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別:恐怖靈異
作者:南恩恩書名:
桑友明臉色一冷,哪知道桑尋會如此回答。請訪問xinbq.c
“阿尋!如果你不想知道,我就不說了!”
桑尋靠在沙發上很是頹然,她無力的看著桑友明:“你說吧,你要什么,你明知道我斗不過你。”她嘆了一聲,有些凄楚,“我想見媽媽,其實沒有什么目的,其實我就是想問問她,我快要死了,她難不難過,心不心疼,畢竟我身上流著她的血,是不是……”
桑尋看著桑友明,不知道這話是說給誰聽的,但是她的眼淚流下來,也依然看著桑友明……
“阿尋,她離開,是為了你。”
桑友明的平靜和真誠,讓桑尋的嘴角顫動!她心里的巖漿開始加熱,煮沸,憤怒即將噴薄而出!
這么多年,她居然可以從桑友明的眼中看到真誠。
他如此真誠的威脅自己的快要死去的女兒,難道一點也不難過?
桑尋不會接受這個現實,更是排斥這個現實!
“胡說!如果是為了我,她應該帶我一起走!而不是把我留在這個鬼地方!”她站起來,要離開這里。
桑友明也站了起來,“阿尋!我說過,我用阿甄發誓,我沒有騙你,你媽媽離開你,是為了你,她根本不是和人私奔,是我為了得到甄家的繼承權,逼她走的!”
桑尋聽得清清楚楚,字字句句沒有遺漏!
她身形一晃,跌在沙發里,雙眼在瞬間再次充盈了淚水,她情愿聽到媽媽只是單純的跟人私奔才走的。
否則心被撕扯的感覺讓她覺得特別疼。
她目光有些呆滯,“為什么要讓媽媽留下我?”
“因為你外公當時手里還有東西,肯定會留給你。”
桑尋第一次知道桑友明這個男人,真是渣男中的極品,他算計自己的前妻,前丈人,連自己的女兒都算計。
關鍵是他沒有絲毫內疚。
他的坦蕩于桑尋來說,是砍來的刀,她只能不退縮的受著,還必須輕蔑的看著他笑:“所以我所有的一切,你都從我媽媽和我外公手里奪給了桑甄?”
“阿尋!”
“你把我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特別快樂,你把席家搞垮了,害得我外公連最后治病的錢都沒有!”桑尋再次站起來!大逆不道的指著桑友明,眼中的淚水洶涌迸出:“桑友明!你的良心給狗吃了嗎?”
“桑尋!你在對著誰說話!”
“對著你!”桑尋氣得全身顫栗!她一直以為席家是因為經營不當才最后落到那個地步,她怪桑友明不念舊情,可是還沒有到恨的地步!
可是她現在恨得要死!
席家雖然比不到那些大豪門風光,但在小豪門中也有些聲望。
她本來就知足,不貪心,她原本可以很幸福,有媽媽,有外公!
桑友明居然為了自己的**,害得席家家破人亡!且半點沒有悔意!
她怎么能不恨!
外公在她背上離世的時候,那么虛弱的說:“桑桑,別哭,別哭……”
怎么可能不哭!當時她哭得嘴唇都咬破了!
“桑友明!我再也不會叫你一聲爸!”
“你玷污了那個稱呼的神圣,我為我自己曾經那樣喊過你而覺得羞恥!你真是個狼子野心的畜生!我情愿自己是哪個溝里撿來的野孩子!也不要是你的孩子!”
桑友明沒有料到性子一向不溫不火的桑尋居然敢這樣同他叫囂!
“桑尋!不要說那些狠話!你到底要不要見到你媽媽!”
“要!”一定要!
“要就聽我的!”
“你威脅我!”桑尋咬牙切齒的看著桑友明,像是看著自己的仇人!“桑友明!”
桑友明篤定的補充!“只有我知道!”
兩個人,一個父,一個女,都狠狠的仇視著對方,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將對方掐死!
桑尋最近感受到太多的痛苦,她以為有墨謹言這個優秀的老師在,她學習得不錯,沒有什么不可以面對的。
她覺得自己大概會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變成金剛不壞之軀。
可是,面對桑友明,桑尋還是痛苦得受不了。
她明明不是孤兒,卻像個孤兒一樣貪心的靠著墨謹言汲取溫暖,明明感覺到很多不對勁的地方,可對方給自己一點甜頭,不管他說的話,做的事可疑度有多高,她都為了那份溫暖,一直相信著。
她恨死了眼前這個人!
這個人讓她變成一只害怕被主人拋棄的寵物!
“好!好好好!”桑尋用力揉干臉上的淚水,看著桑友明,大聲且有些焦躁抓狂的吼:“你說,你說!你告訴我,她在哪兒!”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得讓桑甄懷上墨謹言的孩子!”
“桑友明!”桑尋呲著牙吸氣,“你算計完席家,你想算計墨家!你到底有幾條命敢算計他們!”
“你不準跟墨謹言透露,否則你死之前都不可能知道席微在哪兒!”
桑尋擺了擺手,明明紅著眼睛,卻故作不在意,“好,我不要知道了!墨謹言是我的!你休想!休想讓桑甄染指他!我絕不允許!墨謹言是我的!我們以后的骨灰都要埋在一起!”
桑尋說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可怕。
什么時候起,她敢如此篤定的說,墨謹言是她的!
憑什么?
就算不憑什么,憑那個結婚證,她也不會讓步!
更何況,他給了她一輩子都無法洗去的紋身,要帶進棺材的紋身!
是她的!
憑什么不是她的!
桑尋要走,頭也不打算回!
桑友明急了,桑尋不是這樣的性子,絕對不是!
曾經的桑尋總是存錢,存錢的目的是想跟席老頭一起去找席微。
她一直在打聽,直到席老頭死了后才慢慢放棄。
可是她走向大門的步伐堅定不移,背影挺直不屈,甚是決絕!
桑友明站在原地,看著桑尋已經快要走到廳門下了,“阿尋,也許她過得并不好,也許還不如你好,甚至為了想見你,躲在某個角落,卻不敢出來,也許你還沒有她可憐……”
桑尋一直給自己的背脊灌混凝土,不準自己有一點動搖。
可是桑友明啊!你這個畜生!為什么要用這樣酸澀痛苦的希望來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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