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鹿瞳孔瞬間張大,被這個突如其來的逆轉驚喜,震住了。
很久心頭才升級無限的狂喜,歡喜激動得又笑又哭,抓住他的衣袖拼命笑:“愿愿意意沒有事,他們沒有死,對不對?”
“對。”君三少也不由得一笑。
“你又騙了我。”葉鹿氣得真想狠狠揍他,“你個混蛋,你若不說清楚,我以后一個月不理你。”
害得她剛才痛苦萬分,真的以為失去了愿愿意意兩個孩子,那種撕心裂肺的痛,現在想起,心頭還隱隱作痛。
太過分了,這個混蛋。
君三少苦笑:“教父只有看到你真實的喪子之痛,那種毫無造作的痛苦反應,才會相信他的計劃在步步成功。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確保愿愿意意的安全,雖沒炸彈,可別忘了教父派去護送的那些人,若讓教父提前識破了,他讓那些人動手,那就難保孩子的安全。而你痛苦的反應,則讓教父深信不疑。鹿兒,對不起。”
葉鹿這才明白為什么當時他只有悲憤痛苦,卻沒有撲上去與教父拼命。
以他對孩子的愛,并不少于自己,怎么可能聽到孩子死的消息,不瘋狂報復。
“雖然你騙了我,很可惡,但是只要孩子沒事,我怎么也無所謂。”葉鹿也很明白教父的陰險和狡詐,她和君三少一舉一動都關系著孩子的性命,確實一般的演技,不可能騙得過他。
君皇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孩子,她還有什么好抱怨的。
她的愿望一直很低,只要一家人都活著,那便是讓自己死,她也心甘情愿。
“不過,你原先應該是打算放**的吧,為什么最后沒放?”葉鹿對著這次連環的波瀾迭起,峰回路轉,怎么也搞不明。
君皇那么辛苦,不惜毒才接近季陌,拿到東西,最后竟沒有放進去。
君三少眸色如電,眼底是睿智與冷靜的光芒:
“我和教父的區別在于,我從不會低看他的智商,而他卻低看了我。所以,我不會真認為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動作,他會完全察覺不到蛛絲馬跡。只要被他察覺到絲毫,那么這個計劃再精密再成功率極大,也毫無意義。而教父,有一個大毛病,那就是相當的自傲,認為所有人都逃不出他的法眼和算計。
我不惜代價接近季陌反而讓他更相信,我最后一定會做出大動作來,因此他將計就計,將我們的孩子也算計上了,這一點我確實沒料到。但我在貨品的箱鎖上裝的并非微型**,而是一種斷電式射信號,一開始并不會通電出信號,所以能躲過檢測儀。但在開箱,再上鎖后十分鐘,便會斷續出定點信號。”
葉鹿驚喜萬分,眼睛出希望的亮光:“能出信號,你安排了其他人來救援嗎?”
“一路以來,我都暗中通過羅斯家族的老羅斯先生,與北美政府的高層密會合作,確立了一套東西方合作剿滅教父的計劃,他們今晚早就在目標地點布置下重兵,只是誰也沒料到,最后教父臨時改變了交易位置,也徹底切斷了我和外界的聯系,提早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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