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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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顧長生曾經講過一個文字笑話么老娘向來視金錢和美男如糞土
事實證明,那個老娘之所以那么視,純粹是因為別人也是那么看她的,而顧長生卻不一樣
對此,顧長生只想說一句:臣妾真的辦不到哇
好吧,她就是一個視金錢和美男如生命的人
誰敢害她破財,她一準兒暴走,美男也不行
比如眼前的倆美男外加一美女,那更不行
“賠賠本王賠”曾經朝夕相處,后來共患難,周沐是最了解顧長生的人,沒有之一,是以,他很認命的開口。全文字閱讀
顧長生聞言,頓時將目光轉向了月西樓和孛兒只斤念,這倆貨,才是害的她行宮被拆了一角的元兇,不能放過
“你你至于嗎”在顧長生哀怨控訴的凝視之下,月西樓美勝過妖的面容有點兒扭曲。
顧長生是南皇沒錯吧是幅員遼闊,執掌南疆巴蜀外加把昔日的南陳都收入南陳的南皇沒錯吧
堂堂南皇,因為拆了一角園子,就在這里用這樣的眼神控訴他,真的好嗎
沒錯,顧長生就是在控訴,因為她看到月西樓就只有一個想法,肥羊穿的五彩斑斕的囂張肥羊花孔雀的有錢,全展現在他那一身五顏六色的興頭上了
天下第一大銀莊的幕后老板,天下第一大青樓的老板,天下第一大暗殺組織的老本,月西樓在顧長生的眼里,那就等于肥羊
月西樓可不是個蠢的,心思稍微一動,就從顧長生的眼神中體會出深意了,是以嘴角有點兒抽,白了顧長生一眼開口,“本樓主不過是一介商賈”
“天下最有錢的商賈”月西樓話音一落,顧長生就毫不猶豫的補刀。
“江湖出身,你好歹得讓本樓主留些銀錢傍身。”月西樓很無語。
“我就趁火打劫一點”顧長生標著一點小手指肚,打劫的心思毫不掩飾。
月西樓:“”
“瞧瞧,果然是為富多不仁啊,花孔雀你這么有錢,拆了我的行宮你難不成想賴賬”顧長生見月西樓不言語,當即就嘲諷模式全開,說著還拍了拍立在自己身邊的周沐,一臉與有榮焉的開口,“瞧瞧我家妖孽多上道,我說賠,人家都沒二話的”
“本樓主跟他能一樣嗎等你倆大婚之后,你的他的有什么區別”還不都是一家月西樓很郁卒。
周沐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看著月西樓的眼神頓時沒了情敵的敵視
“花孔雀,難不成你真相賴賬”顧長生瞪眼,該打劫的時候,毫不手軟。
“本樓主”月西樓看著眼前不依不撓的女人,分外無奈的嘆了口氣,“大婚之日,待本樓主喝了你敬的茶,給你見面禮”
雖然這見面禮來有點兒名不副實。
周沐聞言,臉色頓時就春暖花開了,那是剎那間溫暖了周圍的空氣啊
“大大的見面禮”顧長生眨著一雙無辜的鳳眸,眼里冒著明晃晃的泡泡。
錢啊錢她的最愛啊
“大大的”月西樓一臉割地賠款般的開口。
顧長生頓時就笑瞇瞇的心滿意足了,然后轉頭看向孛兒只斤念。
“你你別看我”孛兒只斤念一見顧長生轉頭過來,頓時搖著手往后退了一步,“我家都被師兄洗劫了,我私房錢可少了”
不要打劫她她很窮的
她孛兒只斤念就是古往今來最窮的公主
“哼”顧長生聞言,當即翻了個小白眼,分外不屑的開口,“就沒指望能從你個瘦死的駱駝身上拔毛”
孛兒只斤念:“”
嘴角頓時就抽了,她真的很想揍眼前的女人,怎么辦
想象很豐滿,但是現實很骨感,事實證明,她揍不過
行宮的一角滿目狼藉,被四人荼毒的不輕,半山先生趕來的時候,四人早已不見蹤跡,徒留下一些女官在有條不紊的收拾殘局
“這幾個家伙這幾個無法無天的家伙到底有沒有大家的體統”半山先生看著眼前的亂象,跳腳,“來人來人吩咐下去,今日行宮中不準給那幾個人準備膳食,老夫倒要看看,他們餓著肚子,還能不能有力氣折騰”
這像是待嫁的人嗎這像是當南皇的人嗎
這簡直就是一群沒規矩的街頭混混啊,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先生”一旁隨侍的女官聞言,縮著脖子上前了一步,一臉菜色的回道,“先生,陛下說等你趕來,定要大發雷霆,是以,他們出去逛街了”
