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翼看了看幕云紫,隨后給幕云紫施了一個睡眠術,如果他不解開這個法術,那么幕云紫就會一直睡下去。
他這樣做、不是怕幕云紫聽到什么秘密,而是怕吵醒她,只是想讓她睡好而已。
上官云翼冷清的聲音說道:“何事?”
藍澤明明知道他和丫頭在一起、還敢發來通訊錄,那說明藍澤要稟報的事情很重要。
藍澤與籃伊對看了一眼,隨即說道:“稟告主子,現在有三股勢力在派人暗殺主母,主母到目前還不知道有人暗殺她的事情。”
籃伊湊在藍澤的耳旁一起聽著,但是通訊錄那邊安靜得猶如一灘死水。
藍澤、籃伊雖然現在看不到上官云翼,但也知道他們主子現在的氣息是有多么的深沉恐怖。
通訊錄依舊亮著,藍澤不可能把聯系斷了,于是耳朵一直豎著,生怕主子說了什么,他沒有聽到。
上官云翼在藍澤稟告說有人要暗殺丫頭的時候,他的確猶如藍澤、籃伊他們想的那樣,渾身都透著深沉的寒氣。
此刻的上官云翼渾身上下都發出冰寒的氣息,居然有人想要暗殺丫頭,而且還不止一股勢力。
許久之后,上官云翼才冰冷的說道:“給我查,限你們三天之內給我查找出來,查出來立刻稟告我。”
“是。”藍澤剛回答完,上官云翼便把聯系掐斷了。
藍澤轉身過來嚇了一大跳,隨即暴怒道:“呆子!你要死啊?靠這么近。”
藍澤快嚇死了,因為只差那么一點點,他就親到籃伊的嘴巴了。
籃伊把脖子縮回來,一手指著藍澤:“冰山臉、死人臉,不許說我是呆子,你才是呆子,你全家老老少少、大大小小都是呆子。”
藍澤眼角直抽,這呆子什么時候給他亂取名字了。
不過藍澤很是不屑的掃了一眼籃伊:“說你是呆子你還不信,我從小就無父無母,沒有一個親人,何來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
說完就往床上一躺,然后睡覺了。
籃伊……
籃伊隨后也往床上一躺,而且還往藍澤胳膊那邊擠了擠。
噌的一聲,藍澤立馬起床,怒火中燒的罵道:“呆子!你到底想干嘛?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要命了,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上,這事如果被外人知道了,不笑話才怪。
籃伊縮了脖子,雙手拽著被角,清澈的雙眼惶恐的看著藍澤:“我、我不要一個人睡,我、我害怕。”
籃伊說完我害怕這三字,立馬轉進被窩,生怕被藍澤給揍了。
藍澤怒火滿腔的看著床上的籃伊,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了。
這個呆子,他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他膽小?
他殺人的時候就跟殺雞一樣,現在居然害怕?
他害怕個籃子啊!
藍澤越看籃伊就越氣,最后還是爬上床睡覺去了。
雖然他們也可以不怎么睡覺,不過現在是在主母的家里,就要隨著這里的習慣走。
上官云翼在周圍施了一道結界,便繼續摟著幕云紫睡覺了,雙手牢牢的固定著幕云紫身子,雙腳則是把幕云紫的雙腳給夾住,因為幕云紫的睡覺姿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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