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曉芝麻
寒溪點點頭,抿緊唇道:“不僅如此,那些人這段時間,一直監視著國色天香,屬下還未來得及和王妃說,您就又去了。”
蕭沐月郁悶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剛好路過那里,就想進去看看,而且,那會兒我穿的是男裝。”
誰知道有人監視——
頓了頓,又道:“我說寒溪,我們不能總是這樣一幅老鼠見到貓的樣子,這樣就算宗義侯不懷疑我們,也會懷疑啊!”
“月兒說的沒錯。這件事確實是本王沒有處置妥當,寒溪,派人監視宗義侯福的動靜,一有任何異常,立刻回來稟告,這一次,本王要了結此事。”墨千城淡淡開口,眼眸深邃如一汪深潭不見底,眼底暗潮洶涌。
寒溪立刻拱手,從書房里退出去。
他知道,只要墨千城說處理,就一定是有辦法。
正如蕭沐月說的,總不能一直像老鼠見貓一樣,躲著不去面對。
寒溪走出書房之后,書房里,就剩下蕭沐月和墨千城兩人。
墨千城拿起手邊的折子看,蕭沐月則是坐在下首,端著手邊的茶水,淡淡抿一口,又抿一口,直到一杯水見底,她才淡淡起身,打算離開書房。
只是,一步還沒踏出,就聽到身后的墨千城,淡淡說道:“過來。”
腳下一轉,像個犯錯的孩子,走到案桌前。
“什么事啊?”
墨千城淡淡道:“你不是有話想問么?”
蕭沐月說道:“是啊,可是你在看奏折,我還是不打擾你了。”
墨千城聽出她的話里的別扭,“不忙。”
蕭沐月問道:“你打算怎么處理宗義侯府的事情?”
墨千城淡淡合上手中的奏折,伸手。
蕭沐月繞過案桌,還沒伸手,就被一把撈過去,坐在硬邦邦的懷里。
“處理侯府,我心里有數,本打算讓他活著煎熬,可是,宗義侯一直咬著此事不放,確實很棘手,也防不勝防,既然如此,還是干脆一些,解決此事。”
蕭沐月扁嘴道:“那你有沒有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又壞了你的事。”
墨千城淡淡一笑,把小腦袋按在胸前,“怪你什么,怪你去群芳樓幫紅塵?”
蕭沐月悄悄吐了吐舌頭,“你不嫌我麻煩就好,對了,那天你怎么會去群芳樓?”
墨千城道:“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
墨千城笑道:“我的王妃總是往青樓跑,我總該知道,青樓究竟有什么東西吸引你,若是能帶回府里,也不用次次都往王府跑。”
蕭沐月眼睛彎成月牙狀,原來是為了她。
難怪那天,她看到的是,戴面具的人,一轉眼,卻回到王府,回到他的身邊。
一想到,從一開始,墨千城就一直幫助自己,蕭沐月心里暖暖的。
從一開始,她的命,就是墨千城救的,不僅如此,他還送他十萬兩的伏羲琴,每次闖禍替她收拾爛攤子,想到這點,蕭沐月都忍不住了,抬起腦袋,一口咬在墨千城的唇上。
除了那次中毒,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被突然的動作襲擊,墨千城心口狠狠一震,立刻伸手托住她的腦袋,生怕她逃開,緊緊的箍住,恨不得將人揉進身體里才好。
直到才喘不上氣,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月兒,以后不許你再跳舞?”墨千城輕輕一咬,粉嫩的小嘴,酸溜溜地說道。
蕭沐月軟軟地趴在他的胸口,像一只乖巧的貓咪,仰著腦袋問道:“為什么?”
墨千城眸色一深,托住她的腦袋,又是一通深吻,許久才放開,“因為你不知道,你有多勾人。”
蕭沐月傻笑道:“那你喜歡么?”
墨千城呼吸一滯。
他喜歡么?
他當然喜歡。
那紅色的倩影,魅惑的舞姿,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可是,墨千城每次想到蕭沐月的舞蹈,就會想到,那天群芳樓里,有多少男人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若不是當時,蕭沐月蒙著臉,恐怕直接動手搶人的人都會有吧!
比如說他自己。
墨千城的怔愣,讓蕭沐月一陣不滿,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還用得著考慮那么久。
悄悄伸手,繞過他的手臂,在墨千城身上一陣作惡。
可是,好一會兒,墨千城都沒有半點動靜,只是怔怔地看著她,黑眸越來越深邃。
蕭沐月只能悻悻地收回手,又仰起腦袋問道:“墨十三,你倒是喜不喜歡人家的舞……唔唔”
墨千城氣壞了,天下敢叫他十三的,以前只有一人,墨千夜。
現在這丫頭什么稱呼都敢叫,做錯事的時候叫大叔,理直氣壯的時候叫墨千城,外人面前叫王爺,總而言之,以前的墨千城,一直不知道,自己有如此多稱呼,全被蕭沐月叫了個遍。
于是,墨王爺‘發怒’了,在書房里,把人狠狠‘修理’了一頓。
讓他想不到的是,蕭沐月很配合得被修理了一頓。
于是,饜足的墨王爺很高興。
宣布道,以后只能跳舞給他一個人看,不準再讓其他男人看到,誰都不行。
蕭沐月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那會兒,某人在掂量,醋壇子里還有多少醋。
皇宮中,御書房里,氣氛微微壓抑。
“父皇,皇叔怎么會有那種武器,難道其中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墨子翎不愿相信,這一次,墨千城只用短短幾日,就讓壓制住三國的氣焰,不敢輕舉妄動。
甚至,過幾日,皇帝的壽辰之時,還要來西鳳國覲見。
惠帝臉色微冷,“程將軍發回來的消息,不會有錯,焰王真的拿出了一種叫做炸藥的東西,還有一種弓弩,能破盔甲,就是因為這兩件東西,三國才會停住動作。”
墨子翎說道:“看來皇叔藏了一手。”
惠帝深眸幽邃,“誰知道他究竟藏了多少手,先皇在世時,他就十分出眾,若非當年他沒能趕回,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就不會是朕了。”
墨子翎臉色微微變化,道:“父皇,焰王會不會有異心了。”
惠帝的臉一下子變得冰冷無比,“那就別怪朕不客氣。”
墨子翎眸光微閃,道:“父皇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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