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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猜測不透天圣帝的心思,只聽她一面之詞,天圣帝或許不會相信。()塵◎緣@文@學◎網,網址:su./gtka3
所以,她迫切的想知道,那個大祭司究竟是什么身份。
玉清見小姐不想再多說什么,也忍住心中的好奇沒有多問。反正她認定的人,就是眼前的這位,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對她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
就在相思重新拿起碗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一陣吵雜聲。
“小姐,我去看看。”玉清剛站起身,門就已經被推開。
宮洵一身酒氣走了進來,臉上有一絲醉酒后的微醺。
相思看到宮洵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緊。
宮洵已經回到圣都,那容傾呢?現在何處?
“相思。”宮洵喚了一聲,將手撐在面前的桌子上,或許是嫌棄一旁的碗碟太過礙眼,揮手將這些碗碟全都是撒落在地。
瓷器落在地上碎了一地,飯菜一片狼藉。
相思坐在哪一動不動,只是微微抬頭看了宮洵一眼,秀眉輕挑。
難道,宮洵已經知道容傾的存在了?
“不知道這么晚了,太子殿下為何事而來?”相思淡聲詢問。
“為何而來?難道你不想知道容傾的下落?”宮洵說完,唇角揚起一抹笑意。
“他怎么樣了?”相思的語氣,有了一絲急切。
宮洵的笑意更深,突然朝相思靠近了幾分,“他死了!被我的人圍困在一片白樺林中,尸骨無存!”
相思控制不住站起身來,看著功勛的目光陡然冷了幾分。
隨后,她恢復冷靜,“若是他真的死了,你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而且他擁有另一半神授,不可能輕易死去。”
宮洵也站起身來與相思對視,,突然他按著相思的肩膀,力道大得似乎要將她捏碎。
“你什么都知道!連神授也清清楚楚!你早就有容卿相識,你為什么要接近我?”宮洵沖著相思一陣咆哮。
“我想太子殿下有什么地方弄錯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主動要接近太子殿下的意思,而我們之間也只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罷了。”
“各取所需?那你告訴我你究竟想要什么!”宮洵怒聲詢問。
“我要回家。”相思淡聲道。
宮洵突然笑了起來,就這么簡單的事情?
“相思,我送你回家,天涯海角,我隨你去!”宮洵突然將相思拉入懷中,“相思,這么多年來,我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任何事,如此上心。你是第一個被我放在心里的人。”
“宮洵,你喝醉了。”相思試著將宮洵推開。
他卻抱更緊,“相思,容傾所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他才是那個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而他早晚都要消失,為什么是他而不是我?”
是啊,為什么是容傾,不是宮洵?
“或許,這就是愛吧。”
宮洵的傷身子突然僵硬了,松開相思愣愣地看著她。
相思回應完這一句話,心中好像突然釋然,原來愛一個人就是如此簡單。
她的唇角不由自主微微上揚,現在宮洵來到這里,總算讓他知道容傾是好好的。
“這就是愛,這就是愛……呵呵呵!”宮洵忍不住發出一聲凄涼的笑意,轉身朝外走去。
他的身影沐浴在夜色之中,顯得那么的寂寥。
看著這一幕相思突然覺得,宮洵也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夜色更深了幾分,相思回到房中,試著喚醒赫連胤,這個時候,她本不忍心再打擾他,可是事出緊急,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赫連胤悠悠轉醒,化成人形躺在**上,看起來,臉色蒼白。
“赫連,你感覺怎么樣了?”
“已經好些了。”赫連胤緩緩坐直身子,看著四周的環境,不盡有些疑惑,“小小,我們已經從神柱山出來了嗎?”
“嗯!歷練已經結束了,沒有輸贏,現在我們在天圣的圣都,天圣帝要召見我們。”
“我們還留在天圣做什么?我帶你去東海。”赫連胤起身拉著相思就要往外走。
雖然不確定這些事情究竟是不是北溟神尊所為,但是有一個這么擁有強大的神力的人,留在人界,對相思本來就是一種威脅。
赫連胤不可能將相思置于危險之中,所以他必須盡快聯絡到君邪,讓相思回到冥界。
人界的事情,等玄玥他們來處理。
“不,我現在還不能走。”相思搖搖頭,將赫連胤的手松開。
“這個時候,你必須聽我的。”赫連胤口氣異常堅決。
“赫連,不是我不想去東海找君邪,不是我不想回到冥界,我有預感,那個人就要出手了,到時候容傾肯定有危險。”相思說完,低下頭,這樣對赫連胤拋開心扉,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是因為容傾。”赫連胤頓時明白了。
“所以,我想請你去東海一趟。”
赫連胤思忖了一下,以他現在的能力,前往東海,差不多也要半個多月的時間,這半個月,把相思留在這里,他真的是一萬個不放心。
但是他也理解相思的這種感情,這個時候讓她離開她肯定是不會走的。”
“那好,你自已要小心。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出發。”
“你也要小心點。”相思將赫連胤送到門外。
赫連胤的身影立即化成一道紫金色的光芒,飛入天跡,突然,天空中出現一道閃光,將赫連胤的擋了回來。
“怎么回事?”相思立即上前去。
赫連胤的身子已經被彈了回來,差一點穩不住身形,倒在地上。
“是結界!這里已經被設下了結界。”赫連胤看著頭頂的天空,朝相思說道。
“可能我們的行蹤,早已經被人控制住了。”相思心中一沉,再次抬頭,朝天空中望去。
這么一個小小的結界,竟然都將她和赫連胤困住!看來再想去找君邪求助,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倒要看看,這個人,究竟想要干什么!”赫連胤暗暗握緊雙手。
“我已經猜到,他要做什么了,無非就是擺下奪舍陣,破壞神授,讓人界陷入混亂。”相思淡聲回應。
“可是,他這么做,目的又是什么?”赫連胤有些想不明白,這人有病吧。不像是北溟神尊能干得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