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南恩恩書名:
后天?
墨謹言聽見這兩個字,心頭一冽
唐家少爺在墨家倒是白日里做起夢來了。
墨瀟兒努著嘴:“你們這些男人不要聊些女人家沒興趣的東西,什么易經啊,五行啊,我們不懂。”說著便拉著唐若昀去魚缸那邊邊,“若昀,你看,謹言養的魚口味太重了!不過看著好刺激!”
唐若昀的掌心撫著墨瀟兒的手背,很恩愛的樣,笑笑:“男人喜歡的東西和你們女人是不同的。”
墨瀟兒嬌哼一聲:“歧視!”
桑尋一直神游太虛,兩個男人說的那些東西她根本無暇顧及。
她極度怕水,再加上那鯊魚張口見血的場面實在讓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光這個場景就夠她腦補出一部鯊口逃生大電影了。
她絕不過去,萬一玻璃爆裂了,鯊魚跳出來一口咬掉人頭
不能再想了,桑尋因為被自己的幻想嚇住,退了一小步。
唐若昀回身跟墨謹言說話時,正好看到桑尋的小動作,他知道桑尋怕水,這個大廳,她必然不會喜歡。
很好,住在一幢自己都無法喜歡的房里,再金碧輝煌又如何?
她過得不好,就好了。
唐若昀的目光自然的落到墨謹言身上,指著巨大的魚缸墻,“謹言,這么大一面水墻,2樓不會潮嗎?”
墨謹言道:“二樓的這個位置做了個大陽臺,養了很多花,剛剛好,客房是北面,不會潮。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很合理。”唐若昀說著,繼續回身看向水中的鯊魚,血色已經淡了。
那是一頭兇猛的大白鯊!人如果被扔進那面墻里,后果不堪設想
唐若昀心想,一個養大白鯊的男人,他的性情是什么樣的?
易怒?兇殘?攻擊性極強?
現在的墨謹言似乎并不適合這些詞語。
半小時后,唐若昀心情極好的和墨瀟兒牽手離開。
桑尋站在門外道路上,看著唐若昀的背影越來越遠,終于走了,一個魚缸也能看這么久,真是愁死人。
伸手捏了捏眉心,今天是走了,往后可怎么辦,一頭花語,一頭唐若昀
正頭痛著,墨謹言的聲音陰沉沉傳來:“桑尋,雖說是舊情人相見分外眼紅,但頂著墨家大少奶奶的身份,你是否應該有所收斂?”
桑尋竟是不驚訝墨謹言能猜出她和唐若昀的關系。
與其說是沒有意外,不如說是松了一口氣。
她不想生命最后的時間還用在和丈夫吵架上,推著他走進大廳:“我們分手三年了,沒有聯系過,我知道我的身份,更知道我的身份不可以有亂七八糟的越軌行為。”
桑尋就是想表表忠心。
聽在墨謹言的耳朵里卻完全是另外一番味道。
怎么著,分手三年了還不甘心?是不是沒有這個身份你就要朝著自己的舊情人沖過去
到了電梯處,桑尋伸手摁了倒三角的扭。
數字下沉,墨謹言的臉色也跟著沉。
桑尋在走神,才沒有現光可鑒人的電梯門面上男人的面色該有多需要一把火好好的烤一烤,太冷。
墨謹言鮮少這樣不被桑尋關注。
今天她的反應,讓墨謹言覺得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染指了
墨謹言回到三樓,等房門關上,他從輪椅上站起來,今天沒讓桑尋給他放水,洗了個淋浴。
上床是想睡的,奈何怎么也睡不著。
直到桑尋洗好澡鉆進被窩里,墨謹言的臉色都沒怎么好過。
桑尋給墨謹言壓了被,她今天心情煩亂,沒有注意到墨謹言的反常,便倒頭睡了。
墨謹言為自己吁了口氣,本想將桑尋拉過來好好質問一番。
奈何他的驕傲決不允許他連個女人也控制不好
他怎么能讓她操控了情緒?
生活似乎突然間變得更加混亂了。
而他,需要的從來都是理智。
瀟雨樓
墨瀟兒洗好澡,到了床邊便脫掉浴袍,一絲不掛的爬上床,鉆進被里,纖臂秀腿像藤蔓一般纏住已經睡下的男人。她的手在他精壯的身軀上來回掃著。
可是過了好半晌男人也沒有任何反應。
“瀟兒,我今天有點累,早點睡吧。”
墨瀟兒的嘴從男人的脖上移開,又輕輕的啜了他的嘴,善解人意的說道:“嗯,今天是不是覺得應酬累?要不然先休息幾天,我們過幾天再回唐家?”
“嗯,先休息,最近太累。”唐若昀伸手撫過墨瀟兒的臉蛋,寵溺的拍了拍:“你早點睡,不然明天黑眼圈了,又要嘟著嘴跟我哭鼻。”
墨瀟兒并不去穿衣服,撒嬌的往唐若昀的身上拱,“知道了,我可要睡好美容覺,保養得好好的,免得你被哪些如花似玉的女人給勾走了。”
唐若昀拍著墨瀟兒光裸的后背,笑道:“誰還能有你如花似玉?”
“那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你懷里,你為什么要做柳下惠?”
“等我休息夠了,你想我做柳下惠怕是都沒有機會,長途飛行,又馬不停蹄的趕到墨家,你真當我是練過什么絕世神功的?”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們睡吧。”墨瀟兒下床去穿好睡衣,回頭看了一眼,男人翻了個身,側睡。
他是真的因為累,還是別的原因?
墨瀟兒再次上床,這次她睡到了唐若昀的對面。
唐若昀突然睜開眼睛,墨瀟兒嚇了一大跳。
“你還沒有睡著?”
若昀眼中沒有半點睡意,又哪來的疲憊:“我記得你跟我說過,謹言估計熬不到明年夏天,甚至可能春天都熬不過去?”
“是的,我們家里人都知道。”墨瀟兒有些惋惜的嘆道:“我們家里,估計就女人家覺得可惜,那些爭權奪利的男人大概是巴不得他快點死。”
唐若昀對墨謹言什么時候死的并不是太關心,“可是我今天還聽見四姐說,他們要生孩?”
墨瀟兒看著唐若昀的眼睛許久,始終沒有看清他眼中的光亮:“嗯,謹言要一個繼承人。”
若昀突然挑起涼薄的笑道:“真是貪慕虛榮到了一定境界,連最后一年時間都不肯放過。”
眼中的光,卻是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