥做個交易。”
雷系異能者不僅稀少,而且厲害的很,幾人都不敢怠慢,連忙說了一句去通報,就風一樣的跑了。
被剩下的幾個人都面癱著臉看著地面,心里卻在瘋狂的吐槽:臥槽,你特么個小賤人,比老子跑的還快,老子不想面對這煞神啊!QQ
“餓了沒?”
“還沒有,你呢?”
“不餓,渴不渴?”
“不渴,你渴不渴?”
“不渴,冷不冷?”
“不冷。”
聽著兩個‘侵入者’旁若無人的噓寒問暖,戰戰兢兢守在原地的幾人都忍不住想罵娘了,但是他們不敢,因為祁宇手中的雷球還在轟轟作響,他們完全不懷疑那球會直接將他們電死的可能性。
前去報信的人很快就下來了,看到祁宇時也明顯沒有剛剛那么怕了,不過態度卻好上了許多倍,“尚哥讓你們上去。”
說完就轉身在前面帶路。
祁宇收了雷球,牽著林水跟上去。
等徹底看不到祁宇的身影后,大堂里的幾個異能者才松了口氣,結果一口氣剛松下來就覺得腿軟。
“臥槽,這人太可怕了,他再不走,老子都要尿褲子了。”
身后的哀嚎傳不進祁宇耳朵里,他現在已經跟著引路的人來到了尚卻的房門口。
門一打開一股濃濃的汗味撲鼻而來,已經消停了很久的吐意立刻上涌,林水幾乎是迅速捂住了唇,可最后還是沒能忍住。
猛地將頭偏向一邊哇哇吐了起來。
祁宇心疼的摟著林水的腰,另一只手則輕輕拍著她的背。
而屋內氣勢洶洶正準備給外來者一個下馬威的眾人:“……”
所有人都懵逼了幾秒,最后齊齊爆發出一聲臥槽。
他們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祁宇抬起頭視線在能掃到的地方都掃了一圈,最后語氣淡淡的解釋了一句,“我媳婦兒懷孕,里面味道重,她聞不得。”
眾人:“……”媽的,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
本來在末世中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是臭烘烘的,大家聞到味道都心照不宣的假裝沒聞見。
而現在忽然被祁宇點破,一群已經在末世中嘗到了甜頭并且有些地位的異能者立刻惱羞成怒,各種異能轟向門口。
祁宇抱著林水淡定的往旁邊讓了一步。
祁宇能讓自己和媳婦兒就這么被壓著打麼?怎么可能!
在讓到旁邊的時候,他已經迅速出手,一團巨大的雷球轟隆隆的被丟進了屋內。
一陣人仰馬翻后,祁宇抱著吐的有些虛弱的林水站在走廊里,“我不是來打架的,只是想跟你們做個生意。”
“艸,有你他媽這么做生意的嗎。”屋內傳來一聲吼,而后一群人轟隆隆的從里面跑了出來。
祁宇勾唇冷笑,“我可沒先動手。”
邊說邊用圍巾將寶貝媳婦兒的臉用圍巾圍上。
眾人氣勢洶洶的表情一滯,可很快就有人大吼:“你算什么東西,還敢反……”
聲音戛然而止,那人反駁這個詞還未喊出來,就被祁宇用精神系異能直接攻擊了腦域深處,男人眼皮一翻,‘砰’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倒在了地上。
眾人瞬間失聲,寂靜的只能聽到所有人急促的呼吸聲。
以雷霆之擊****并不可怕,像這種本身就有些實力的人只會被激起兇性,可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讓對方的一個人倒下,對方甚至連祁宇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這就有點恐怖了。
防不勝防、不知道該怎么防才最可怕,最能引起人們的恐慌。
林水聞不得他們身上的味道,躲到祁宇身后,將臉貼在祁宇背上,祁宇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讓她聞的很舒服。
祁宇也就沒有動地方,站在原地看著惴惴不安的眾人,聲音冷淡的說:“我需要跟你們換些家禽。”
沒有一個人敢跟祁宇搭話,過了大概十幾秒的時間,才能屋內傳來腳步聲。
一個光頭男人推開眾人走到了距離祁宇一米的位置站定,男人長得很普通,但身上卻有一種很沉穩的氣質,令人不敢小覷。
難怪能在末世中崛起成為一方大佬。
“你好,我是尚卻。”
“祁宇。”
尚卻視線在林水手臂上停留了一瞬,見祁宇并沒有介紹的意思,也就沒有去過問,而是直接說道:“一只雞二十套冬衣,或者五斤大米。”
現在大米比肉類還要金貴許多,畢竟大米能填飽肚子,而不吃肉也最多是營養**,但末世中營養**的人還少嗎?
“一只雞兩斤大米。”
尚卻笑看著祁宇,“兄弟,兩斤恐怕太少了些,我是在跟你做生意,不是在做慈善。”
祁宇眸子微瞇,“我要十只。”
話語剛落,尚卻身后一群人就變成了一臉懵逼的模樣,十只,就算是二斤大米一只,也特么是二十斤大米了啊!
臥槽,這人到底什么來路,這么財大氣粗!
尚卻也小小的震驚了一下,其實他心里已經認同了這樁生意,只是表面上還要推拒一番。
祁宇又用半斤大米換了兩斤的谷子,這才將用籠子裝好的雞都放進了車里。
而身后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尚卻身邊的人終于忍不住說道:“尚哥,就這么讓他們走了?”
尚卻輕哼了聲,“當然,難道你以為你干得掉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