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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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這個黑衣人從司徒妙妙身上氣喘吁吁地爬下來。全文字閱讀
而另一個黑衣人立刻迫不及待地朝著痛的快要昏過去的司徒妙妙撲過去。
鐘華憤怒地罵道:“你們這些畜牲!快滾開!不許再碰她!你們不許再碰她!”
一邊罵著,一邊再次朝著司徒妙妙拼命的挪動著身體。
景之皓朝小刀使了個眼色,小刀立刻走過去,揮掌劈在鐘華的后頸上。
鐘華身體一僵,緩緩地躺倒在地……
景之皓吩咐第一個上了司徒妙妙的黑衣人,拿著手機站在沙發邊,把另一個黑衣人和司徒妙妙的全過程錄下來。
然后,把房間里所有可能留下的證據收拾干凈,這才帶著小刀和黑衣人揚長而去。
坐進車里,景之皓望著車窗外燈火輝煌的娛樂城,唇邊緩緩勾起一絲冷笑。
不要臉的下賤女人,竟然想要傷害夏晴深,他一定不會讓她如愿的。
這個下場,是她應得的。
只是,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鐘華,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景之皓敢擔保,鐘華為了保全司徒妙妙的名譽,肯定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
而他就可以利用這件事情要挾鐘華,從今往后,鐘華再也不能威脅到自己了。
景之皓的心情很好,懲治了賤人,又順便除了后患,真是一舉兩得啊。
吩咐小刀開車,他背靠著座椅悠然地閉上眼睛。
黑色的邁巴赫,很快匯入夜晚的車流之中,消失了蹤跡。
今晚,對于鐘華和司徒妙妙兩人,宛如人間煉獄。
鐘華醒來的時候,雙臂已經被裝了回去。
只是右腿膝蓋還是痛得厲害,但是幸好骨頭沒事,還能勉強行走。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沙發邊,跪坐在地毯上,看著一動不動躺在沙發上的司徒妙妙。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被肆虐的紅紅紫紫的肌膚。
嘴唇腫的老高,眼角淚痕斑駁。
鐘華扯過一條沙發巾,小心地蓋在她幾近赤裸的身體上。
抬起手指,輕柔地幫她擦拭著眼角的淚痕。
“滾開!別碰我!”司徒妙妙突然冷冷地道。
嗓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帶著隱隱的哭腔,讓鐘華的心忍不住一疼。
“妙妙……”他無奈地收回手,想要出言安慰她,可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樣的遭遇,對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來說,該是多么致命的打擊……
而最讓他心痛和愧疚的是,他竟然只能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孩兒被人侮辱,卻無力拯救她……
思來想去,任何話語都是蒼白無力的,只能輕輕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司徒妙妙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有些呆滯地盯著天花板。
仿佛自言自語地道:“你的一句對不起,我就可以當作沒有這回事了嗎?你的一句對不起,我就可以把剛剛的事情當作一場噩夢拋在腦后嗎?你的一句話,就可以換回我的清白之身嗎?鐘華,你的這句對不起,對我來說,根本一錢不值。”
鐘華聽著她的這番話,只覺得心痛欲裂。
他用力咬了咬牙,眼神帶著一絲絕決,鄭重地道:“妙妙,我愿意娶你,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嫁給我,好嗎?”
司徒妙妙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嘶啞的嗓音聽起來凄厲而又詭異。
“娶我?那你老婆孩子怎么辦?”
“只要你答應嫁給我,我立刻回家協議離婚。”
司徒妙妙轉過頭看著他,依舊微微赤紅的眼睛里,滿是深深的鄙夷和怨恨。
冷冷地道:“你以為我是什么?我是一個沒人要的垃圾嗎?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娶我?鐘華,你記住,我看不起你,當初看不起你,如今依然看不起你,你不過就是一個鄉下的窮鬼,土鱉,你有什么資格娶我?你別做夢了,我司徒妙妙就算一輩子不嫁,也絕不會嫁給你的!”
聞言,鐘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不敢置信地盯著司徒妙妙。
眼前的女孩兒,真的是他曾經深愛過的那個人嗎?
記憶中那個美麗純真率直開朗的女孩兒,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模樣呢?
可是轉念一想,她剛剛遭遇過這么慘烈的侮辱,肯定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才會變得如此偏激和瘋狂的。
她肯定以為自己是在可憐她,所以她才會用這樣不堪入耳的話來刺激他的吧?
心里剛剛被她的那番話激起的憤怒和震驚,又漸漸地煙消云散,繼而涌起更多的愧疚和憐惜。
他溫柔地凝視著她的眼睛,認真地道:“妙妙,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愛從來沒有終止過,我會一直等著你,等你回心轉意的那一天。”
司徒妙妙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眼中似有驚訝,也有疑惑。
沉默了片刻,雙手撐著沙發艱難地坐起身。
身下撕裂般的痛楚,還有剛剛那場噩夢般的經歷,讓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滾滾落下。
其實,在第一個黑衣人蹂躪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清醒了。
但是渾身酥軟無力的她,根本無從掙扎反抗,只能乖乖地躺著被人侮辱。
那一刻的疼痛和心碎,無助和絕望,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看著司徒妙妙無聲地流著眼淚,鐘華心痛不已,不由得伸手想要抱她。
司徒妙妙側身躲開他的手,用沙發巾把自己裹緊,冷冷地瞪著他。
“鐘華,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鐘華立刻毫不猶豫地點頭,“妙妙,你說吧,我什么都答應你。”
司徒妙妙冷笑一聲,“我要你發誓,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鐘華不假思索地道:“我發誓,今天的事情,我決不會告訴任何人。”
司徒妙妙微微地閉了閉眼睛,有些倦怠地道:“你幫我買件裙子和內衣,再把我送到最近的酒店。”
鐘華點點頭,“好!”
鐘華拿紙筆記下司徒妙妙所要的裙子和內衣的品牌尺碼,然后交給娛樂城的經理,讓他派人出去買了送回來。
司徒妙妙換上嶄新的內衣和裙子,鐘華開車送她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要了一間房。
司徒妙妙在酒店的浴室里,整整洗了兩個小時才出來。
穿好衣服,整理好頭發,化了淡妝,掩飾住滿臉的蒼白和憔悴,這才讓鐘華把她送回了梁靜元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