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騫點點頭:“我不喜歡船艙里,悶得慌,也沒有外面自由,在船艙里,外面要是發生事情都不知道。有∟意∟思∟書∟院”
“這樣啊!”
沈騫看向墨多多,又看了一眼很有氣場的封奕寒,開口說道:“我就送你們到這里吧!如果以后還能遇到也好,如果遇不到,就當我做了一個順水人情。”
“一定。”
不等墨多多和封奕寒開口,雷奧已經搶先一步,許諾了什么。
他雖然心機重,心防也重,但是,該算清楚的,他還是記在心里,沈騫幫了他們一個大忙,雖然不知道什么目的,但是,就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而且,沈騫這么一個人,對雷奧來說,以后肯定會有用處的。
得到雷奧的認同,沈騫頓時臉上就露出了喜悅之色,之后退后幾步,轉身朝著不遠處的巨輪走去。
墨多多一直目送他走出很遠,然后,才收回目光,對封奕寒說道:“大叔,我們也走吧,那些人還看著呢!恐怕還要想辦法甩開他們。”
封奕寒淡淡應了一聲,之后,看雷奧一眼,和雷奧視線相撞之間,意見達成一致,之后,四人便轉身離開港口。
而原本一直站在某個角落里的一群人,看到他們往其他地方走,立刻就追上去,好像認定了墨多多四人有問題似的,不過,在船上沒有甩開他們,如果在陸地上,還是甩不開他們,封奕寒和墨多多還用得著送雷奧回去?
不久之后,封奕寒和墨多多就甩開了那些人,四人租了一輛車子,從大路上,直接朝H國的中心城市塞納而去。
就在他們去往塞納,原本一直圍追堵截的德爾等人,也得到了消息,知道他們已經到了H國,直接飛回了H國,而此刻,更是已經回到塞納去想對策去了。
沒有在C國抓住雷奧,也沒有拿到懷表,更加沒有將雷奧除掉,德爾回到塞納的宮廷,理所當然會被冷遇,但是,因為只有德爾接觸過雷奧等人,所以,找雷奧的事情,雷諾除了派人協助德爾,讓德爾發誓一定要抓住雷奧,拿到懷表,并沒有其他辦法可以走。
因為就連帶上H國第一傭兵團的德爾,都沒有攔得住雷奧回H國,除了一方面讓德爾繼續找人,他也必須做另外一種準備,即使雷奧出現,也讓雷奧一無所有的辦法,最后慢慢得消失在別人的視野里。
墨多多四人來到塞納,已經是兩天之后。
在沒有遇到特殊的阻攔之后,他們很迅速得就來到塞納,而后,就是趕往雷奧所說的野外叢林。
塞納之中。
當墨多多四人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并沒有立刻決定,要去連著宮廷的那片野外叢林,那叢林是原始叢林,并不是那么好進的,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而且,連日的趕路,又精疲力盡,必要得休整一番,再去冒險。
更何況,他們還沒有打聽塞納之中的情況,貿然去叢林,哪怕是通過叢林,到了H國的宮廷,那么之后又該怎么做?
怎么讓雷奧出現在大眾視線里?
哪怕是雷奧手里有懷表,按照懷表上的指示,拿到了月光之石,證明自己的身份,但是,又能有多少人支持他?
支持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王位繼承人?
可能?
當然不會。
不說這是皇室的權力斗爭,六親不認,每個人的背后都是一個勢力團體,為了勢力團體的利益,很多人也要掂量掂量,雷奧值不值得他們支持,就算是有人愿意支持雷奧,雷諾在H國已經發展了那么久,勢力盤根錯節,會那么容易對付?
更加不可能。
雷奧雖然比雷諾更有權力繼承H國的地位,但比起雷奧能給那些勢力團體帶來的利益,雷奧顯得微不足道。雷諾在H國經營了這么多年,絕對比雷奧更懂得怎么使用自己手上的權力,雷奧想要拿回自己的位置,除了迂回前進,別無他法。
而這迂回之法,也必須一擊即中,不能讓雷諾翻身,否則,再想動手,困難重重。
所以,在行動之前,他們必須要想一個這樣的辦法,既能奪回一切,又能讓雷諾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也因此,這一會兒,四人只能暫時在塞納城里停留,再找機會。
塞納城之中。
一家頂級私人賓館門口。
一輛車在門口停留之后,留下四個人,便又繼續開走。
而留下的四個人,正是墨多多四人。
四人在來到塞納之前,便已經決定了,要住最好的賓館。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
那些高檔的地方,為了確保自己的地盤安寧,通常會嚴格保護入住客人的信息,這樣總比住在普通的賓館之中,擔驚受怕要強。
當一行人四人來到賓館前,之后,走進賓館里,去前臺訂了兩件房間,一間是墨多多和封奕寒所住,一間則是雷奧和艾德琳。
雖然他們選擇了高檔的賓館,但是,也不能完全保證安全性,只能兩兩混合,以便于互相保護。
墨多多和封奕寒當然不會有任何問題,他們本就是男女朋友的關系,而且,封奕寒對墨多多一直懷著保護的態度,絕對不會動墨多多,更何況兩人經常睡在一起,并沒有不妥的地方。
只是雷奧和艾德琳一個房間……
本來打算要再兩個房間,但是,雷奧堅持要和艾德琳住在一起,說是自己睡沙發就行,大約是擔心艾德琳的安全。
因為,有之前艾德琳被德爾抓去的經驗,雷奧對于母親艾德琳的安全,十分得看中,不僅僅是因為艾德琳是他的軟肋,而且,如果再被德爾的人抓去,艾德琳受到的看管,就不會像之前那樣,想要救出艾德琳,恐怕也不可能了。
所以,他必須要親自守著艾德琳。
前臺。
當四人拿到屬于自己的房卡,轉而去房間之后,前臺又來了一個男人。
一個帶著墨鏡,身穿著長風衣的男人,幾乎遮擋了所有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