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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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都說得口干舌燥,半點有用的沒打聽出來,恨得對面都能聽見她的磨牙聲。無彈窗新匕匕.
“王爺連著幾天沒有好睡,內人的藥雖然不差,也不能這樣耗盡心力,這會兒至少還有半日空閑,不如先去休養休養”
白棠一聽官清越這話,頓時不淡定了。
“阿澈,你又熬著不休不眠了”
“事情這么多,怎么閉眼睛睡,反正早晚要閉的,到時候一起吧。”
他明明是笑著說這話的,白棠的心尖像是被釘了一根鐵釘,疼的一抽一抽的。
蘇子澈本來沒把生死太放在心,也是說慣的話,驚覺身邊的白棠好像不對勁,他轉過頭去,她也正在看著他。
一雙眼慢慢濕潤到眼角,睫毛蒙著一層薄霧般。
“阿澈,你是怪我沒用,不能治好你嗎”
蘇子澈差點說,我哪里敢啊,我這不是順口一說,說了知道錯了,你用這種眼神看人,我怎么吃得消。
白棠又傷心,又難受,走到他跟前,抬頭看著他。
“每次我想出手替你醫治的時候,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情打擾,阿澈,最多等這次,烏香的事情一了結,我把父親的事情,還有我自己的那些糟心事都先放一放。”
“我又不急的。”
“那么是我著急,行了吧”
官清越曾經勸過白棠一次,不要輕易出手。
此事可大可小,他對白棠的醫術不十分了解,卻知道盧,人家沒說要給她名分。
不對,說是說過了,是時機未到,他說了身體的余毒未盡之前,絕對不會碰她的。
這個碰,白棠只要往細處一想,絕對不是明著寫出來的那個意思。
“阿棠,陪我一會兒,我好像真的累了。”
蘇子澈見她還在努力的掙扎,將人往懷里頭直接一扣。
她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口,是她很喜歡的姿勢,這樣子一來,她能夠聽到阿澈的心跳聲。
果然,白棠不動了,她在數他的心跳聲。
數著數著,他沒動靜,鼻息綿長低緩。
白棠嘗試著抬起頭來看看,蘇子澈雙目緊閉,睫毛安靜低垂,居然說睡著睡著了。
這是,這是拿她當人形抱枕,他是睡舒服了,讓還不想補眠的人,怎么熬過這一段時間。
白棠生怕再動彈,把阿澈給吵醒。
他睡得本來少,還睡得淺,她哪里舍得,騰出一只手來,輕輕握住他的衣襟,盡量讓自己找到個舒服些的姿勢。
將著混過去好,沒想到,白棠在安靜的環境,在被阿澈氣息縈繞的懷抱,跟著也睡過去了。
反而是蘇子澈先醒過來,眼睛還沒睜開,是暖玉溫香在懷的旖旎,他的嘴唇很自然落在她的發頂,不知道她用什么洗頭發,淡淡的香氣,聞著很是舒服。
白棠嚶嚀一聲,壓根沒醒轉。
有時候,習慣也是挺可怕的,她第一次在他懷里頭睡著,全身僵硬,動都不敢動。
如今熟悉了他的身體,熟悉了他的味道,反而知道這才是能夠讓她安心耳朵地方,一旦入眠,皆是好夢。
蘇子澈沒喊醒她,屋外有人守著的,那人不做聲,代表沒有消息過來。
用那個阿屠的話來說,滿大街都是眼線,他能做的只有耐心的等。
那個應氏的身份,雖然暫時沒有道破,蘇子澈料想與烏香有關,又能掩飾的這么好,一定是經過特殊培訓的。
想想一個在白家做了多年鵪鶉狀的女人,說動手直接殺招,她為什么要殺石永言
還在白家的藥鋪,那些白家人不是口口聲聲說應氏很少出門。
恐怕不是不出門,是出來的時候,看門的眼睛都瞎了,壓根看不見。
后院的烏香都是石永言親手接下的大買賣,托付的人是誰,又要交予哪個
蘇子澈的手沿著白棠的肩膀一路往下溜,不是說用的藥極好,身體底子又好,這會兒也該醒一醒,說兩句話了吧。