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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川神色淡淡:“我是按照主公的意思行事!主公說過,當他出了事情,是不讓禾姑娘你知道的!”
禾早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這么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隱瞞我消息了?”
古川卻突然皺眉,有些不耐煩:“二姑娘,我已經說過這件事是主公吩咐下來的,我不敢有所違背!”
“違背?你違背他做的事情還少嗎?”禾早的語氣有些尖銳。全文字閱讀
古川拱拱手:“二姑娘,還請您能夠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如果您與我聯系過密,被人發現,那就是滅頂之災!”
禾早冷冷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那么愚蠢,此事問清楚了,我不會再來找你!”她瞇起眼睛,微微一笑:“當然反過來說,如果你主動與我匯報阿澈的情況,我不會做這么危險的事情!”
她的笑容中帶著深深的嘲諷:“你也被人稱為一聲大人,不會連這點也想不清楚吧?”
古川深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很難看。
“為何朝廷也沒有動靜?”
古川有些冷漠也有些譏諷的一笑:“他們巴不得將軍就此失蹤呢,而且,將軍失蹤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只會引起眾人恐慌。所以這件事還是瞞下去的好。”
禾早想到太子,就也沉默了。
古川試探性的問:“如果二姑娘無事,那小的先行告退?”
禾早就像沒聽見一樣,將隨身攜帶的一幅地圖拿了出來,在石凳上打開,一雙清冷的眸子看著他:“說吧,你調查出來的結果?”
古川深知她在阿澈心中的重要性,所以也不愿意太招惹她,頓了頓,才在地圖上指點了一個位置:“我派出去的的調查,因為將軍受了計,喝下去的水里面被下了毒藥,雖然及時解了毒,但是同去的兩千將士被毒死了大半,只有一小半還活著。又有大軍圍過來,無奈,將軍只得深入這個谷底,繼續往深山里逃,然后就是失去了蹤影。”
禾早瞇著眼睛:“你派人出去尋他了?”
古川拱手:“是。”
禾早半天沒做聲。
古川一開始沒察覺,后來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想了想,還是回答:“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我會派人一直找下去。”
禾早冷冷一笑,站起身:“我先回去,后天你來找我。”
古川是不愿意的,只是卻也不愿意在她剛剛明確表達對他不滿以后再反對她,拱拱手就告辭了。
禾早在原地待了好半晌,才也轉身回去。季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正要出來看看,就看見她出來。
禾早看了他一眼,輕聲:“回去再說。”
季輝覺得她神情有點不對勁。
直到當天晚上,在屋子里研究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眼睛里泛著紅血絲的她對季輝季月說:“我要去北疆!”
一句話說完,兩個人都大驚失色。
即使已經習慣禾早時有驚人之語,但是這回還是將兩個雙胞胎給嚇住了。
季月看了緊皺著眉頭的季輝一眼,便勸告禾早:“姑娘,此事沒有沖動,要從長計議!”
禾早搖頭,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是沖動下做的決定,而是這幾天都在考慮的決定。”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們兄妹都是忠心的,我想問一句,你們可還在跟著我繼續保護我往北?”
季輝已經毫不猶豫:“屬下愿意跟隨姑娘北行,護姑娘平安!”
季月咬咬牙:“哥,你也這個態度,主公之前是如果吩咐我們兄妹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季輝還沒有回答,禾早已經問道:“他讓你們不聽從我?不保護我嗎?”
季月驚訝的睜大眼睛,半晌才有些垂頭喪氣:“姑娘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禾早就淡淡一笑:“阿澈既然將你們給了我,自然是要按照我的意愿行事!”
她和季輝都看向季月。
后者猶豫了半天,才總算說出一句話來:“當然要聽從姑娘的!屬下這就去準備。”
禾早就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情。季月臨走前,又狠狠瞪了季輝一眼。
后者皺著眉頭,沒有做聲。
等到她離開后,禾早才問:“你知道我為何要去?”
“姑娘是天下絕頂聰明之人,屬下只是想著如果姑娘能夠親自去尋找主公,那一定有頭緒了。再則,屬下相信以姑娘的才智一定能夠找到主公!”
他的語氣中對禾早有著深深的自信。那目光幾乎可以稱之為狂熱了。
禾早就是一呆。這個人對阿澈是極為忠心的!
這是禾早心底的想法。
等到古川來以后,她就問了很多關于北疆的問題。還有阿澈最可能失蹤的地方。
古川是有些疑惑。但是禾早沒有對他說清楚。
季輝猶豫了下,還是私下里問禾早:“姑娘何不與古大人說出實情,讓他一路護送我們?”
禾早就微微一笑:“我此次是秘密而行,既然是秘密,知道的人越多就越不是秘密。而且,我不信任古川。他對我一直抱有敵意,如果他趁著這次我北上的機會對我做點什么,我是沒有半點法子的。”
季輝就略微有些驚訝。
他知道禾早不喜歡古川,但沒想到內心里竟然防備到這種地步!
他沒有再勸說。只心里盤算著要怎樣將自己手下有限的人手最大化利用!
禾早沒有瞞著四寶,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他。
四寶比她想象得還要反應激烈,直接就拒絕:“不行,這件事我不會答應。你就好好待在家里,要打聽消息要派人打探,都可以!我不會反對,但是,我卻不會答應你親自涉險!”
禾早滯了滯,還是耐心解釋道:“我只是不放心,想親自去看看而已!”
“你要去看什么!”四寶皺著眉頭,語氣沒有半分通融:“那里正在打仗,又有韃虜出現,你一個小姑娘,跑到那里就是自尋死路!”
他說得很不客氣
禾早因此沉默了半晌。四寶察覺到自己語氣太嚴厲了,頓了頓還是緩和了下臉色:“早兒,你聽我的。如果你真不放心,四哥親自去尋他!這你放心了吧?”
禾早深吸了口氣,搖搖頭:“不,如果我不能涉險,那我又怎么會讓你去涉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