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6.
七寶一直不定性,如今總算是開了竅了,卻喜歡上了這樣一個女子。
禾早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不過,她到底比禾春兒這些古人來得開放些,想了想,便道:“也沒事,若是這郡主人品好,潔身自愛的話,也沒有大礙,但如今我們政見不同,估計是有些麻煩!”
她想的便正是禾春兒所想的。
她點點頭:‘是,七寶也太孩子氣了,這種時候能是賭氣的時候嗎,去了京城,那要出來就難上加難了。”
“現在我們唯一的優勢便是敵人不知道七寶在京城,這就給了我們時間和機會,我們能夠派人去將他帶回來,但,時間上也說不準,誰也不知道七寶什么時候會爆露身份!”
禾早說著,便微微蹙眉:“對了,大姐,我回來之后就沒有再見到季輝了,這件事交給他來辦最好!”
禾春兒便悄悄看她一眼:“郡王沒有對你說嗎?”
禾早無意識的點頭:“他說了,說是季輝去尋找自己妹妹的下落了,也真奇怪,季月又跑到了哪里,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帶著孩子,還安生躲藏了半年多,她怎么會一直沒找到機會回來呢?”
禾春兒垂下了眼簾,聽到她說這樣的話,便知道郡王是想故意瞞著她了,這也是一年好意,所以想了想,她便說道:“季月應該是出了什么事,季輝去找她也是出于兄妹情深,家里那么多侍衛等著你派遣呢,你倒是很不必總想著這一個!”
禾早笑了笑:“也是……”
遂按下這話不提。
但禾早是個精明的,當即心里就已經齊了懷疑,禾春兒的反應太奇怪了。而季月的消失更奇怪。
派了幾十個暗衛悄然隱藏在人群中,讓他們去了京城暗中尋找七寶的下落。
禾早便找來了春曉,帶著她來到了空無一人的開闊亭子里,打開四周窗戶,能夠一眼望到遠處,場景極為開闊。這也防止了別人偷聽的可能性。
春曉心里是有點詫異的,但還是很盡心盡力將亭子上的坐凳給擦干凈,又放了一方帕子,請禾早坐下:“郡王妃,這里有風,坐上一坐就回去吧,小心著涼了!”
禾早便淡淡看著她:“春曉,我特意找你跟來是有原因的!”
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她問出:“季輝季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曉剛還詫異的神情,立馬變得有些僵硬了,她垂下了頭,雙手緊握成拳,半天才輕聲:“郡王警告過我們不許亂說話!”
“你說出來,我不會告訴他是你高密!”
春曉的貝齒咬著唇。
禾早便輕嘆一聲:“傻丫頭,你當我是要找季輝季月的不是嗎,我是擔心他們!他們好歹服侍我一場,總不能因為被奸細設計了就要去受罪吧,你說實話,郡王是不是將他們都關了起來?在懲罰他們?”
春曉微微吃了一驚,然后便又笑了:“郡王妃,您將郡王想的太壞了!君王這些天忙得跟什么似的,一個人恨不得分成兩個人來用,又如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想了想,便解釋道:“其實,季輝確實是找季月去了,但卻是奉命去來的,郡王得到消息,季月和那個林景衛好上了,不顧郡王妃死活,便偷偷跟了他去逍遙快活,聽說如今兩個人都已經悄悄拜了天地呢,但不敢讓人知道,也不敢回來,季輝因為郡王妃和小郡王接連被敵人給擄走,他算是擔了重責,郡王便將他冷了冷,突然有一天他就自動請纓去尋找對方……”
禾早驚詫不已:“季月竟然成親了?”
春曉知道自家的這個郡王妃思維有些跳脫,但見她在這種事情上想法也與常人不一樣,便又好氣又好笑,悄聲道:“郡王妃,季月這就算是私奔了,她是郡王妃身邊的侍衛兼丫頭,這種不告而奔是重罪!又在逃亡路上將郡王妃給遺棄,是罪加一等!季輝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會要請纓去將季月給找回來的!”
禾早的眼睛便閃了閃,沉吟了下,便站起身,一邊往外走去一邊問道:“季輝走了多長時間了?”
“有小半個月了,郡王也是怕您會擔心,才會警告我們不要告訴您的!郡王妃,您……”
春曉的眼中有著微微的忐忑。
禾早笑著安撫她:“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表現出異樣來!”
自從她失蹤再次找回來后,阿澈便看她看得很嚴,等晚上風仆沉沉趕回來,逗弄了下兩個小子,便讓春曉與周氏將兩個孩子給抱出去,自己便又急切要著魚水之歡。
禾早知道他也是餓得很了,沒有過多反抗,當一次激情過后,阿澈極為饜足的躺在那里,長臂攬著她,手還不老實的在她那滑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禾早也累得很了,閉眼養神。
對方就忽然開口:“你今天去看常發財了?”
禾早便一下子驚醒了,瞌睡蟲全部跑了個干干凈凈,她睜大眼睛瞅著他,半晌才問道:“怎么,那是我認識的人,我去看看他不行啊?”
對上她這幅炸毛一般的模樣,阿澈微微扯了下嘴角,大掌撫摸著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想了想,輕聲解釋道:“常發財這個人算是有點小聰明的,我不喜歡你和他過多接觸。”
禾早就嘟了嘴,大眼睛一閃一閃的:“阿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阿澈面上淡淡的,不動聲色的問道:“聽說你今天還叫了春曉去后院的一個亭子里談了半天的心?你們都說了什么?”
禾早的眼珠子便咕嚕嚕的轉著。他連這個也知道了!
哼,那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她便使勁撅起了嘴巴,使著性子說道:“你得把你安插在我身邊的人都撤出去!我才不希望一舉一動都要人監視著!”
阿澈卻沒有答應,也沒有如以往那樣談到自己不喜歡的話題后會左顧而言他,這回便直接說道:“不行!”
禾早微微詫異。
他便又開了口,拇指摩挲著她臉上那白嫩的肌膚,輕聲:“早兒,我不能再容忍失去你的痛苦!以前的錯誤我也不會再犯!你身邊,必須要布滿我的耳目,我要知道你每一時每一刻都在干什么!只有這樣,你才是安全的!沒有人能動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