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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要不要我?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29日  作者:水無暇  分類: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水無暇 | 農門醫香:皇叔請自重 
白棠很是干脆,她早有準備,同樣把外衣都給脫了,否則還沒開始,先把自己熱暈了。:

她不敢像阿澈這么大膽,還多留了一件。

白棠特意選了深色的衣服,哪怕全身都汗濕,應該也不至于會霧里看花,太讓人嚇死。

不是說她怕了阿澈,要是兩個人都只穿一點點,屋子里就孤男寡女的,本來兩情相悅的人,又是長時間耳鬢廝磨。

她絕對信任阿澈,而是怕自己都會把持不住。

蘇子澈大概猜到她的心思,本來也不會勉強她,而且白棠拿出一副豁出命去的狠勁,他怎么著也要配合配合才是。

“棠棠,我們說好的。”

說好,等他的毒去處了,兩個人就把終身大事給訂下來。

無論是誰,想要阻止都不可能。

剛才白棠問的那幾句話,更不可能。

無論是先帝,還是當今的皇上,根本都不想給他成親的機會。

又或者說,根本以為他活不過而立之年。

加上他自己都心知肚明,省了這件心事,把精力都放到其他地方。

“棠棠。”他喊的猶如情人之間的呢喃,叫人怎么都聽不夠。

白棠都恨不得把耳朵貼住他的嘴角,讓每個字都纏綿悱惻的流淌進耳蝸中。

“我不要別人,我要的人只有你,只有白棠。”

她有些慶幸屋中的爐子燒得旺,所以不用掩飾驟然的臉紅。

反正,本來就紅的厲害,根本看不出變化了。

“那你要不要我”

蘇子澈變本加厲,他湊過來,含住小小的耳垂,牙齒輕輕碰觸,嗓音低沉,是真正的耳語。

他以為按著白棠的習慣,會把脖子縮一下,害羞的不肯吱聲。

沒想到,白棠再利落不過的回答他。

“要,我要,我這輩子只要你一個人,只要蘇子澈,只喜歡蘇子澈,只愿意嫁給蘇子澈。”

她說的一鼓作氣,說完以后,雙眼亮的像晨曦中最明媚的星。

蘇子澈整個人都呆在原地,被毫無修飾的告白給徹底震蕩迷糊了。

他當然知道白棠喜歡他,可是最直接的當面告訴他,又是另一種感受。

明明應該痛的地方,慢慢伸出甜甜的軟水,把他整個人都給包裹住,讓他差點忘記身在何處。

“但不是現在,我們現在先治病”

白棠一只手按住阿澈的肩膀,她的身高不如他,手上的勁道更加不如他,但是就能夠讓他順勢坐在她的面前。

蘇子澈一動不動,將整個后背都交付在她眼前。

不過是瞬間,三十二根金針揮出,從蘇子澈的后脖頸,一路而下,刺進穴位。

兩個人根本不用言語的交流,三天的沉淀,其實把該想的后果都想的很清楚。

白棠是卯足了勁頭,別說是上官清越再想攔著,就算是八匹馬都拉不了她回頭。

更很狂,盧紫瑩很贊同她的做法。

不管陵王和白棠是什么關系,首先白棠的身份是治病的大夫。

在大夫眼中,哪怕有一線的生機,也應該及時出手。

白棠為這一次祛毒的過程,已經準備了太久,太久。

她去見盧紫瑩的時候,想把自己準備好的,再詳細的說一次。

“不,不用說了。”盧紫瑩拒絕的很干脆。

“姐姐的醫術比我好,我想聽聽姐姐的建議。”

盧紫瑩拉了白棠的手,按在胸口:“這里會告訴你所有的。”

“姐姐,我沒有實打實的把握。”

“我相信你能成功的。”

盧紫瑩果然沒有再多問一句,親手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把白棠喂得飽飽,才送回來。

白棠下針的時候,聚精會神,不可以有一絲的分心。

看似施針之術,簡單好用,實則差一毫,對病人來說,都可能是天壤之別。

白棠已經扎第三輪的三十二根金針,她的眼睛里,只有穴位,只有力度,只有針尖。

連眼前的人是誰,都被她徹底拋到腦后去了。

是誰都不重要,她只想要治好他,完完全全的治好她。

手腕輕點,看似隨意,實則白棠已經將三家所長融會貫通,變成她的獨門手法。

那時候,她還沒有練的爐火純青,已經讓盧紫瑩嘖嘖稱奇。

白棠在盧姐姐面前不用藏私,所以將畢術的竹簡,一起分享。

盧紫瑩也用心鉆研,卻發現,她本來所學的已經根深蒂固,想要融入新的手法進去,反而把原先的節奏打亂。

要向白棠做的那么行云流水,恐怕是不能夠了。

白棠再次取針,額頭的汗珠,沿著眼角,面頰,流下來,有些停在嘴邊,能嘗出其中苦澀的滋味。

她輕微的一側頭,讓汗珠紛紛滾落,不至于會影響她的視線。

等金針按部就班的落下,白棠靜靜的站了一小會,才開口。

“阿澈,我點了香,等這柱香燃盡,我為你取針,到時候,你才可以開口說話。”

蘇子澈知道自己要做的,暫時就是收斂心神,讓全身的筋脈都恢復到最自然的狀態。

白棠將線香點著,放在面前。

“這里還有一個香爐,是我和盧姐姐一起想辦法找來的良方,雖然說此方能夠解毒,我也很清楚,對你而言,最多就是減緩痛苦,希望多少有些幫助。”

蘇子澈很快聞到一股苦中帶著青澀回甘的香氣,他沒有睜眼,香氣的源頭離他很近,很近。

白棠做完這些,回到他正面的椅子前,平心靜氣的坐下來。

雙手放在膝蓋處,兩眼眨都不眨的看著蘇子澈的反應。

見著他的眉毛微微皺起一點,就算她努力想要紓解他體內的痛,效果也絕對沒有這么快。

這個人的意志力要堅強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她的面前都絲毫不顯山露水,不流露出一絲的痛苦。

白棠對他又是敬佩,又是心疼。

如果不是打小在宮中吃過各種的苦頭,他又怎么練就出這樣的本事。

以前就聽人說,在宮中,人人都像是戴著一副面具,喜怒哀樂都藏在面具底下。

別人是無法看出來的。

那么,她的阿澈呢,他的面具是留在宮中,還是繼續戴著,不肯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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