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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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風驚訝道:“王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后來之人?”
冥王淡淡笑道:“說不定。蕭沐月不是有了身孕。”
祁風更加驚訝,問道:“難道王已經知道……?”
“不錯,她腹中的孩子,便是一個女子。”
祁風頓時恍然大悟了。
竟然是這樣!
“難怪王一再對那個女子手下留情。”
冥王淡然一笑,道:“你想太多了,究竟是否如三生石上所說,本王也很好奇罷了。畢竟,這幾千年都是一樣的日子,本王也覺得有些乏味了。”
“嗯。”
“等過幾年,陪本王去一趟人界。本王倒要瞧瞧,這小丫頭究竟何方神圣!”
“是。”
說著,冥王又想起一件事情,問道:“人界的異象是怎么回事?”
提起人界的異象,祁風頓時微微蹙眉起來,這一次人界的異象,而后之前的一模一樣,雖然人界提前發現了這一點,但是,這一切就好像一個輪回一樣,再次上演了。
“確有此事,不過,這一次搜集神器的,不是神族,而是普通的人族。”祁風說著,微微擔憂道:“王,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很不靠譜,怎么能讓一個普通人擔當這種大任……”
冥王當然知道,祁風指的是蕭沐月,冥王坦然一笑,說道:“靠譜?這世上的事情哪一件靠譜過?那你覺得,蕭沐月進冥界這件事靠譜么?”
祁風頓時蹙起眉頭。
當然,不靠譜。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冥界恐怕也要跟著遭殃吧。”
冥王云淡風輕地說道:“躲是躲不掉的,本王也很期待,那個女子究竟能不能阻止這一次的事情。”
“那若是她阻止不了。”
冥王淡然得說道:“不就是百年之前的事情,再來一次?”
祁風頓時一陣狂汗。
百年之前的事情,再來一次?
王倒是只會說的輕松。
若是那件事再發生一次,他們又要忙個大幾年,才能將冥界穩定住,累死累活的,還不如現在……
忽的,祁風想到什么。
“王是為了異象的事情,所以才對那個女子手下留情?”
冥王嘆氣一聲:“你問那么多做什么,就算是因為那件事吧,對那個女子手下留情,對誰都好!”
這一點,祁風不可置否。
事實上,確實像冥王說的那樣,對蕭沐月手下留情,就是最明智的決定了。
不僅是為了三生石上那件事,也是從長遠來考慮。
這樣一來,祁風又不得不為冥王的深思熟慮,感到佩服。
可是,冥王卻不是這么想的,他為什么對蕭沐月手下留情,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因為弄不清楚,所以才會一直在想這件事,以至于蕭沐月幾人都走了,他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究竟為什么他對會蕭沐月手下留情?
是為了三生石的事情?
又或者是自己對那個女子不反感?
但是,絕對不是因為人界異象的事情,他甚至連這件事想都沒有多想。
世上的一切都有定數,因果循環,就是他放游弋離開,都是因為游弋已經不存在這個世上,至少,他冥界已經沒有這個人,既然如此,留或者不留又有什么干系?
不如做個順手人情,將人送走,還免得日后麻煩。
可是,他為什么要送招魂符給蕭沐月?
想不通……想不通……
時間一過數月。
數月之前,蕭沐月和墨千城等人在冥界入口之處匯合,魔君交出昊天塔,并且答應不再干擾蕭沐月等人的行動,之后,一行人便繼續去尋找剩下來的神器。
然而,事情并不如想象之中的順利。
因為十大神器,剩下來的三件,一個東皇鐘,一個崆峒印,還有一件未知數,都不容易尋找。
唯一的線索,就是地圖上標志的最后一個區域,也是各族之中,最后一個族類,海族。
既然是海族,那就必然是在海上,所以,一連數月,一行人都在海上漂泊。
雖然是為了找海族,但是,一行人的日子,并不像想象之中的沉悶,反而是在海上逗留得這段時間,成了一行人嬉戲游玩的時間。
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出海旅游的呢!
這一日,艷陽高照,晴空萬里,一行人照常出海,去往地圖上標志的海域,尋找海族的身影,可是,因為海族在海中的族類,而一行人又沒有下海的辦法,所以只能在海面上游蕩,只希望能找到海族結界波動之處。
卻一連數月,一無所獲。
海面上。
一艘巨大的船只,隨波逐流,慢慢得飄蕩著。
船頭上,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巋然不動,一人手里拿著一根吊桿,仿佛在比什么似的。
沒錯!
那一大一小,正是墨千城和墨問天父子二人。
甲板上,蕭沐月坐在桌前,百無聊賴得托著下巴,看著船頭上父子二人,比賽釣魚,誰知道這一大一小,在抽什么風,突然想起來釣魚……
她真是不理解,為什么墨千城要和墨問天較勁上!
蕭沐月端起桌面上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吞吞得抿一口,視線卻還是落在兩父子的身上。
“小月月!”
花絕情突然笑瞇瞇得從船艙里面走出來,擠到蕭沐月身邊的位置上,視線也落在墨千城和墨問天兩父子的身上。
“怎么?這兩人還沒有比完?”
蕭沐月淡淡收回目光,說道:“嗯?怎么?你好像知道什么?”
花絕情頓時眼中笑意更深,低聲說道:“他們不是在比,誰能釣到今日最大的魚?”
“然后呢?”蕭沐月睨他一眼,問道:“釣到又如何?釣不到又如何?”
花絕情齜牙道:“這不是在爭晚上的床位么?!”
“噗——”
蕭沐月差點一口茶水,直接噴到面前的花絕情身上,好在急中生智,直接吞下去,然而,吞下去的后果,便是被嗆住。
“咳咳咳咳!”蕭沐月一陣劇烈的咳嗽,也不管誰遞來的手帕,急忙擦干凈嘴角的水漬,好不容易順氣了,頓時惡狠狠得瞪向花絕情:“又是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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