不在行宮中用膳了,您餓不著他們了
他們很有先見之明的
女官一臉冷汗,對自家陛下抱有十二萬分的敬仰
“混賬”半山先生噎的一把長須跳了幾跳,恨恨的跺腳。
女官:“”
不敢接話了先生是自家陛下的義父啊,平日里自家陛下待先生的純孝那是有目共睹,這做義父的說閨女她們能說啥只能裝聾作啞,當沒聽到了
“翅膀硬了啊反了他們了啊”半山先生急的直轉圈圈,然后轉身往書房走去,“不行不能由著那不肖女亂來,這是婚姻大事,還是國婚,她竟然敢這般給老夫生亂,東一出西一出的,一點兒也不上心,一點兒也沒體統,老夫身為他的義父,管教不好她,可如何跟她的生父交代老夫這就跟巫常臺天再去封信,催他快些趕路”
在世人的眼中,顧長生的生父,出身巴蜀巫常一族,貴為西南主上
“先生,您已經給主上大人去了兩封信了,主上大人不是回信已經在趕路了嗎”女官聞言,冷汗流的更快了。
這一個義父一個生父,倆人不斷的用信箋溝通,明顯的就是在針對她們陛下啊
“那就再趕一點兒,不行要不你們出京去迎那丫頭三天不管,已經開始上發揭瓦了”半山先生搖頭,何止上房揭瓦啊,這都拆行宮了開始
“先生,迎接主上大人和先皇主陛下的儀仗已然出京了啊”女官很無奈。
“不是先皇主陛下,巫常臺天說他的發妻還有重生的契機”半山先生聞言回頭,一臉叮囑的開口,“吩咐下去,讓行宮中的人都注意點兒,沒的回頭說錯了話,平白的惹了他們父女倆傷心”
死而復生,談何容易可是長生愛女的生父堅信不疑,連他那長生愛女也甚是篤定,這讓半山先生能如何
他就算不相信死人真的能復生,也只能表示支持
“是下官有罪是太主陛下”女官聞言心頭一凜,連忙改口。
半山先生這才不言語了,他聽到自家愛女說起她的生父會帶一副棺槨回來,第一反應就是設好靈堂,可是,聽了自家愛女那一番話之后,又果斷放棄了
父母之愛女,比為之計長遠,一雙父母,在南疆昔日的朝代更替之下,豁出去性命保全尚在腹中的女兒,此情可敬,其人可敬
如果說讓風凰弱水死而復生,那他們父女兩個唯一的希冀的話,那么,他這個身為家人的,一定會不會成為讓這份希冀幻滅的人
“死而復生,枯木逢春難啊小和尚竟然由著他們父女倆亂來,給了他們這樣一份不切實際的希冀”想了想,半山先生還是嘆了口氣,他真的不忍心自家的長生愛女失望
但是顧長生現在明顯不這么想,顧長生覺得,人生很圓滿
剛剛打劫了月西樓一票,能不圓滿嗎
她已然決定,回頭如果月西樓給她的見面禮不是大大的,就去洗劫了他在上京的清風明月樓去,哼哼
“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啊”
“糖人不粘牙甜到心坎的糖人啊”
“包子,又香又大的包子啊,兩文錢一個”
大街上,到處是扯著嗓子的叫賣聲,全然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
顧長生一襲紅衣,頭上帶了一個蛟紗氈帽,身邊跟著幾個同樣頭戴氈帽的人,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興致勃勃的逛著,手里提滿了零食。
他們四人出門,穿的很尋常,可是那身段氣勢,還是少不了惹來街上之人的側目。
就算不露臉,可那氣勢在那擺著呢不是
一個賣泥娃娃的小攤上,顧長生興致勃勃的挑揀著捏的憨態可掬的泥娃娃。
“喂,你注意到沒,上京城中的女人,好多穿紅衣服的啊”孛兒只斤念戳了戳顧長生的胳膊,沒有在街上喊她的名字。
“啊沒注意。”顧長生眼睛,在玲瑯滿目的泥娃娃上拔不出來,好可愛,好萌啊
“客人一看就是外來的,是要來目睹南皇和我大周太子殿下大婚的盛況的吧”擺攤的小販是個八面玲瓏的年輕人,見到眼前的人看似穿著尋常,但離近了才知道那衣著打扮處處透著股低調的不凡,當即開口。
“是啊是啊是來參加的。”挑揀泥娃娃的顧長生興致勃勃的開口,她還是豬腳呢有木有正牌的豬腳她不參加大婚可不就沒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