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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妖很贊同這一句話,頓時覺得夜輕顥有今天這樣成就,就是他應得的。()
“好了,我們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好,不說那些了。”夜妖立即贊同。
兩人漫步在夜色中,看著路兩旁的燈火。
“我覺得,人界最溫馨的時候,莫過于此時。”夜妖有感而發,目光看著地旁的燈火,“這是一天之中,最會靜謐的時候,忙碌了一天,一家人可以坐在一起,做一頓美食,一起分享,孩子們可以纏著娘親爹爹,說幾個睡著故事,待孩子們睡著了,夫妻之間,可以依靠在一起,訴說一些體己話。”
夜輕顥從來都沒有想過,人生中會出現這樣情況,因為,他也從來都不曾經考慮過,成立家室。
從夜妖的話中,聽得出來,她想過的就是這種平靜的日子。
兩人朝前方走著,不時的聊上幾句。
遠處,一道身影,尾隨著兩人,直到兩人消失在街道的盡頭,那道身影才緩緩走了出來,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
夜妖整日在府上待著,除了聽一下戶籍一事的進展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事情可做。
幾個孩子,趁著機會,買買買,吃吃吃!心情的滿足他們的購物欲和食欲,忙的不亦樂呼。
“妖妖!”東方聿朝屋內大喊了一聲。
夜轉過搖椅,看著急匆匆闖進來的東方聿。
“發生什么事了?”
“青玄帝后來訪。”
“司馬鳳儀。文秀!”夜妖頓時站起身來,“他們什么時候到?”
“已經到了!”東方聿的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已經沖了進來。
“妖妖!”文秀喚了一聲,簡直有些不敢相認,那么多年沒有見面,妖妖竟然還和當初分別時一模一樣。
“文秀!”夜妖興奮的喚了一聲。
“妖妖!我想死你了!”文秀頓時朝夜妖撲了過來,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我也好想你啊!”夜妖的心情,也有幾分控制不住的興奮,“你們來的太突然了,太讓我驚喜了!”
“驚喜吧?”文秀一臉興奮,“一接到你的消息,我就已經迫不急待的想要見到你了!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好我們有空,就趕過來看你!”
“我本來要去青玄,但是有些事情,脫不開身,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我怕,我再不來,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文秀靠在夜妖的懷里,眼睛都有些泛紅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夜妖輕聲哄著。
“你這一次回來,是不是就不再離開了?”文秀抬起頭,一臉期待的看著夜妖。
“不,我過不了多久,就要離開了。”夜妖不想欺騙文秀。
“還好,還好我來了。”文秀想想,只覺得她這一次的決定,真的是明智之舉!
文秀的到來,完全在夜妖的意料之外,卻讓她這一次,沒有一點遺憾,該見的人,全都見到了。
等文秀拉著夜妖,親昵夠了,司馬鳳儀才上前來,向夜妖打招呼。
“妖妖,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再見到你們,我的心里,真的是太開心了。”夜妖還有些激動,“這些年,你們過得怎么樣?還好嗎?”
“我們還好,你呢?”
“我也很好。”
雖然,每一次見面,都是這么簡單的問候,但是卻包含著太多的牽掛與思念,這些,都是曾經和她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好友。
這個份友情,永遠也無法淡忘。
“妖妖,你書信上所說的事情,我已經命人在安排了,因為之前就一直在整理,應該很快就能完善出來。”
“謝謝你們。”
“你我之間,何需言謝?”司馬鳳儀笑著反問。
“那好,那些客氣的話,我就不再說了。”夜妖笑著回應。
“妖妖,走,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敘敘舊,你不知道,我有多少話要對你說。”文秀拉著夜妖,朝內室走去。
留著下東方聿與司馬鳳儀對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誰不知道,青玄的皇后,可是出了名的耿直,偏偏因為這些耿直鬧出了不少笑話,青玄皇帝卻是對皇后這份耿直愛和如癡如狂。
“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一起喝一杯?”
“好,不醉不歸!”司馬鳳儀的心中,還有一些疑問,是關于司馬風霽的,不過相信他心中的這些問題,文秀一定會問得清清楚楚。
他們最關心的,莫過于妖妖與司馬風霽之間的事情了。
文秀一來,夜妖就再也閑不下來了。
李樂兒要忙著替扶風處理醫館的事情,基本沒有什么空閑的時間,云疏影有時候會來陪陪夜妖,但是也有很多事情抽不開身。
愿來的云蒼雖然已經歸屬圣朝,但是百里鈺將未將治理的大權收回來,朝中的事務,基本本都是云疏影這個長公主在處理。
文秀就不同了,她大老遠的跑過來,完全沒有任何事情做,一天到晚就纏在夜妖身旁,要不是晚上的時候,司馬鳳儀直接將人拽走,她非得和夜妖一起睡不可。
“妖妖,我們天天待在府上,都快悶死了,我們去逛逛吧?圣都的集市,我還從來都沒逛過呢?”文秀拉著夜妖的的手,輕聲央求著。
“文秀,你可是一國之母,逛街基本與你絕緣了,你要注意身份。”夜妖忍不住提醒道。
“這是在圣朝,我還注意什么身份啊,就算是丟人,也丟不到青玄去。”文秀立即反駁,而且還理直氣壯的。
“可是,你別忘了,在圣朝,不止是丟的你的人,還有你家清兒,你也不想想,她現在,可是圣朝的一國之母!”夜妖再次提醒道,文秀在圣朝,可是有又重身份的。
“哎呀,怎么那么煩啊!”文秀頓時拉著夜妖的手,“你知道嗎,我這些年,住在宮里,就像是被囚禁在籠子里的鳥,我有多懷念關外的風,懷念關外的自由,懷念可以大聲笑,可以騎著馬,到處去兜風的日子!”
夜妖看著文秀幾乎絕望的念叨著,文性這種性子,關在深宮之中,的確和坐牢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