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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然是幫媽媽,這群芳樓如今除了位置不錯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不如媽媽開個價,將此樓買給我們如何(172章)!”
見老·鴇張開就要說價格,蕭沐月又淡淡飄出一句:“媽媽還是說一個能讓人接受的價格,否則一會兒把我們嚇跑了,你這樓……嘖嘖,可沒人敢要了!”
蕭沐月說著,便朝一旁的凳子坐下,漫不經心得端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一杯水,放回水壺的時候,指甲一彈,有什么東西落入水中。(言情)
只是一個難以察覺的小動作,就是蕭沐月的第二個目的。
當日,若不是老·鴇下的毒,她又怎么會毫無抵抗力,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齊人之身。
而此刻,老·鴇看著兩人,眼底小算盤撥動,確實像這兩人說的,如今群芳樓已經保不住,不如賣掉。
若是賣給其他同行,價格肯定不會高,更何況,人家不一定要,但是,眼前有現成的肥羊送上門,任由她宰割……
老·鴇忽的轉為一張笑臉,也訕訕坐下來,“不知兩位想要這樓做什么?”
“這個媽媽就不用知道,我就是說,告訴你,你也不一定會相信,我說買了看,你也信?”蕭沐月端著茶水,輕啜一口夸贊道:“這茶真是不錯。”
老鴇目光閃爍,嘆息道:“群芳樓幾乎是媽媽我所有的心血,若不是因為這一次惹上大麻煩,媽媽是絕對不愿意忍痛割愛,這樣吧!兩位,這個數字!”
蕭沐月見她伸出一個手指,“一萬兩?”
老鴇搖頭。
蕭沐月故作不解,“那是多少?”
“頂少十萬兩。這群芳樓耗費了媽媽大半生的心血,怎么都值這個數,再少一分,媽媽都不賣。”老鴇態度十分堅決,似乎真少一分都不賣。
可是,她的手心卻在冒汗,這價格若是放在之前,也算適中的價格,可是,如今群芳樓沒落,十萬兩,堪比搶錢啊!
“爽快!既然如此,那就十萬兩。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房屋地契。如何?”蕭沐月幾乎一口答應下來。
見蕭沐月答應的爽快,老鴇一下子就后悔了,支支吾吾的,“可是,我樓中這些姑娘?”
蕭沐月臉色淡淡,“姑娘?當然是媽媽帶走,當然,如果媽媽不愿意收留他們,本夫人倒是可以考慮安置!”
老鴇頓時瞪大眼睛,什么,她的意思是白送?這怎么行?
可是,一想,自己如果離開,總不能帶著這么一幫人,吃喝拉撒都靠她,她不得把老本賠進去。
老鴇頓時又換了一副嘴臉,“這位夫人,這……這些人都是媽媽用銀子買回來,能不能……”
“媽媽的意思是一并賣給我?”
“對對對!”
蕭沐月道:“那好吧!就按照賣身契上面的銀子數額給,媽媽覺得怎么樣?”
老鴇臉色一滯,頓時吃蒼蠅一樣。
“怎么?媽媽不愿意?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只要群芳樓就好。”
蕭沐月說著,從懷中拿出一沓銀票,數出十萬兩,送給老鴇面前。
而后,又將最后剩下的一千兩銀票塞會去。
老鴇的眼睛,頓時被那張銀票吸引走,一咬牙,道:“就按賣身契的給吧!”
蕭沐月動作一滯,又把銀票拿出,在老鴇面前晃悠,“那媽媽的人值多少銀兩呢!要是太貴,我可買不起的!”
老鴇急忙伸手,拿過蕭沐月的最后一張銀票:“不用算了,那些個姑娘的賣身契都給你,就一千兩。”
賤賣啊!
若是往日,別說這么多人,就是一個人也不止一千兩,老·鴇實在是逼瘋了,走投無路,才會慌不擇路。
殊不知,蕭沐月在來群芳樓之前,早已和紅塵商量過,老·鴇大概會出什么價位,而且她只帶了十萬一千兩,就是對付貪財的老·鴇,銀子和累贅之間,當然是選擇銀子。
老·鴇清點完銀票后,這才從箱子里,取出一沓賣身契和房屋地契,戀戀不舍得交給蕭沐月。
“唉,媽媽我對群芳樓也是有感情的,沒想到今日居然到了這種,要賣掉它的地步。”
蕭沐月拿過房屋地契,掃過一眼,便將那東西交到墨千城的手中,并不理會她的嘆息,緩緩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媽媽了,群芳樓既已經轉手,即日起,關門大吉,明日我便會派人來接手此處,媽媽還是去和樓中姑娘說一聲的好,告辭!”
蕭沐月拱手,而后和墨千城兩人,便離開群芳樓,眨眼間,就消失在夜色中。
等蕭沐月和墨千城一離開,老·鴇趕忙收起銀票,又抱著她的箱子藏好,之后想起窗子沒關,急忙去關窗子,之后又換了個地方藏箱子。
做完這一切,她才松口氣,理了理衣服,走出。
一點也沒有剛才賣群芳樓時的辛酸模樣,高興得走路都飄飄的。
本來,她還打算帶上銀兩,直接離開,群芳樓沒有生意,而房屋地契的銀兩,她早就賺回來,至于樓中的那群女子,對她來說,不過是累贅,沒想到大晚上,竟然有一頭大肥羊送上門來。
老·鴇越想,心里越是高興,白白賺了十萬一千兩。
墨千城和蕭沐月離開群芳樓后,并未著急回王府,而是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手拉手,慢慢散步。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別有一番味道。
“月兒真的給了十萬兩?”
好聽的嗓音淡淡響起,墨千城開口問道。
以他對蕭沐月的了解,這里面恐怕又有一些他不知道的。
蕭沐月臉上露出賊兮兮的笑,從袖中掏出一沓銀票,“當然不是,我早就問過紅塵,群芳樓值多少銀兩,之所以愿意給她那么多,是因為我可以拿回來。”
偷回來——
墨千城道:“原來如此。”
蕭沐月睨他一眼,“怎樣?有意見哦!”
她雖然是偷,可也是正大光明地偷,誰讓她看不住自己的銀票。
墨千城寵溺一笑,“沒有,只是好奇月兒這招,又是魔術?”
蕭沐月道:“當然。”
“可我怎么覺得月兒這招,像另外一種手藝?”
“手藝?”
“嗯。”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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