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曉芝麻書名:
簡單立刻掙扎著坐起身,伸手去揉自己的腦袋。
可是,下一刻,她卻突然抬起臉,看向自己床頭站著的人。
灰蒙蒙的病房里。
簡單醒過來了,也記得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因為,她的記憶并不是自己記著,而是寫入腦中的芯片之中,作為一種資料存檔著,所以,對她來說,剛才封奕寒做了什么,似乎并沒有多大的影響。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要面對一個人。
一個人突然出現在病房里的人,那人低著頭,讓她看不清楚究竟什么長相。
簡單敢確定,這人就是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
“你是誰?你來這里做什么?”
簡單看著突然出現在病房里的人,眼里帶著警惕之色,不僅僅是因為那人憑空出現,而且,那人身上的氣息給她一種強烈不安的感覺,那種感覺從潛意識里面發出,就好像她每次在自己的試驗品的身上,感覺到的感覺一樣,實在不是一種好現象。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出現在這里?”
隨著那人朝自己走過來,簡單的心里越來越緊張,這種緊張比每次等待自己的實驗結果,還要緊張,但是,當那人走近,她看到那人的臉的時候,腦子里轟得一聲就炸開了。
是他!是他!
就是因為這個人,他們才會被那輛車追上!
這個詭異的男人,突然攔在他們的前面,但是,卻在他們被追上之后,又突然消失了。
可是,當簡單再想要開口說什么,已經開不了口了,因為此刻一股從來沒有過的窒息感,席卷她的所有感官,她說不出話來,只能死死得盯著逐漸走進的男人。
“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他,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竟然手下留情。”
“既然他下不了手,那就讓我來吧!反正這是我該做的。”
“你……究竟是誰?”簡單艱難得從口中擠出幾個字。
“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該離開這個世界了。”對方說著,就抬起手。
而后,簡單只看到自己好像被抽離了,一點點得飄了起來,當她回過神,看向病床上躺著的人,又看了一眼自己幾乎透明的樣子,頓時眼里全是驚恐之色。
可是,沒有等她將這種驚恐的情緒蔓延,只聽到那人說道:“你還真不該去動她!”
啪得一下,原本的虛影一下子碎裂成了無數碎片,眨眼之間,就消散在半空之中,之后,病房里才重新歸于安靜,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病房里的儀器依舊在跳動著,證明著病床上的人還活著,只是……冥冥之中,已經少了點什么。
當封奕寒再次收到簡單的消息,已經是三天之后。
三天之后,別墅的書房里,封奕寒在接了冷慕辰打來的電話之后,眼里還閃過一道疑惑之色,不過,隨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繼而釋然了。
“大叔。誰的電話啊!”
書房的沙發上,墨多多捏著久違的冰激凌,吧唧吧唧得舔著,如果不是知道,那冰激凌是墨多多自己用牛奶凍出來的,封奕寒真要以為,那東西有多好吃。
“嗯。冷慕辰。”
墨多多一面翻著雜志的手,突然停頓住,問道:“有什么事情么?”
封奕寒點點頭,而后說道:“你要上學的事情,有著落了。”
墨多多頓時眼睛一亮,急忙放開雜志,沖到封奕寒的辦公桌前面,一臉討好得看著封奕寒:“那那那……什么時候啊!”
封奕寒見墨多多很感興趣的樣子,頓時唇角微微揚起,說道:“下個禮拜吧。”
“這樣啊!”墨多多頓時一臉高興的樣子。
她可以去上學了耶!
她也可以去念書!
一想到這件事,墨多多就止不住得開心,雖然她不是為了念書而去學校,不過,能夠體驗一把當學生的感覺,墨多多就忍不住高興起來。
墨多多為什么要上學呢?
這件事,還要從三天之前說起。
雖然前段時間因為簡單的事情,弄出了許多波折,但是,這并不影響墨多多和封奕寒找神石的下落啊!
就在他們解決了簡單的事情之后,就立刻收到了明傲雪的電話。
已經有第三顆神石的蹤跡了。
而且,經過封奕寒的確認之后,也確實確定了,那真的有可能是第三顆神石。
但是,這第三顆神石的下落有點復雜,想要拿到這第三顆神石既簡單,好像也沒有那么簡單,因為這里面還涉及到一個很重要的家族群體。
帝氏,帝家。
也就是江氏的前身。
這個帝家什么來頭就不用多說了,之前W市真正的霸主,地位如其名,帝王一樣的存在,至少,十多年前在W市,帝家說一,沒有人敢說二。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繁榮昌盛的家族,到了后來竟然沒落了,而且還被大股東取而代之,令人費解。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在明傲雪的消息之中,涉及到了帝家,而且,封奕寒也查過了,第三課神石的下落確實有可能落在帝家的手里,十多年前,確實有一顆芒的位置,是在帝家所管束的范圍之內,這樣一來,神石落在帝家,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然,這還不是重中之重,至少,和墨多多上學沒有關系。
那墨多多為什么要上學呢?
當然是因為帝氏。
他們要接近帝氏,只能通過一個人,而那個人,則是十多年前,帝家的管家,如今隱匿在W城最著名的皇家學院之中。
這樣一來,就很容易理解,為什么墨多多要纏著封奕寒去上學。
她想找神石。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
第二個原因就是她對學校生活的向往,她也才十六歲而已,正值豆蔻年華上學的年紀,雖然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不用上學,但是,本就對如今這個世界充滿好奇的墨多多,又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不去學校晃蕩一圈?
可是,封奕寒似乎并不愿意讓她去學校。
一是她根本就是‘0’基礎,什么都不會,也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